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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那不信的,硬要拿著這話頭編排的人,阿黎也不當(dāng)做一回事兒。她們愿意把人往壞處想,那便隨著她們高興吧,反正她是問心無愧了。 王安聽到阿黎的吩咐,取了信,也下去了。 晚間,玉顏閣的羅管事前來送銀子,順帶將這月的賬給結(jié)了。三人一算之下,都有些難以置信,不為其他,這月的收入,委實(shí)太好了。 羅管事道:“以往,咱們鋪?zhàn)永锏拇箢^,還是那些進(jìn)胭脂的小商戶,如今倒是調(diào)了個個兒?!?/br> 紅豆翻著賬本,也連連點(diǎn)頭。是這一月,鋪?zhàn)永锴皝慝I(xiàn)殷勤的那些人,就已經(jīng)叫鋪?zhàn)永镔嵙似甙饲摄y子。這些人,可都是一擲千金,明顯是做給王爺看得。 “她們也真是舍得花錢,這花出去的銀子和潑出去的水一般,一點(diǎn)兒也不心疼,恨不得把那金山銀山往咱們鋪?zhàn)永锾?。雖說這鋪?zhàn)釉峭鯛數(shù)模伤齻冞B王爺?shù)拿鎯憾紱]見著,就這么痛快的撒錢了,這般闊氣,也不知家底究竟有多大?!?/br> 阿黎聽了也嘖嘖稱奇,不過她終究還有些理智,沒被這萬來兩銀子砸暈頭腦:“也就這一個月,下回便再沒有了?!?/br> 可不是沒有了么,王爺都不在京城了。 “你說什么?”阿黎耳朵尖,一下就聽到了羅管事似乎咕噥了一句王爺。 “沒什么,奴才隨口念叨兩句?!绷_管事恨不得給自己兩巴掌,怎么就說出來了么。 他可不像紅豆,對鋪?zhàn)永锏氖聝哼€不太熟瞧不出門道來。羅管事心細(xì),見得人又多,早就瞧出了這月的入賬不太正常,除此以外,進(jìn)他們鋪?zhàn)永锏娜艘膊徽!?/br> 那明顯就是王爺身邊的人么,別以為換了身衣裳他就看不見,他又不瞎! 特意來鋪?zhàn)永锿碗僦?,特意過來送錢,為的是討誰的歡心,用腳趾頭想想也該知道。不過這事兒王爺都沒說,羅管事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多嘴了。 三人結(jié)了銀子,又仔細(xì)地商議了一下明兒賣玉屑膏的章程。一番下來,天已經(jīng)不早了。 羅管事不好久留,趕緊行禮告辭。 阿黎一心撲在銀子上,也不留羅管事了。她可是頭一次掙這么多錢,感覺還有點(diǎn)兒飄,好像天上掉餡兒餅似的,明明已經(jīng)掉到她手上了,卻還是覺得恍惚。 照這個勢頭下去,會不會有一天,她賺的錢比趙煊賺得還要多。 雖然知道不大可能,倒是夢想還是應(yīng)該有的,萬一實(shí)現(xiàn)了呢?她要是比趙煊還富,那……阿黎心里忽然有個很刺激的想法。 阿黎仍在發(fā)呆,不做他顧。紅豆礙著禮數(shù),勉強(qiáng)將人送到院門口,沒有多走一步,也沒有少走一步,到了院門處,就拉下臉直接賴得再送了。又不是不認(rèn)識路,還非得人送不成? 羅管事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怎得,對著紅豆的冷臉,沒敢說一句抱怨,走得有些灰溜溜的。 紅豆哼了一聲,一轉(zhuǎn)身,忽得被后頭的人影嚇了一大跳。 “你這人,怎么神出鬼沒的。大白天的,嚇唬鬼呢!”紅豆劈頭蓋臉地罵道。 王安摸了摸鼻子,看著羅管事已經(jīng)走遠(yuǎn)了,皺眉道:“就送到這兒?好歹將人送到門口啊?!?/br> “院門不是門啊,蠢貨!”紅豆懶得和這種呆子廢口舌。 