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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紅豆差點沒被這戳心窩的話給氣暈了。 “你摸摸自個兒的良心,這樣的話,你怎么好意思說得出口?!蹦囊换?,哪一回她和阿黎一塊兒作事的時候沒有叫上她一道。是她自個兒不做,說要安安心心地待在府里做繡娘,合著到頭來也是她們的錯兒了?錯在當(dāng)初沒有事事逼著她來做? 簡直是笑話。 “話不投機半句多,看來咱倆今兒是沒得多說了,你走吧?!绷岘囈彩莻€倔的,直接送了客。 不過紅豆比她還不好對付,她沒說完,誰叫她走也沒用,直接叉著腰道:“怎么著,這是覺得我說話不好聽了?這么多年都聽過來了,怎么,在正院待了幾個月就覺得刺耳了?” “你知道什么!”玲瓏嚯得站起來。 她吃過的苦,受過得罪,她們又哪里曉得。她這樣,還不是被逼的。 “我不知道那你就說?。 奔t豆覺得莫名其妙,這么個死性子,說話又說一半留一半,悶頭悶?zāi)X的,真能叫人逼瘋。 “算了?!绷岘嚐┰甑財[了擺手,不想多提。 紅豆正要發(fā)火,玲瓏卻先了一步,直接將人往外頭推。推出了門檻后,又迅速地關(guān)上了門,從里頭扣好。 紅豆再想進去說話已是不可能的了。 站在門邊兒生了好一會兒悶氣,她才重重地拍了一下門框。 “我知道你在里頭聽著,這些話,我也只說一遍,說完就走。往前的那事兒,我一早就知道了,你慣是機靈的,可我也不傻,總不至于什么蛛絲馬跡都沒能察覺到。若說生氣,那也氣過了,如今亦沒覺得有什么,金縷那死丫頭受了罰,咱們那胭脂卻還越做越好,權(quán)當(dāng)是吃一塹長一智了。這事兒,我就當(dāng)爛在肚子里,你也不用擔(dān)心阿黎會知道。往后,那些缺德事兒你還是少做些,咱們這姐妹還有得做。借刀殺人的法子雖好,可總有傷到自個兒的那一日?!?/br> 里頭靜靜的,沒有什么反應(yīng)。 一下子說了這么長的一段話,叫紅豆也說得口干舌燥。她知道玲瓏一定在聽,言盡于此,其他的也沒什么好說的了。 離開玲瓏的屋子,紅豆沒走幾步,轉(zhuǎn)眼卻見到王安在邊上站著。 “你怎么來這兒了?”紅豆蹙眉道。 王安遲疑了一會兒,才道:“小鳶叫人讓我過來看看你的?!?/br> 主要還是怕紅豆過來鬧,所以才叫人過來看著。 紅豆白了一眼:“她叫你來你就來,這沒看出來你還能這么聽話。” “那是因為她說了——” “別解釋了。”紅豆直接打斷,“走吧,我沒興趣聽?!?/br> 王安跟在紅豆后頭,有些懊惱,他原想說:那是因為小鳶提到了你,我才過來的。可惜了,沒能說出口。 今兒回府,本該是一樁喜事,可是從阿黎到小鳶,從紅豆到王安,都沒什么好心情。阿黎那小院子里,氣氛一直不太好。 晚間,趙煊從外頭回來,一眼就看到阿黎這悶悶不樂的小模樣。 等小鳶說了原委之后,只覺得啼笑皆非。不過這么點小事兒,也由得這么多人不開顏了?那什么玲瓏,說破天了也不過是個丫鬟而已。 沒有與阿黎打招呼,趙煊直接回了主屋,匆匆取來一件物什。 阿黎聽到趙煊的聲音,還未抬頭,便覺得眼前一黑。這又丑又黑的東西,叫她莫名地有些熟悉。 作者有話要說: 您的盛世美花已上線 抖抖小葉子,抖抖小花瓣~ 第128章 再一細瞧,方才看出這是個什么東西, 立馬驚喜道:“你這么把它帶過來了?” “喜歡么?” 自然喜歡的, 畢竟想了這么長時間,一下子看到了, 總覺得不真實。阿黎忍了又忍, 終是沒忍住, 咧開嘴笑了笑, 將花抱在自個兒懷里,寶貝得不行:“以后都放在我這兒了?不拿回去了?” 趙煊見她開心了, 方才坐在身邊, 道:“自然,你想怎么辦就怎么辦?!?/br> 往前,趙煊對這盆花又忌諱又放不下,總覺得這盆花天生有些邪性,就不是什么好東西,連帶著對阿黎都帶著幾分不信任。而今心態(tài)變了,看著這盆古里古怪的花也不覺得有什么了。不僅如此,趙煊還下意識地想著要好好護著這盆花,畢竟這花與阿黎有某種說不清的關(guān)聯(lián),若是這花出了什么毛病,連阿黎也會受牽連。 他也不想直接將這盆花拿出來,最好是永遠放在他那屋子里才是。不過, 倘若這東西能哄阿黎開心,送出去也沒什么。 阿黎歡喜得不知道說什么是好了。先前的郁悶一掃而空, 匆匆就站起來,對著外頭道:“快去打些水過來,我要澆花。” 外間守著的小鳶眉眼一松,輕聲應(yīng)下了,腳步飛快著往前走去。 果然還是王爺有辦法,她們說了這么久,都沒叫姑娘好受些,王爺一來就好了。 小鳶動作快,不多時便給阿黎取了水過來。阿黎忙上前接過,親自給那盆花澆了水。她原來也是澆過一次的,只是那次心中忐忑,懼怕得很,也沒來得及好好感受。 這次再澆的時候,阿黎心態(tài)平靜了許多,而從頭頂蔓延到腳底的那股細微的感受,也漸漸放大了。 很輕松,也很從容,不似趙煊澆的時候,恨不得這盆水都倒進去。 雖說這花枝葉都是黑的,丑得十分有特色,可是那頂上的花,確實十分驚艷,幽靜地綻放著,有種不可言說的美。 此刻,那盆花仿佛也有所感應(yīng)一般,抖擻了葉子,自上而下都顯得分外有精神。 它莫不是知道是我在給它澆水?這般想著,在看那盆花的時候,阿黎心頭便泛起一股不知名的感動。自己與這盆花,究竟是有著什么樣的關(guān)系呢?善緣大師定是知道的,可惜了,他沒有告訴自己。 若是下回善緣大師回京,她定要再去問上一問。 趙煊卻在一邊看著手癢,尤其是站在阿黎跟前,一低下頭就能看到她的那顆小腦袋的時候,想要澆水的欲望又大了些。 他猶豫了一會兒,面無表情,直直地伸出了手,忽地往下,一把罩在阿黎的頭頂上。 眼前腦袋不動了。 阿黎動作一頓,僵硬得回過頭,不明所以地望著他:“你要做什么?” “咳咳。”趙煊地以手作拳,掩飾地干咳兩聲,面上有些不自然,“你還挺喜歡澆花的啊?!?/br>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阿黎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真是莫名其妙。 少頃,她又記起了一件事兒,問道,“咱們這么久沒有回王府里,這盆花就一直放在主屋這邊?” 趙煊也覺得不追究方才的事兒挺好的,便點了點頭:“嗯?!?/br> “每日里可有人澆水?” “自然是有的。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