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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千金大小姐能看得上他,還卑微地跟他解釋了那么多,如此一番真情實(shí)意他這個孑然一身的人還有什么資格彷徨和遲疑? 更何況他一開始顧慮的不過是擔(dān)心她以后會后悔,會傷害到她罷了,如今她都說了不是問題,那他還有什么不敢嘗試的? 溫泉水中的煙霧彌漫縈繞在那原始狀態(tài)的兩人身上,健壯的古銅色貼著嬌小,遠(yuǎn)遠(yuǎn)地看去,就像一幅既唯美又禁記的油畫。 季雨蓉被他吻上的那一刻,整個人就像踩在云朵上,虛浮而毫無著力點(diǎn),只得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頭,渾身發(fā)軟地依靠在他身上。 過了剛開始的驚訝后,隨之而來的是綿延不斷的開心和幸福,就像中了大獎一樣....哦不,她對中獎沒興趣,應(yīng)該是她所畫的作品能在世界頂級的畫展上獲得了著名的獎項(xiàng)那樣興奮! 邢炎側(cè)臉線條冷峻,但斂下的眼眸卻微微顫抖著,抱著她的手臂肌rou繃緊著,這些細(xì)節(jié)都能泄露他內(nèi)心的極其不平靜。 這一吻不長,他很快就離開了她的唇,抬起頭深深地看著她。 季雨蓉心跳如雷,俏臉駝紅,眼里水霧迷蒙地望著他,喃喃道,“你親了我?!?/br> 邢炎喉結(jié)滑動,略帶薄繭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唇瓣,深沉道,“對?!?/br> “那你.....” “負(fù)責(zé)?!?/br> 季雨蓉的眼睛頓時水亮了起來,一眨不眨地看著他。 邢炎認(rèn)真地看著她,“我想,試著對你負(fù)責(zé)一次?!?/br> 年少本就輕狂,不管日后會怎樣,先轟轟烈烈愛上一場再說吧。 季雨蓉聽著他的話,心里差點(diǎn)要激動得要淚目,同時她又有些忐忑地問道,“你....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 邢炎看出她眼里的不確定,他的唇再度湊了過來,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你這么好,誰不喜歡你?” 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xiàn)在,她總能有讓人看一眼一接觸就喜歡上的魔力。 季雨蓉感受到他的溫柔,終于忍不住扁了扁嘴,雙手圈住他脖子,緊緊抱住了他,埋怨道,“你真是的....明明喜歡我卻不肯說?!?/br> 邢炎回抱著她,眼底翻涌流轉(zhuǎn)著男兒的柔情,心里一片柔軟。 他鼻間聞著她的發(fā)香,心底喟嘆,原來抱著喜歡的人是這么一件快樂而令人滿足的事,不像以往那些日復(fù)一日的時光那樣枯燥孤獨(dú),沉悶寡歡。 在強(qiáng)烈的歡喜和荷而蒙的互相吸引驅(qū)使下,擁抱漸漸演變成了擁吻.....鐵唇觸碰著柔唇,融合著兩人guntang的氣息。 刪減部分----過了好一會,他終于一聲悶哼落下,嘩啦啦的一陣清洗的水聲過后,邢炎才紅著臉收拾好自己轉(zhuǎn)過身來,俯身一把抱起她上岸。 這對年輕的男女從互生情愫到確認(rèn)戀情再到相合,這速度堪稱兵貴神速!不過,他們只是遵循了人最原始的本能和感覺,期間省去不少躊躇和扭捏的猶豫罷了。 