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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還那樣空著。變故就在剎那之間,黃鶯還來不及驚聲叫起來,孟微冬身邊的密云已經(jīng)松了套著馬車的馬,追出去了。 “??!”黃鶯似才反應(yīng)過來,“孩子呢,我的孩子呢......” 孟微冬冷了臉,霍青棠也去解馬韁,她才上馬,就見密云已經(jīng)折返了,孩子也抱回來了,“大都督,人沒找到,孩子就在前頭的墻角上,屬下才追出去,就聽見了孩子哭?!?/br> 黃鶯沖過來,“兒啊,我的兒......” 孟微冬瞧了她懷里的孩子一眼,沒錯(cuò),這是霍謙。 青棠騎在馬上,女孩子一言不發(fā),馳馬出去了。 密云道:“屬下去看看夫人?” 孟微冬擺手,“我去吧?!?/br> 霍青棠的馬跑得飛快,其實(shí)她也不知道要去哪里,前頭有人,霍青棠一扯馬韁,馬兒揚(yáng)蹄長鳴,“嘶”,孟微冬站在前頭,“別跑了,前頭是都察院,不允許人馬亂跑?!?/br> 也不知孟微冬自己的馬去哪兒了,他這么一躍,就躍到了馬背上,男人扯了馬韁,將霍青棠圈在懷里,“走,我領(lǐng)你去個(gè)好地方瞧瞧?!?/br> ☆、是故鄉(xiāng) “從門洞里看出去, 是不是有另一個(gè)世界?” 霍青棠原以為孟微冬馳馬要帶她去一個(gè)甚么山高水遠(yuǎn)山長水闊, 再怎么都是個(gè)粉花碧木疊疊花海云山霧罩的地方,結(jié)果孟大都督帶他去了一個(gè)荒廢的尼姑庵里頭, 孟微冬指著尼姑庵里頭一彎月牙門,“你看外頭,房屋層層相疊, 里頭還有煙火, 坐久了能聽到罵孩子的,摸牌的,吵架的, 還有......” “還有甚么?” 孟微冬湊近兩步,往女孩子鬢邊一嗅,“還有夫妻打架的,嗯嗯啊啊, 咿咿呀呀......” 青棠倏然紅了臉,孟微冬將她腰一摟,“你說, 咱們,要不要?” 說來也巧, 這尼姑庵里還有些草垛子,也不知是過去遺留下來的, 還是有新人搬來的,給過路的人歇腳,還能散開了燒。霍青棠一時(shí)覺得雙頰燒得慌, 她扭了一下,孟微冬的手越發(fā)牢固,似沉鐵一般,推都推不開。 “青棠”,孟微冬叫了這么一聲,霍青棠抬頭,“嗯?” 霍青棠柔柔粉粉的唇就在此處,孟微冬卻沒有造次,他在女孩子耳邊道:“你月事來了沒有?” “沒有!” 霍青棠一嗓子回道,孟微冬卻笑,“說謊。你臉都紅了,你說謊就是這個(gè)樣子?!?/br> “你怎么知道我說謊是甚么樣子?” 孟微冬摟著霍青棠,“初見你那回,你就說謊了,我問你會不會摸牌,你說不會,也是這般模樣,臉紅,雙手不知往哪里藏,語速也很快,你其實(shí)是會打牌的,對不對?” “那你還記得,都這么久了......” 孟微冬揚(yáng)眉,“記得。你的點(diǎn)點(diǎn)滴滴,我都記得。你說過什么話,因何事又要發(fā)脾氣,我都記得的?!?/br> 月洞外頭的世界炊煙起了,房角屋檐下又更熱鬧了些,孟微冬一手落在女孩子腰間,然后慢慢往上移,他的手很靈活,幾下一動,就快探入到那薄薄的小衫里頭去了,青棠原本扭頭在看外頭炊煙,再回頭時(shí)候,自己衣領(lǐng)都松開一半了。 霍青棠似觸了雷電一般往外頭跑,孟微冬伸手扯出她手腕,將人在自己懷里轉(zhuǎn)了一個(gè)圈,霍青棠手在外頭伸著,身體落在孟微冬懷里,“孟微冬,你......不要臉!” “噓!” 