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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才滿了,如今乍一來西北,就要保不住荷包了么? 好心疼怎么辦。 阿黎這又想試又不敢試的樣子叫邊上的玉瑾看的無奈,她推了推阿黎,從掌柜手里拿過那件衣裳塞到她手里:“喏,想試就試唄,反正再過些日子府里就要發(fā)月錢了?!?/br> 說得也對,阿黎點(diǎn)了點(diǎn)頭,還是沒能克制住蠢蠢欲動的內(nèi)心。 試衣裳的時(shí)候,阿黎心里還抱有一絲掙扎,如果這衣裳不合身,或是她穿著不好看,那就不用買了。不過,事實(shí)儼然不像阿黎所期盼的那樣。 從里頭走出來,在銅鏡面前看到了自己的模樣后,阿黎有些失望,但同時(shí)又有些開心。銀子今兒是保不住了,可是買了這身衣裳,也還不錯(cuò)。 玉瑾調(diào)過來,圍著阿黎左右看了看,驚喜道:“阿黎jiejie你穿著這身衣裳真的很合適呢。” “這位姑娘生得好,臉也白,水當(dāng)當(dāng)?shù)?,配上這衣裳最好不過了?!闭乒褚苍谶吷险f道。 “我很白?” 阿黎指著自己,難以置信地問道。 “對啊,阿黎jiejie很白啊,難道你自個(gè)兒都不知道?”玉瑾笑著打量了阿黎一眼,道,“咱們這兒可不像是京城,姑娘們都白得跟天仙兒似的。你瞧瞧我,再瞧瞧府里其他的小丫鬟,哪個(gè)兒有阿黎jiejie你白?” 阿黎哭笑不得,這大概就是矮子里頭拔高個(gè)兒了吧。 “阿黎jiejie你就沒發(fā)現(xiàn)么,方才阿樹那家伙看到你的時(shí)候可看呆了,他大概是沒見過你這樣的姑娘吧。” “胡吣什么呢。” 阿黎沒讓玉瑾說下去,轉(zhuǎn)而對著掌柜道,“這衣裳我買了?!?/br> “姑娘好眼光?!闭乒裥Φ靡荒樅蜕?。買了衣裳,自然還得配鞋子。這位姑娘一看就是外地來的,哪會有鞋子來配? 阿黎只覺得rou疼。 打成衣鋪出來后,阿黎下定了決心,以后還是少來這么吧,反正她帶過來的衣裳也還不少,湊合著穿就行了。 兩人都是直接穿著新衣裳出來的。 元樹一直候在外頭,見到兩人出來后,目光定定地落在阿黎身上,許久沒有離開。 “看,又呆了?!?/br> 玉瑾搗了搗阿黎。 阿黎微微側(cè)頭,將耳邊的碎發(fā)往后順了順。元樹也意識到自己失禮了,蹭了蹭手,趕緊讓出位子,道:“你們先上去把,我送你們回府。” 阿黎果斷上去了,倒是玉瑾,看熱鬧不嫌事大,路過元樹身邊的時(shí)候,還嘿嘿笑了兩聲。 …… 一番折騰,等到回了王府的時(shí)候,已經(jīng)是中午了。 三人從角門出進(jìn)府,快走到正院的時(shí)候就要分開了。元樹總歸是管事,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和玉瑾說了一些話后,忽然看了看阿黎,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話:“下回出府的話,也可以叫我趕車?!?/br> 說完,這人就悶著聲走了,背影看著還有些慌亂。 玉瑾挽著阿黎,笑嘻嘻道:“木頭開竅了,真是難得。” 阿黎不知道怎么回,只好抿了抿嘴角。人家只是說了這么一句囫圇話,自始至終也沒有說什么讓人遐思的東西,怎么到了玉瑾這里,就變得這樣不正經(jīng)了呢? 阿黎自認(rèn)為她的魅力還不至于讓一個(gè)王府管事一見傾心。 她拍了拍玉瑾的手,讓她不要再胡思亂想下去,院子里少不得還有事,在這里杵著畢竟不好。 只是,阿黎帶著人方一轉(zhuǎn)身,便撞進(jìn)了另一人的視線中。 