被吼了的王安覺得自己挺委屈的。如今同住在一個屋檐下,還都是給阿黎姑娘做事兒,他也想好好和紅豆打好關(guān)系。無奈這人和正常女子不一樣,王安教給趙煊的那些,對付紅豆根本拿不出手。 阿黎姑娘好歹還會聽王爺說清楚,紅豆這人,連聽都不聽,你和她好說她覺得你啰嗦,你和她歹說她看你是蠢蛋。簡直沒辦法說下去了。 王安撓了撓頭,心下無力。 第二日,阿黎一早就起身,讓王安送她去了玉顏閣。今兒也算是大日子,她這個玉顏閣的掌柜,怎么也要在旁邊看著。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君這么勤快,不考慮考慮收藏一下作者專欄么。悄悄地點(diǎn)開作者專欄,悄悄地點(diǎn)一下收藏●v● 第108章 馬車行到了玉顏閣門口,王安勒緊了韁繩, 徐徐停下馬車, 待挺穩(wěn)后,才落了地回頭打起簾子。 阿黎和紅豆都坐在車上, 見到這架勢, 都有些不好意思。這待遇放到以前, 可都是那些婦人小姐們才能享受到的, 如今她們也輪到她們了。紅豆知道自己這是沾了阿黎的光,可心里還是止不住地覺得美。再看王安時, 實(shí)在忍不住內(nèi)心的驕傲, 那下巴都要飛到天上去了。 王安默默地移開眼睛,心中萬分慶幸,幸好姑娘沒有被她污染。 阿黎與紅豆相繼下車。 如今時辰還早,方才阿黎一路看來,這條街上的鋪?zhàn)永锒紱]有多少人。與之相比,玉顏閣里頭的客人還算多了。不止是阿黎覺得奇怪,連剛進(jìn)鋪?zhàn)拥膬晌粙D人也是萬分驚訝。 一紫衣婦人提著裙擺,還未踏進(jìn)去便笑道:“我原以為自己是個勤快的,沒想到早有勤快的人在我前頭?!?/br> “極是,咱們一路看過來,只這家鋪?zhàn)尤俗疃嗔?,也不知是怎么回事?!绷硪晃簧碇汉魃氯沟拿裁蕾F婦人附和道。 “你竟然不知道?”紫衣婦人笑了笑, 看了看邊上人的臉色,見她面上了然, 又道:“我道是怎么了,你也有消息這樣不精通的時候,原來,是裝不知道呢?!?/br> 這鋪?zhàn)永餅楹芜@般熱鬧,歸根究底,還不是因?yàn)楹箢^的攝政王么。想那攝政王,平日里不顯山不露水,卻也是個疼人的性子,這玉顏閣開了這么多年,旁人可從未知曉這后頭的主子是誰。如今掌柜的換了人做,倒是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人盡皆知了。 不獨(dú)此,這玉顏閣里頭熱鬧,還有另一個原因,只是外頭的人不大清楚由頭。 當(dāng)初京城里,還有一家胭脂鋪?zhàn)樱协倶情w。一座玉顏閣,一座瓊樓閣,只隔了一條街,交相呼應(yīng),不分上下,倒是有趣兒。只那瓊樓閣,前些日子忽然倒了,說是得罪了宰相家的楚姑娘,驚動了好幾戶官宦人家。這事兒玄乎得很,不過倒現(xiàn)在都沒有透露出什么消息來,她們縱使有心猜測,也難猜出一二來。 瓊樓閣倒了,受益的,便只剩下這玉顏閣了。 這般種種,才叫這鋪?zhàn)尤缃襁@么受歡迎。 二人也只這么閑敘了兩句,便也都進(jìn)去看胭脂了。阿黎在后頭聽了半天,也不曉得這兩個人到底說的是什么意思。 還沒走進(jìn)呢,就見到羅管事從里頭出來,一邊迎著,一邊道:“姑娘過來了,怎么也不提前知會一聲?!?/br> “臨時起意,想來看看今兒的玉屑膏到底賣的怎么樣。” “姑娘放心,這東西是個好的,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總不會叫它明珠蒙塵的?!?/br> “借你吉言了。”阿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