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1
書迷正在閱讀:竊命者[快穿]、傻子將軍養(yǎng)成計(jì)劃、生生相希、平凡穿越生活、我在微博算財(cái)運(yùn)、她算什么男人、煦風(fēng)和日、重生之最渣女配、薄荷味初吻、重生軍嫂是棵樹
不在意就不會讓人去教訓(xùn)教訓(xùn)那個叫元樹的馬房管事了。他只是下意識地覺得,阿黎總不會看上一個任人拿捏的小小奴才。畢竟,有更好的選擇擺在眼前不是么?加之這些日子,王安并沒有在與他說起那位小管事,趙煊忙著忙著,白日里每每就將那人給忘到腦后了。 對那個小管事,趙煊是不屑于親自動手的,可是他也不會就這樣讓他好過下去,畢竟,自己的所有物被人覬覦,滋味還是不好受的。 沒將他趕出去就已經(jīng)是開恩了。 待趙煊終于將手頭的事情處理清楚,這才安排好了時間,決定帶著阿黎一塊兒去城外的草原騎馬。 兩人換好了衣裳,就直接去了府里的馬房。阿黎跟在趙煊后頭,雖然一路都沒怎么說話,不過趙煊仍然相信她只是太過期待,以至于都有些緊張了。 不就是騎馬么,他會好好教的,趙煊神色飛揚(yáng),一身騎裝豐神俊朗,瀟灑得很。 到了馬房之后,迎接趙煊的自然是馬房的三個管事。在看到邊上的元樹時,趙煊幾不可查地皺了皺眉,而后又立馬移開了目光,視若不見。 趙煊的馬就是他平日里慣用的,小廝牽過來就行了。 至于阿黎,她還要自個兒選一批。 “自己進(jìn)去挑吧,看順眼的就牽過來?!壁w煊囑咐道。 阿黎眨了眨眼睛:“什么樣的馬都可以么?” 若是她瞧中了汗血寶馬,趙煊也舍得? 似看出了阿黎的打算,趙煊忍不住嘲笑道:“都行,只要你有本事上去?!?/br> 阿黎抽了抽嘴角,放棄了之前的想法。算了,她還是不要自討苦吃了。 “今兒你自己挑,挑到什么就是什么,日后也不準(zhǔn)再改了。” 阿黎面露難色。 元樹站在后頭,聽到兩人的對話微微有些詫異。他只知道阿黎是王爺身邊的大丫鬟,卻沒想到阿黎會這般得臉。 王爺他,對身邊的丫鬟都是這樣好么? 再看到阿黎苦惱的模樣,元樹又不禁擔(dān)心了起來。若是阿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挑到脾氣烈的馬該怎生是好? 這馬房里,八成可都是烈性的馬啊。 等會兒,要不要幫一把?反正這里頭人多,幫一把也不會有人注意。元樹眼神追隨著阿黎,一錯不錯,心里也擰成一團(tuán)。 王府里的馬房不小,里頭的馬什么品種都有。趙煊看阿黎轉(zhuǎn)了半天,什么都要停下來瞅瞅,就跟沒見過世面一樣,挑了這么長時間還是沒挑出什么東西來,當(dāng)下就走了進(jìn)去,打算自個兒給她挑一匹。 雖這么想,趙煊也什么也沒說,只帶著一個小廝就過去了。 繞過了幾排馬廄,仍是沒看到什么順眼的。 這里頭的馬,趙煊多半都認(rèn)得,也知曉它們的性子。想想對方那矮的只到他胸口的個子,趙煊特意沒去選那些個頭大,脾氣燥的。不一會兒,趙煊對著一匹馬指了指,后頭的小廝會意,立馬將馬給解開,奉承道:“王爺眼光真好,這馬性子溫順,聽話得很,最適合姑娘家了?!?/br> “還用你說?”趙煊看也不看那小廝,只滿意地拍了拍馬兒的脖子。 “是,是,王爺說的是,是奴才多嘴了?!毙P連連附和道。 馬兒頗為溫順,一雙眸子大大的,水潤潤的,真是一點(diǎn)兒脾氣都沒有。 和她真像。 趙煊牽著那匹棗紅馬,往外頭走去。轉(zhuǎn)過了拐角,后面的小廝忽然見到王爺停了下來,一言不發(fā)地盯著前頭。 