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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靈木訥地坐在一旁。 周宸突然夾了一道菜在她的面前,“別人秀恩愛,我們安心吃飯,待會早點(diǎn)洗洗睡吧~” 陶靈:“……”這個人太沒有存在感了。 菜一道道的上著,幾人一邊喝酒一邊吃菜,不遠(yuǎn)處的幾個燈光大字不時地閃爍著不同的顏色。 繁星點(diǎn)點(diǎn),天臺上熱鬧非凡。 司徒藝和陶靈一直在不停地對著喝,早就酩酊大醉。 云瑾還能扶著墻走,但整張臉都通紅,明顯就是喝多了想吐的模樣。 最輕的就是周宸,晃晃悠悠地還能扶著陶靈走下樓。 只有陸藺和黎蕭保持了清醒,把他們紛紛送回了房間,坐在天臺吹風(fēng)。 “陸藺哥哥,宋澤在那里嗎?”黎蕭指著那把名字弄錯的地方問道。 陸藺皺眉,“大概在找地方住宿?!?/br> “宋澤哥哥肯定在車?yán)锔C一夜?!崩枋捳f道。 陸藺揪著她的臉蛋,“這么了解宋澤。” “哈哈,宋澤哥哥單細(xì)胞嘛~”黎蕭摟著陸藺的手臂,腦袋依在他的肩頭,“我們現(xiàn)在這樣真好,我認(rèn)識了好多朋友,都是陸藺哥哥的功勞?!?/br> “那是因?yàn)樗麄兌枷矚g你?!?/br> “才不是!”黎蕭嘟嘴,“要不是陸藺哥哥,我也沒有機(jī)會認(rèn)識他們?!?/br> 兩人互相依著,一陣涼風(fēng)吹來。 陸藺裹緊了黎蕭,“我們回屋,別凍著了。” 就在這時,不遠(yuǎn)處的字滅了燈。 “陸藺哥哥,那邊……”黎蕭指著驚呼起來,“怎么滅了?” 陸藺也是不解。 突然一陣帶有熒光的氣球飛了起來。 溫泉酒店樓下響起了一陣喊聲:“黎蕭,你愿意嫁給陸藺為妻,不離不棄永相隨嗎?” 黎蕭眼角泛淚,盯著飛升的閃亮祈氣球抹著眼淚。 上面閃閃發(fā)亮著刻著白頭偕老永結(jié)同心的字。 “我!愿!意!”黎蕭對著氣球大聲喊道。 對面亮光的地方也響起了一個聲音:“我也愿意!” 一聽就是拿著喇叭喊的。 聲音像極了宋澤。 不一會兒,宋澤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像是和別人在說話,但是依舊拿著喇叭,“我大哥的求婚方式一定要驚艷,你走開?!?/br> 陸藺和黎蕭:“……”還有誰在那邊? “很晚了,謝謝大家,早點(diǎn)休息?!彼螡珊爸?,頓時一陣刺耳的噪音,沒了聲響,對面又亮起了兩人的名字。 “陸藺哥哥,宋澤哥哥真是用心良苦,你要給他加工資多放假?!崩枋捊o宋澤說著好話。 “好好好,你的話從此以后就是命令?!标懱A抱住她,兩人站在風(fēng)口相擁。 “那,能回屋了嗎?好冷哦……” 陸藺敲著她的腦袋,牽著手一起回了屋。 夜越來越安靜,也沒人想著去泡溫泉了。 醉的醉,睡的睡,抱的抱。 黎蕭太興奮了,睡不著,在床上滾了幾圈,打開門又探頭望了望。 半夜三更的,走廊只有燈亮著,一個人影都沒有,安靜的可怕。 “你在做什么?”陸藺從背后抱住她,同樣探了探腦袋往外面看,什么都沒有。 “我看看宋澤哥哥會不會回來?!崩枋捳f道。 