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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煊攬了攬阿黎的后腰,將人往自己身上帶:“膽子大了不少啊。” 阿黎懊惱地瞪了他一眼,可不是么,見不著人,可不得無法無天了,這也不能怪她?!拔疫€有事兒沒問清楚呢?!?/br> “先別問了,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壁w煊覺得自己給的時(shí)間已經(jīng)夠多了,再一次捏著捧著阿黎的臉親了下去,貪婪地攫取她的氣息。 阿黎被親得頭皮發(fā)麻,渾身無力,若是真站在地上,只怕這會兒得攤倒下去了。眼下她被趙煊扣著腰,腳尖懸空。 親著親著,阿黎忽然覺得小腹那邊怪怪的,有點(diǎn)熱。意識到這是什么后,阿黎忽然掙扎得更加用力了。 趙煊松開人,在阿黎身上蹭了蹭,聲音沙啞,帶著一□□惑:“阿黎,幫我?!?/br> 作者有話要說: 此處省略一萬字 請以666代替“開車”兩字 第117章 兩刻鐘后,屋子里再次叫了水。 阿黎躺在床上, 周身酸軟, 雙目放空。屏風(fēng)后響起陣陣水聲,時(shí)大時(shí)小, 那是趙煊弄出來的動靜。才洗了澡, 這還沒過久的功夫, 又要折騰一遍。 阿黎正想揉揉自己的肩膀, 等舉起手來,卻又覺得那一雙手才是最累的。然而, 她現(xiàn)在有些嫌棄自己的手, 即便之前擦過了一遍,可她還是不想碰,嫌棄! 阿黎不想承認(rèn)這是她的手。 不曉得過了多久,趙煊紅光滿面,一臉饜足地從里頭走出來,雖說沒有吃到,可終究嘗到味道了,這會兒趙煊心情格外的好,連腳步都輕快了許多,全然不似一路風(fēng)塵仆仆趕回京城的模樣。他見阿黎還躺在床上,臉色不太好,便拿著一個(gè)濕帕子走過去了。 阿黎看了他一眼, 沒好氣得鼓了鼓腮幫子。 趙煊失笑,抬起她的手, 用濕帕子輕輕地擦拭。 “還生氣呢?” 阿黎哼了一聲,轉(zhuǎn)過了頭,不去看他,有幾分嬌氣的意思。 喲,氣性怎么就這么大,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趙煊想到阿黎初至正院時(shí)候,那小模樣,可乖巧了,就是乖得有些呆,對他也怕得不行。趙煊選擇性地忘記了,自己當(dāng)時(shí)是怎么嚇唬人家的了。 對比之下,他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更喜歡現(xiàn)在這個(gè)有生氣的阿黎。 “好了,下次不會了?!壁w煊保證道。 阿黎才不信呢,男人靠得住,母豬會上樹,這都是杏兒胡同里的大媽大娘們實(shí)踐出來的真理。 “你不信?”趙煊將阿黎被扯掉的衣裳重新拉好,擺出一副君子的姿態(tài)。 阿黎吝嗇地給了他一個(gè)眼神,含義不言而喻。 趙煊笑了笑:“行,既然你不信,那句話就收回去好了?!?/br> 他君子了一回,人家不信,那下次他還這么干。不給rou吃,喝點(diǎn)湯也好。人就是這樣,以前沒有的時(shí)候,從來也不會想這些,如今有了,嘗到了甜頭,便總是惦記著,恨不得將人揣到褲腰帶上,行動處都帶著一道兒,省得她再去勾別的男人。她如今這臉蛋招人得很,還不如當(dāng)初黑乎乎的來著討喜呢。 阿黎氣得過去咬他。 咬了半天,反倒把自己的牙都咬酸了。趙煊笑著叫她松口,將人抱在懷里,輕輕地往后靠著。 