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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不知羞的妖怪! 唐青青表示自己很冤,撇了撇嘴看向了大天狗,無聲詢問他:你不是確定這里沒有其他氣息的存在嗎??? 大天狗表示自己也很委屈,萬年竹由竹子化身而來,氣息與那竹子同出本源,就算他妖力強大,要是萬年竹有心收斂的話,他也無法得知…… 而且,誰能夠知道你竟然光天化日之下來個捧臉殺和歪頭吻,想到了這里,大天狗的臉頰上出現(xiàn)了一抹紅暈,第一次在外面和自己所愛的人做親昵的事情被別人看到,看來日后一定不能縱然卿卿,要親熱一定要到了房間之內(nèi)親熱才行。 唐青青倒是不知大天狗如今的心思,收回了自己的鬼火,表現(xiàn)了自己的無害,語氣誠懇:“抱歉,無意闖入你的地盤是我們的不對,打擾了你的吹奏,更是我們的過失,錯誤已經(jīng)犯下,我們愿盡力彌補?!?/br> 萬年竹將隱隱露出苗頭的笛中劍收了回去,但是嘴上依舊不饒人:“彌補,呵!你們破壞了我吹奏的心情又如何彌補!” 大天狗不動聲色地將他的動作收入眼底,從袖口中拿出了自己的竹笛,萬年竹立刻做出戒備的狀態(tài),笛中劍隱隱有出鞘的意味。 大天狗閉上了蔚藍色的眸子,吹奏了輕快的一曲,悠揚婉轉(zhuǎn),既吹出了少年見到自己心上人的欣喜卻又害怕靠近,只能默默守護在她的身旁,明明是悲傷的故事卻用一種輕巧微揚的小調(diào)吹出,頗有一種歲月靜好之感。 雖然最后惋惜于少年和他的戀人相戀不能相守的愛情,但是這段過程卻足以銘記一生,唐青青已經(jīng)聽懂了這笛音之中所蘊含的nongnong情意。 若說之前對于大天狗是有恨的,也并非完全放下,如若不是他,前世的嘉柔也不會慘遭剖心之刑,卻始終得不到所愛,可是如今聽到了他的隱忍,他的愛戀,他的求而不得,那種恨意悄然消散,整個人呈現(xiàn)無比輕松的狀態(tài)。 一曲吹罷,大天狗放下竹笛:“吾對笛聲也稍有了解,不如合奏一曲,以表吾之道歉的誠意?!?/br> 萬年竹想要立刻答應,面上卻只是矜持地點頭,卻又看向了大天狗:“故事最后的結(jié)局又是如何?” “如你所見,這位是我的妻子,此生唯一的妻子?!?/br> 唐青青對著萬年竹頷首而笑,萬年竹此時也放下了心防,品行高潔的妖怪,可從演奏之中窺之一二,大天狗大義凜然,自然不會做出那偷襲之事,他相信大天狗和他的妻子是無意闖入,至于大庭廣眾之下?lián)ПП?,在妖族已?jīng)算不上什么稀奇事兒了。 不得不說,當你承認一個人的時候,就會發(fā)現(xiàn),他做什么都是對的…… 尤其是長著一張美型臉,便足以讓顏控心怦然心動…… 作者有話要說: 唐青青:我要寫一篇游記——,提名玉藻前,萬年竹,荒,茨木童子,酒吞童子…… 大天狗:老婆別鬧了,難道我不美嗎? 唐青青:每天放在身邊看,看膩了。冷漠.jpg 大天狗暗戳戳卸下了針女,戴上了魅妖—— 大天狗:老婆,我?guī)泦幔?/br> 唐青青:你走開,別在我眼前晃,我眼暈。(蚊香眼) 卸下了針女的大天狗被破勢玉藻前與輪入道酒吞輪番敲打。 酒吞童子:我早就看這黑心狗子不順眼了,坑了我大江山那么多東西,呵呵,活該! ☆、第十式 兩個人的合奏讓人不由賞心悅目,不忍打擾,突然一聲低低的蘿莉音喃喃低語:“真是好聽的笛聲啊……” “唔……能夠在再次醒來的時候聽到這樣的笛聲真是美好?。 ?/br> “可是,可是……” 聲音似乎帶了一些哭腔:“我就要離開了,無法再繼續(xù)聽到這么美妙的笛聲了?!?/br> 笛聲戛然而止,那蘿莉音也隨之停止,捂住了自己的唇瓣,悄悄縮回了自己的腦袋,扣著下面的竹子,小聲低喃著:“真是……對……對不起吶!我不是故意的?!?/br> “又是一個調(diào)皮的人類小孩。” 萬年竹的竹笛在手中轉(zhuǎn)了個圈,看向了那蘿莉的方向,對于這個莫名插入吹奏的聲音顯得很是不耐煩。 輝夜姬羞赫地低下了頭,再次吶吶地說道:“對……對不起……” 萬年竹撇了撇嘴,未曾理會,反而轉(zhuǎn)過頭來對著大天狗頷首示意:“希望下次有機會能夠一起吹奏,作為我尊貴的客人?!?/br> 大天狗雖然沒有享受到自己親愛的親親,但是卻收獲了一個能夠讀懂他笛聲的妖怪,臉上的假笑也真誠了幾分:“日后有機會的話,一定會的。” “今日便告辭了,原諒我們的冒昧打擾?!?/br> 大天狗即便離開的時候也極具紳士風度,黑色的羽翼張開,帶著唐青青離開了竹林之中。 唐青青躲在了他的羽翼之下,湊了過去,偷偷占了便宜:“這下沒有人和妖怪看見了吧!” “看誰再敢說我在光天化日之下親親我我!” “我也可以偷偷摸摸的親,好像也有一種偷/情的感覺誒!” 大天狗對于自己伴侶時不時的抽風表示很無奈。 與此同時萬年竹也轉(zhuǎn)身離開,輝夜姬卻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勇氣,怯生生地拽住了萬年竹的袖子:“你……可以再吹奏一曲嗎?” “為你吹奏一曲,呵!” 萬年竹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神情,一個不懂得笛聲的小孩子又如何能夠感受到里面的美妙之意,這么多年唯一能夠聽懂他笛聲的不過是一個人類的小孩子罷了。 只不過人類的壽命有限,自己唯一的傾聽者也消失在了歲月之中。 萬年竹輕輕掙脫了輝夜姬拽著他的衣袖,疾步離開這個地方,重新化作了風,或者是一片竹葉,亦或者是一節(jié)竹節(jié),沉浸在了自然之樂中。 輝夜姬咬緊了自己的唇瓣,看著空無一人的竹林,滿是傷心和失望:“我在這里幾百年,因為你的笛聲才能夠喚醒我,如今我將要離開了,難道連再聽一次都是奢望么!” 輝夜姬輕聲哼唱著萬年竹曾經(jīng)吹奏過的那些曲調(diào),身下的竹子遠離了這片竹林。 萬年竹再次出現(xiàn)在了竹林之中,望著自己手中的竹笛:“難道她就是那個小女孩嗎?但……但她不是早就已經(jīng)不在人世了么……” 萬年竹分不清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聽眾,是他唯一的傾訴者。 不知為何,萬年竹下意識地叫住了輝夜姬:“等一等?!?/br> 輝夜姬轉(zhuǎn)過頭來,很是驚喜和意外:“你愿意吹奏一曲為我送行嗎?” 萬年竹遲遲不答。 輝夜姬又再次失落了下來:“唔……不可以嗎?那好吧,打擾了,日后恐怕很難聽到這樣美妙的笛聲了。” “再見了……” 輝夜姬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