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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柳二人架都打了一場,瓔珞坐在床頭,動都沒動,方才黃鶯說孩子,瓔珞方掀開眼皮,柳絲絲的孩子不知道宿主,看來不止她一個人這么想。 張氏正要說話,外頭門就開了,來的不是衙役,而是府衙的一個從七品的主簿,那主簿很客氣,說:“請霍家太太出來說話?!?/br> 黃鶯看張氏,張氏起身,月滿扶著,那主簿伸手?jǐn)r住,“只請霍家太太一人?!?/br> 隔著縫隙,瓔珞瞟了外頭一眼,一襲深紫華服一晃而過。 黃鶯道:“真沒意思,這些人吃飽了撐的,一點(diǎn)屁大的事情反復(fù)問,問個屁問?!?/br> 瓔珞垂眸,孟微冬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這章是夜戰(zhàn)的,趁著晚上精神好,我和大家說說都察院的官職。 都察院應(yīng)設(shè),左、右都御史,左、右副都御使,再低一級,左、右僉都御使,及浙江、江西等十三道監(jiān)察御史。(明朝行省劃分是兩都(南京和北京),十三省) 齊疏朗從揚(yáng)州知府位置上來,入南京都察院,做右僉都御史。 上面的楊大人,駙馬爺?shù)牡艿?,南京都察院,右都御史,平常說法,都察院扛把子。 另外,我做了個感謝名單,第一波老讀者,“小岳岳”,“么么”,“我含笑飲冰”,“verona” 第二波,“不知為何頭痛的”,“小霸王”,“l(fā)isa”,“懶懶懶懶蟲”,“熱鬧雷”,“sun” “云淡風(fēng)輕”,“夕照榴花”,“樂樂”,“yunduo”,“炸彈先生” 第三波,“miao”,“朕”,“忙碌的兔斯基”,“長安”,“陳年舊事”,“guu” “美美美美,美人魚”,“要么忍要么狠要么滾吧”,“amber”,“人影子們”等等...... 還有幾位留下一串?dāng)?shù)字痕跡的大大,我知道的,感謝你們。 大家看出來了,第一波是大明開書不久,就已經(jīng)涌現(xiàn)并給予支持的大大,第二波是第二春跟來的大大,第三波是郎似桐花的讀者和后期加入的讀者大大們,感謝你們。 ☆、真英雄 張氏隨那主簿出了廂房, 繞過院子, 再進(jìn)正廳的時候,就見一個男人穿著深紫的袍子坐在正廳, 那人見了張氏,起身道:“太太好?!?/br> 那主簿一直勾著頭,似是不敢與那男人對視的樣子, 張氏也后退一步, “不敢,請問這位大人?” 男人揮揮手,主簿不敢多言, 勾著頭下去了。 走進(jìn)來之后,張氏才看清楚這男人的衣裳,深紫色的袍子,上頭有云吞獸的補(bǔ)服, 張氏腦子一轟,“罪婦拜見大人,大人恕罪!”說罷, 就要行大禮參拜,男人將張氏的手托了托, “太太不必多禮,本督今天來, 是有點(diǎn)私事想同太太說?!?/br> 男人指著椅子,“太太請坐?!?/br> 張氏站直了,“罪婦不敢......” 這男人除了衣上云吞獸的補(bǔ)服, 腰間還有一條碧玉帶,張氏再沒見識也知道一般人家不得著紫色,尤其是朱紫,這男人手上兩枚碧玉戒指,一看就價值不菲,張氏只管站著,“大人有話要說,罪婦洗耳恭聽。” 那主簿又端了茶過來,“大都督請喝茶?!敝鞑咎嵝训溃骸斑@是五軍都督府大都督,駐守南都,愣著作甚,大都督問話,你要如實作答?!?