陸藺:“你最近很調(diào)皮,心里想著宋澤的時間比我多,我好傷心~” 黎蕭嘿嘿笑著,“那是因?yàn)橐恢焙完懱A哥哥在一起?!?/br> 陸藺最近好喜歡撒嬌?。?/br> 反派和她在一起越來越可耐了。 只要不黑化就好。 “是不是嫌棄我黏著你的時間多?” 黎蕭連忙搖頭,“沒有沒有,我想一直和陸藺哥哥在一起?!?/br> 陸藺還要繼續(xù)逗她,秦彥的身影出現(xiàn)了走廊。 悄無聲息地打開了自己的房間門,頓了頓說了一句抱歉又退了出來。 陸藺和黎蕭:“……”里面發(fā)生了什么? 而后又走去云瑾的房間,以同樣的口吻道歉又走了出來,整張臉都黑了。 陸藺和黎蕭:“……”所以里面又發(fā)生了什么? 最后看到呢陸藺和黎蕭賊頭賊腦的目光,問道:“兩位當(dāng)事人,怎么還沒有睡?” “秦大叔不是也沒睡?”黎蕭反問。 秦彥聳肩,手握在房門扶手,“今晚真是個好日子,湊成了不少對?!?/br> 隨后走進(jìn)了空無一人的房間。 湊成了不少對? 什么意思? 為什么秦彥會去司徒藝和陶靈的房間??? 兩人好奇歸好奇,但還是撐不住困意的來臨。 作者有話要說: 打開秦彥和周宸的房間…… 秦彥:對不起,打擾了。 打開云瑾的單人房間…… 秦彥:對不起,打擾了。 打開陶靈和司徒藝的房間…… 秦彥:對……沒人?。?/br> 第49章 打斗 第二天除了陸藺和黎蕭之外, 每個人都藏著小心思, 也沒多大樂趣泡溫泉了。 一行人在山上漫不經(jīng)心地玩鬧了一天一夜,第三天上午驅(qū)車離開了溫泉酒店。 下了山, 黎蕭看到超市,想去買點(diǎn)零食路上吃。 和陸藺一起剛下車,就遭到了一群陌生人的圍堵。 “小日子過得挺滋潤的?。∥业冗@一天很久了!我說過早晚有一天要把你踩在腳下!” 黎蕭聽著對方為首的青年男人, 兇神惡煞地?fù)]舞著手里的棍子,滿眼不屑。 挺耳熟的嗓音, 在哪里聽過? “我以為是誰,原來是你。這次又是從哪里知道我的行程?”陸藺嗤之以鼻。 第一次遇到黎蕭時,便是被他和他的手下追趕, 大雨傾盆下持刀行兇。 看來是上次沒有得到教訓(xùn), 這次得到了機(jī)會, 來報(bào)復(fù)他。 “行程?”青年男人哈哈大笑起來,“陸總想必忘了,前天的求婚場面可謂是相當(dāng)隆重??!誰不知道?” 青年男人啐了一口, 兩只手掂量著棍子。 聲勢浩大,要不是山上有他們不能動的人, 早都把陸藺打個半死, 還能等到他們下山? 上次被他占了上風(fēng), 這次無論怎么樣, 他都不會再放過陸藺!一血上次之恥! 陸藺擰眉,敢情是自己種下的禍根? 這事情不好辦。 其他人的車子都在他們前面,估計(jì)這會兒已經(jīng)開出了老遠(yuǎn)。單憑他一人之力, 雙拳難敵四手。 此時已經(jīng)開始有人砸車,聲音震耳欲聾。 黎蕭緊皺眉頭,她怎么就忘了還有這么一個人? 老葉被趕出了宜沅市,這個人并沒有。一直處心積慮的想把陸藺趕盡殺絕。 在宜沅市不能動陸藺,但出了宜沅市,不是陸藺的地盤,任誰也不能再阻礙他們。 宋澤和司徒藝的車早就不見了蹤影。 現(xiàn)在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