作者有話要說: 趙煊:瑪?shù)拢献涌吹搅耸裁??╰(‵□′)╯ 第46章 算算日子,他們已經(jīng)有將近十日沒有見過面了吧。自從來了西北之后, 阿黎就再也沒有被趙煊召見過。 以至于如今乍然見到, 阿黎都不知道該作何表情了。二人對視了一眼,阿黎快一步移開了眼睛, 總覺得空氣中莫名多了許多尷尬。 直到邊上的玉瑾兩腿發(fā)軟, 伸手將阿黎拉了拉, 帶著她一同跪在地上的時(shí)候阿黎才覺得好多了。 果然, 一跪一站才是她和趙煊的日常相處方式。 趙煊今日也是鬼使神差地在這兒停了這么長時(shí)間。他只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一個(gè)身影,小丁丁的, 還沒有他下巴高。趙煊覺得那個(gè)身影尤為熟悉, 熟悉到他下一刻就能叫出名字來。 他就站在那兒,看到對面的三個(gè)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分外開心。那個(gè)灰衣漢子明顯別有所圖,一直盯著她看,還湊近了說了一句話。 呵,說話就說話么,湊那么近做什么,以為別人都是聾子么? 趙煊以為她會甩頭走人,沒想到她還是一動不動,聽著那漢子把話說完了,似乎還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會兒人都走遠(yuǎn)了,她還在后頭眼巴巴地看著。 兩人轉(zhuǎn)身的剎那, 趙煊的猜想都被證實(shí)了。這確實(shí)是阿黎,他的貼身大丫鬟, 換了一身新衣裳的大丫鬟,和別的男子拉拉扯扯的大丫鬟。 趙煊不知道該夸她能干還是該說什么。 這么短的時(shí)間,就又勾搭上了別人么?過的還真是瀟灑,沒有被他冷落的不安,也沒有初到西北的惶恐,人家過得比他還要好。 真是該死! 趙煊定定地站在那兒,目光陰郁到極點(diǎn),仿佛下一刻就要爆發(fā)一樣。不聽話的人,還留著她做什么。 玉瑾埋著頭跪在地上,脊背一陣陣的發(fā)涼,很是不安地往旁邊挪了挪。雖然王爺看的不是她這兒,可是她還是害怕。 見阿黎跪了下來也不說話,趙煊就這般讓她跪著。 她身上的一切,包括那身新衣裳,在趙煊看來都無比的灼目,讓他瞬間有種自己被背叛的感覺。 后頭的王安等了許久還不見王爺說話,揪了揪頭發(fā),小心翼翼道:“王爺,不讓她們起來么?” 趙煊目光恍惚了一會兒,看著阿黎,猶豫不決。若是他想,自然是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只是—— “走吧?!?/br> 暫且放她一馬吧,趙煊的話像是對王安說的,又像是對自己說的,仿佛說了以后就真的可以不管不問了。 兩人走后,跪在地上的玉瑾方才重重地吐了一口氣。 “可嚇?biāo)牢伊恕!庇耔牧伺男乜冢f起話來也是透著一股劫后余生的慶幸。她方才,真的快要被嚇?biāo)懒恕?/br> 玉瑾沒有直面過上位者的怒火,也不知道如何表現(xiàn)才是正確的,只好匍匐在地上,盡量不惹眼。 阿黎偏過腦袋:“有那么可怕么?” “當(dāng)然,你沒注意么,王爺方才的眼神簡直就像要?dú)⑷艘粯影?,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殺人?!庇耔f完,方才意識到自己在說誰,立馬閉上了嘴,不肯再說一句。 阿黎沒有說什么,趙煊在她面前,一直都是這樣,沒什么好驚訝的。若是哪天他對自己釋放善意,恐怕她真的要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