/br> 孟微冬瞧了那主簿一眼,眼神不徐不疾的,主簿連忙賠笑,“大都督有話盡管說,卑職去外頭候著?!?/br> 張氏不肯坐下,孟微冬也不勉強(qiáng),他遞過來一杯茶水,“太太這些日子是否沒睡好,這是花蜜,太太喝一杯,晚間也睡的好些。” 張氏一時間不明所以,這位大都督已經(jīng)將杯子遞過來了,張氏只得雙手去接,孟微冬道:“聽說霍大人收了個宅子,最后反被行賄的人給舉報了?” 張氏剛掀開蓋子,孟微冬道:“站著吃力,太太還是坐下說,不然本督一直仰著頭,也是不便?!?/br> 張氏恍然覺得自己杵著,也擋了背后的光線,她捧著杯子,在下首坐了,張氏朝外頭院子看一眼,覺得今夜的燈籠掛得格外亮些。 確實是一杯百花蜜,張氏連日里被衙門的粗茶淡飯弄得沒有半點(diǎn)胃口,此刻喝了蜜水,又覺得府中空蕩蕩的,張氏雙手交疊在腹部放著,孟微冬招手,“弄一桌飯食來。” 那主簿慌忙進(jìn)來,“是卑職安排不周,大都督想吃什么,卑職去安排。” “你看著辦吧,霍大人那幾位女眷,吃不慣你們的東西,你弄點(diǎn)好克化的吃食來?!?/br> 孟微冬一錠銀子丟到那主簿懷里,那主簿哪里敢要孟微冬的錢,只是連忙點(diǎn)頭,“卑職這就去辦?!?/br> “慢著?!?/br> 那主簿回頭,“大都督還有何吩咐?” 孟微冬瞧那桌上銀兩,“拿著吧,你們薪俸微薄,這一餐算我的,算我請霍家?guī)孜慌斐燥??!?/br> 停了一瞬,那主簿才躬身,“卑職遵命。” 孟微冬一來就搞了這么一出,張氏越發(fā)摸不著頭腦,搞不清這當(dāng)官的是個甚么來路,她低頭喝茶,就聽這大都督說:“霍大人的事情很難辦,他收了人家的地契是真的,這個千真萬確,誰都抹不掉。” 張氏抬頭,“不,不是我家老爺收的?!?/br> “哦?” 張氏道:“大人有所不知,地契不是我家老爺收的,是黃鶯收的,哦,黃鶯是妾室?!睆埵铣林?,“黃鶯貪財,老爺原先都把那地契給那太監(jiān)退回去了,后頭黃鶯不知同老爺說了甚么,老爺請那太監(jiān)到家里吃飯,黃鶯便自作主張把房契收了?!?/br> “大人有所不知,罪婦家里雖不富裕,但這區(qū)區(qū)價值千兩的房契,罪婦也不放在眼里,但黃鶯,黃鶯她不一樣,她老是覺得老爺對她不夠好,是她自己貪心,貪圖這一點(diǎn)細(xì)碎銀兩,才,才鬧出這樣風(fēng)波?!?/br> “罪婦如今后悔,悔得要死?!?/br> “太太后悔應(yīng)該對家里妾室大方一些,還是后悔應(yīng)該從私房錢里拿一些出來幫扶霍大人?” 張氏搖頭,“不,罪婦后悔,后悔自己當(dāng)初不作為,怎么能容許兩個風(fēng)塵女子進(jìn)了門,這樣的女人進(jìn)門,就是家敗的征兆?!?/br> 孟微冬轉(zhuǎn)了轉(zhuǎn)掌心的翡翠戒指,他笑,“太太很有些感觸?” 張氏垂首,“如今說什么都晚了,只求家里當(dāng)家的平安,過去的都過去了,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說。” 孟微冬低頭笑。 張氏道:“大人是我家老爺?shù)呐笥???/br> “我如果是霍大人的朋友,太太怎么會不認(rèn)得我?” “那大人是?” 孟微冬掀開眼皮子,他看張氏,“我是霍姑娘的朋友?!?/br> “青棠?” 孟微冬站起身,對張氏行了個大禮,“回太太的話,孟某人今天是來求親的,望太太成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