邢炎將季雨蓉抱回火堆邊坐下,拿起自己的短袖給她擦干身上的水珠后,還親自幫她穿上了衣服。 他的忍耐力也算強(qiáng)悍得驚人了,給她穿衣服時再一次看遍了她的身也愣是面不改色,呼吸平穩(wěn)。 季雨蓉的臉上還殘留著過后的紅暈,一雙眼眸水汪汪的,邢炎跟她對上一眼都覺得心要化了,對她的動作越發(fā)溫柔了起來。 他的長褲再次在溫泉池那邊弄濕,短袖也拿來給她擦身擦頭發(fā)了,這下全身上下只能穿了一條烘干的內(nèi)褲%… 邢炎往火堆里添了幾根木柴,把火生得再旺了些,好把她的長發(fā)烘干得快些。 第15章 有你的名字 兩人抱著坐在石頭上烤了一會火,季雨蓉洗過了澡頭發(fā)也干了,整個人終于清爽了起來。 邢炎提著下午在這山林間尋找溫泉時抓到的一只肥碩的野雞在下游的溫泉坑開剖處理干凈后,照例半邊熬湯,半邊拿來烤,還有掏到的一窩十幾顆野生鵪鶉蛋,他則直接丟到上游比較guntang的溫泉渦里自然煮熟。 這一路上他還采了不少天然的野山參,松茸,甚至是有年份的質(zhì)地上乘的靈芝,所以那一大楠竹筒雞湯一熬開,里面濃郁的味道鮮美又香氣四溢,這頓晚餐比前幾天吃得可要豐盛營養(yǎng)多了。 季雨蓉一邊捧著小竹筒杯小口喝著雞湯,一邊張嘴吃著邢炎一只只剝掉殼送到她嘴邊的溫泉鵪鶉蛋,眼睛彎成了月牙。 于是在他抬頭時,她就吧唧地一口親在他臉上,還帶著湯汁的味兒。 邢炎看著她的笑容,眼底也漸漸染上星星點(diǎn)點(diǎn)的笑意,嘴角微微勾起。 夜幕籠罩下的林間格外清幽,月色柔和,涓涓流動的泉水更為大自然添了幾分恬靜的美好。 也許今天的天氣比較好,他們這晚住在偌大的石頭洞xue里也不覺得冷,火堆就在入口處,再加上里面還鋪了一層厚厚的干草墊著十分舒適,季雨蓉終于心滿意足地依偎在邢炎懷里,把玩著自己手腕上的手表。 現(xiàn)在才晚上八點(diǎn),即便白天徒步了一天累得不行,她也依舊精神得沒有一點(diǎn)睡意。 無聊下,她把手表摘了下來戴在他手腕上,捧著他修長的手玩。 “咦,我的手表你戴著也合適呢!”季雨蓉忽然嘖嘖道。 這款造型古老別致的手表本就是男女通用,女人戴著大氣,男人戴著沉穩(wěn),這會戴在邢炎的手上,季雨蓉突然覺得這款表就是為他這種錚錚男兒量身定做似的,比任何人戴著都要合適。 “我決定了,這個就送你做定情信物!”她一揚(yáng)下巴,小模樣很是俏皮。 邢炎低頭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開口道,“貴重嗎?” “唔.....一般般吧?!?/br> 季雨蓉沒說這塊表價值兩千多萬,只夸他戴著很好看,并不準(zhǔn)他摘下來。 她在他懷里坐起來,嘟嘴看向他道,“你呢?你就沒什么送我的嗎?” 聞言,邢炎臉色有些赧然,“我身上沒什么值錢的?!?/br> “我不要值錢的,我要有意義的!” 有意義的........邢炎想了想,就從脖子處拿了一塊用繩子掛著的黑玉石出來。 指甲大小的一塊石頭色澤黑亮,質(zhì)地純粹,仔細(xì)一看里面還千絲萬縷地?fù)街拿}絡(luò),在火光的映照下,那脈絡(luò)還會流動似的,十分獨(dú)特。 季雨蓉一接過來就愛不釋手地翻看著,感嘆道,“這塊石頭好特別.....” 邢炎看著那塊黑玉石,眼里劃過一抹悠遠(yuǎn)的深色,他語氣淡淡道,“這是我母親給我的。” “嗯?”季雨蓉一愣,看向他。 “她說,這石頭里面有我的名字?!?/br> “有你的名字?” 季雨蓉一聽,頓時將這塊黑玉石上下左右都翻看了一遍,一個勁咕噥著,“哪里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