阿黎也不鬧了,由著他抱著。這樣的靜謐美好,是她之前一直想要擁有的,如今人在眼前,卻還是覺得恍然。兩個(gè)人都沒有挑明,但是有些事,本是不用挑明的。好比這次趙煊回來后,兩人之前,明顯不同與往日了。 那層似有若無的隔閡,因著這次的離別,徹底地打破了。 破了也好,阿黎不禁微微一笑。沒了隔閡,相處起來也輕便。原來兩人都是有心的,被這樣那樣的顧忌給橫在中間,反倒變得謹(jǐn)慎又怯弱了。 俄爾,阿黎又道:“前些日子聽說你吃了敗仗,我問了王安后,才知道你是受了傷。”她起身,往趙煊臉上打量了兩眼,確認(rèn)他的氣色是真的好,沒有一點(diǎn)兒受傷的模樣,方才將一顆心落回肚子里,“這么大的事兒,你怎么都不告訴我?!?/br> “還不是怕你擔(dān)心。再者,也沒傷著哪里,只是想借著受傷的幌子,躲兩日清靜罷了。若我一直打勝仗,總會有人坐不住的?!避娭械哪俏蛔蛔?,朝堂上的那位,也不一定能容得下。 “你是清靜了,可曉得京城里的人都是怎樣說你的?” 趙煊仿佛不在意:“哦,是怎么說的?” 阿黎將紅豆說的那些挑揀這說與他:“人家說你,盛名之下其實(shí)難副,以往那些戰(zhàn)功,只怕都是吹噓出來的,當(dāng)不得真。還說你這一仗敗了之后,恐怕就再也不能翻身了。后來,京中又盛傳張?zhí)珟熣{(diào)兵遣將的本事了得,以一己之力擊敗了胡人,揚(yáng)了大魏的國威。如此一來,倒將你比得更加不堪了?!?/br> 還有那些難聽的話,阿黎不好跟趙煊說明。 只是,她還是好奇得很,是以問道:“那位張?zhí)珟煟钦嬗斜臼履?,還是裝有本事呢?” “你猜。” 阿黎認(rèn)真的分析道:“我想,約莫是后者吧。張?zhí)珟煴臼俏娜?,從來也沒有動過刀劍,行兵布陣也從未有過涉及。如今突然傳出了這樣的名聲,多半是有心人在后頭推動。”若這幕后推手是張家的人,阿黎只覺得他們有些蠢了。 原本名聲已經(jīng)這樣大了,再弄成這樣,是要大過天子么。當(dāng)真是欲壑難填,文官當(dāng)?shù)煤煤玫?,竟然還肖想著武官的路子,武官又哪里是那么容易做的。天家多疑,只許美人遲暮,卻不許將軍見白頭。 趙煊忽然發(fā)現(xiàn),阿黎還挺聰明的。 那個(gè)在后頭推動的人,可不就是他么。 “張?zhí)珟熕麄円不貋砹嗣???/br> “回來了,都回來了。” 阿黎忽然道:“既已經(jīng)回來了,怎么不見你去宮里復(fù)命?” “宮里傳了話,說今日讓士兵自行休整,明日晚上再去復(fù)命,順道還有個(gè)接風(fēng)洗塵的晚宴?!?/br> 總算不用今晚就去,阿黎也懶得管明兒的事了。 “這次過后,就不走了吧。” “也許吧?!壁w煊也不敢將話說得太滿。有些事,他也不愿意去做,可是由不得他。若是他不做,只怕就沒有退路了。 阿黎無聲地嘆了一口氣,決定說些輕松的,于是道:“既然明兒晚上才進(jìn)宮,那上午咱們?nèi)タ纯翠佔(zhàn)用矗俊?/br> “鋪?zhàn)映隽耸裁词聝簡???/br> “說什么么?”阿黎沒好氣道,“鋪?zhàn)佣己煤玫?,比之前好了不知多少倍。明兒帶你過去,是叫你好好看看我的本事的?!?/br> 她做出了成就,自然也想在趙煊面前炫耀炫耀。 認(rèn)真說起來,趙煊并沒有什么期待,雖然阿黎說得挺好聽的。趙煊知道她喜歡折騰胭脂,也送了許多古方給她,可是趙煊從來沒有想過阿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