小廝瞬間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危險(xiǎn)了許多。 他抬起頭,看到對面站著一男一女,男的牽著一匹小小的馬,儼然也是細(xì)心挑過的。說話間,那人已經(jīng)把韁繩塞到女子手里。兩人面對面,都是一副相談甚歡的模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廝:(瑟瑟發(fā)抖)藥丸! 第55章 小廝在后頭看著,想要出聲提醒那兩位, 可是當(dāng)著王爺?shù)拿鎯? 又什么都不敢說出來。 還沒等小廝糾結(jié)多久,面前的趙煊便忽然動了身子, 朝著前頭走去。 阿黎還在與元樹說話。方才她聽了趙煊的話就進(jìn)了馬房, 可惜她眼拙, 選了好半天也沒能選出一匹馬來。后來還是元樹看不下去了, 怕她挨了王爺?shù)牧R,主動給她挑了一匹來。 阿黎對他挑的馬也十分滿意, 長得好看, 又不是很高,她應(yīng)該是能起騎得上去的。正想跟元樹一塊兒出去呢,忽然又聽到后頭有一陣腳步聲,阿黎回頭,一眼就看到站在前面的趙煊。 “咦,王爺,您怎么也進(jìn)來了?” 阿黎尚且不知道趙煊先前的打算,仍舊笑著開了口。 趙煊沒說話,徑自走到阿黎身邊。 他長得高,一站過來便隱隱有種壓迫感。阿黎狐疑地多看了一眼,只看到趙煊眼眸低沉,嘴角微微下撇。 “王爺?” 阿黎笑意一收, 猛地捏緊了拳頭,雖然趙煊還是面無表情, 可阿黎就是知道,他生氣了,或許,比生氣還要嚴(yán)重得多。 阿黎又些膽怯,又有些茫然。直覺告訴她這時候應(yīng)該趕緊跪下請罪,可元樹還在這兒,她若是跪下了,元樹又該怎么辦? 趙煊盯著元樹,他還是頭一次認(rèn)真地打量這個小管事,只能說,不過是個平凡到極點(diǎn)的人。 趙煊揚(yáng)了揚(yáng)嘴角,帶著一絲不自知的嘲弄問道:“你是?” “奴才是馬房的管事,名喚元樹?!?/br> 元樹還有些激動,他一直很敬佩王爺,西北百姓,誰不知曉大魏攝政王的英勇事跡。西北正是有了王爺,才能如此安定,免于戰(zhàn)亂。元樹也是有幸,曾與王爺有過交集,他這個管事的位子,還是當(dāng)初王爺親自定下來的。 如今王爺親口問起了他的名字,實(shí)在叫元樹興奮地難以自持。 可惜,他那滿腔激動在趙煊眼里卻只變成了愚蠢。趙煊冷笑了一聲,在阿黎擔(dān)憂的目光中,緩緩道:“奴才就是奴才,需得記得自己的身份?!?/br> 阿黎嚇得面無血色,下意識地看向元樹。 她以為元樹也會受不了,沒想到,元樹只是詫異了一會兒,而后低下頭,想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往后退了一步,像是不礙著趙煊的眼一樣。 已經(jīng)算是不卑不亢了。 “很擔(dān)心,嗯?”趙煊低著頭,貼著阿黎的耳邊問道。 元樹看著面前兩人,只覺得呼吸忽然亂了許多。他抑制著不安的情緒,告誡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沒有,王爺想多了。” 阿黎哆嗦了一下,立馬否認(rèn)了。 “這時候怎么又變乖了?”趙煊說得親昵。 阿黎不敢說話。 趙煊見阿黎還牽著馬,上去便拍了一下她的手。 阿黎手背一痛,原本牽著的韁繩立馬落到地上。趙煊將自己拿著的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