孟微冬今日似乎沒打算要臉,他探到懷中人的胸房上,用他粗礪的指尖彈了彈,霍青棠就那么抖了一下,她有幾分顫栗?;羟嗵膹澭拖霃拿衔⒍碾p臂間劃出去,孟微冬將她腰間的鞭子一扯,霍青棠往腰上摸的時(shí)候,甚么都沒有了。 孟微冬將鞭子往身后的樹上一拋,“過來拿?!被羟嗵耐莾簱溥^去,孟微冬腳步一伸,又?jǐn)r到了霍青棠面前,他說:“動一動也好,出點(diǎn)汗,免得一會被風(fēng)吹了?!?/br> “你......” 孟微冬似逗貓兒一樣將霍青棠引得來回轉(zhuǎn),最后女孩子氣喘吁吁,孟微冬道:“準(zhǔn)備好了,那我來了?!?/br> 男人身手極快,他腳步一晃,便往霍青棠命門而去,青棠朝后頭仰,孟微冬直接箍了她的腰,霍青棠還沒明白孟微冬要做什么,孟微冬已經(jīng)扯了她的裙子,身體貼過來了。青棠往下頭看,兩人的腿緊緊貼在一處,青棠去推,已經(jīng)晚了,甚么東西已經(jīng)到她腿間里頭去了...... “我......你......我殺了你!” 霍青棠撲在孟微冬身上,想用手肘去鎖喉,孟微冬并不戀戰(zhàn),他直接抽了出來,男人衣裳都沒脫,他撿起霍青棠的裙子,“來,穿上,回去吧?!?/br> 孟微冬彎腰給她穿裙子,“你還是第一次,我怕你不習(xí)慣,便沒怎么動你,下一回,就不是這樣了......” 霍青棠簡直不知方才發(fā)生了甚么,這頭反應(yīng)過來了,他把她睡了? 想明白這點(diǎn),眼淚就止不住了,就這樣一下子,他就把她睡了?霍青棠的眼淚滴滴答答,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變得這么愛哭,就是這回見了孟微冬開始,她就一直在哭。往日她總是輕輕松松就擺脫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他是沒動真格的。她打不過他,跑不脫他,這下好了,永遠(yuǎn)都跑不脫了,完了,真的完了。 霍青棠的眼淚似龍宮漫水,一下流個(gè)不停,孟微冬瞧著她,也不哄她。或許是過了大半個(gè)時(shí)辰,或許是過了一個(gè)時(shí)辰,霍青棠眼睛都哭腫了,孟微冬才動了,他說:“青棠,我想絕了你的心思,你想跑,我便讓你跑不了,你再去到天涯海角,都是我的人?!?/br> 孟微冬道:“如果你心里還有別人,那也只能等我死了,等我死了,我就還你自由。但是現(xiàn)在,你是我的人,等到我死的那一天,你都是我孟微冬的人。” 孟微冬語氣很尋常,沒有十分喜怒,也沒有憐惜安慰,他說:“走吧,回府,早晨抓霍謙的人也該查出來了?!?/br> 霍青棠覺得自己的眼淚沒流夠,孟微冬設(shè)計(jì)了一個(gè)局,自己成了他的妻子,猝不及防之下,自己又成了他的人。他的人?霍青棠很疑惑,他的人,他怎么可以這么翻臉無情,方才威脅恐嚇了自己,現(xiàn)在又平靜無事的說早晨的事情,他究竟是個(gè)甚么樣的人? 孟微冬翻身上馬,又勾了鞭子,再將霍青棠拉上來,男人將鞭子纏在女人腰間,低聲道:“你這么使鞭子,多少鞭子都不夠,太慢了。等我得了空,再陪你練練?!?/br> 遠(yuǎn)山堂的大廳里恐怕從未如此熱鬧,烏衣抱著孩子,黃鶯與石榴在聊天,中間還夾個(gè)史順,時(shí)不時(shí)插上幾句,里頭全是女人的聲音,密云在外頭站著,時(shí)不時(shí)往里頭看幾眼。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