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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發(fā)了他。” “牛X。玩女人別在公司玩啊, 真太不小心了。” …… 陳子期微微蹙眉,閑言碎語傳到耳中。 把玩著手機(jī), 心思飄到某個(gè)不為人知的角落。 她還好嗎?她在哪里? 是不是跟他一樣,不堪其負(fù), 受了折磨。 正這樣想著,腦海中那個(gè)古靈精怪的小女人竟就出現(xiàn)在面前。 * 薄荷央了秦綿綿帶自己來。 她來之前化了妝,腳上是八厘米高的那雙KURT GEIGER難穿的黑金鞋,chloe的白色平肩仙女裙露出她細(xì)致的鎖骨。 的確是鮮少會(huì)顯現(xiàn)的模樣,在場的人都在議論這女人是誰? 譚定湊在陳子期耳邊說:“薄荷今天正翻了?!?/br> 他叼著煙回過頭去。 又冷淡地收回視線,狀若未聞。 …… 薄荷孤零零地一個(gè)人站著,遠(yuǎn)遠(yuǎn)的,看到陳子期。 秦綿綿在旁嘆了一聲,“不是想見他?來都來了,過去打個(gè)招呼吧。” 這么多年過去了。 他們兩個(gè)真是一點(diǎn)沒變。 明明愛著對方,卻又死都不肯說出口。 還當(dāng)自己年輕氣盛,窮折騰。 薄荷咬唇不肯吱聲。 生氣的在香檳塔中抽出一杯酒,就在正要喝的瞬間。 香檳塔呼啦呼啦的從上至下倒掉了。玻璃杯碎掉的聲音刺耳的驚到了所有人。 嚇了一大跳,她沒有應(yīng)付這種場面的經(jīng)驗(yàn),嚇得蹦蹦跳跳亂跑,玻璃殘?jiān)幌伦釉搅怂_趾里。 眼淚刷的流下來。 她正手足無措的站在那兒,陳子期大步走過來,把她抱起來,薄荷立馬摟住他的脖子。 “傷到腳了?” 他抱著薄荷走到一旁細(xì)心察看她的腳。 薄荷就是作,原本也并不是很疼,但是陳子期這樣溫柔的樣子她已經(jīng)很久沒見過了,被他感動(dòng)了之后眼淚越流越兇。 譚定和秦綿綿也過來看她到底怎么樣,可就算她再怎么作這說到底只是一個(gè)小傷口,血流了兩滴就沒有了,陳子期還抱著她的腳就顯得有些不像話了。 “沒、沒事了?!边B忙縮回腳,薄荷揉著眼睛擦眼淚。 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誰也不會(huì)覺得她沒事,她就是喜歡耍心機(jī),薄荷在子期面前就做作到不行。 陳子期起身,對譚定和秦綿綿說:“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玩。” 譚定卻不放過她。 “輸了是要玩游戲才能走的,這可是規(guī)矩。真心話還是大冒險(xiǎn)?嗯?” 薄荷對上子期的眼睛,心又跳了,狠狠地?fù)ё∷麚u頭道:“我不玩!” “你別找子期給你擋槍,這是我們的規(guī)矩!”譚定跑過來扯住陳子期的肩,生怕他饒了她。 陳子期在薄荷耳邊說著悄悄話。 一會(huì)會(huì)兒,薄荷紅著眼睛抬起了頭來,她說:“我選大冒險(xiǎn)?!?/br> 譚定手插褲兜里壞笑,“冒險(xiǎn)內(nèi)容,F(xiàn)rench Kiss。在場任何人都成?!?/br> 薄荷恨恨地看著他,只能慶幸至少給了她選擇的機(jī)會(huì)。 紅著一雙眼紅著臉連嘴唇都被她咬紅,喝了酒雪白的肩膀也是紅的。 害臊地先看看陳子期,抱著他的腦袋想也不想地親了上去。 嘴唇緊緊黏在一塊兒,舌頭也順勢伸了進(jìn)去,人人都看得見他們兩條舌頭清晰的攪動(dòng),牽出的銀絲緩慢的滑落在下巴上。 薄荷的大腿夾在男人的腰上,他托著她的臀兩人發(fā)狠地濕吻。 四周尖叫聲一片。 “行了,行了?!鼻鼐d綿看不下去了,拉開譚定讓他不要再胡鬧。 譚定叫道:“差不多得了啊!再親就脫褲子了!” 薄荷被子期壓在墻上,周圍的人都散了,他依然緊抱住她不放。 兩人眼神都迷離了,緊盯著對方。 陳子期一下一下的親著薄荷的臉,再親她的耳朵。 這是她的敏感帶,只要親耳朵,濕得比誰都快。 “別弄?!?/br> 薄荷晃晃她的脖子,不想讓他親。 “我們回家?!标愖悠诟杏X來了,不想放開她。 薄荷呆呆地點(diǎn)頭。他的臉咫尺之間,湊近了看也這樣美好,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他熟悉自己的喜歡,清楚她所有的反應(yīng)。 * 城中最頂級的公寓連停車場都要刷卡才能上,一樓一戶的設(shè)計(jì)電梯門開了直接能進(jìn)家去。 陳子期進(jìn)門了就脫褲子,急不可耐地要上她。 “等、等一下?!?/br> 薄荷扒拉開他鉗制住自己腰間的手,不甘心的喊:“子期,聽我說幾句話好不好?!?/br> 陳子期卻是不想聽。 他光著身子只穿了一條內(nèi)褲,身體的肌rou線條流暢好看,手指捏著她的下頜壞笑:“做完再說。” 薄荷面子薄,他一說葷話就受不了。 “你放開我,讓我說完嘛。不說不想給碰你了!” 陳子期懶得理她,托起薄荷的臀把人抱到沙發(fā)上去,壓著她,把裙子脫了,就像拆禮物一樣。 “嗯——.呃——” 女人嘴上說著不樂意,卻又一聲一聲的溢出喘息,特別蕩。 陳子期知道自己喜歡她這一點(diǎn),外表扮作天真無辜,心底里欲壑難填罷了。 “不要親脖子?!?/br> 薄荷扯他的腦袋,明天還要上班,被人看見總歸不好。 陳子期“嗯”了一聲,然后扒開內(nèi)褲親。 薄荷通體雪白,潔凈如玉。 陳子期笑她,“臉長得是真一般,就是那兒特別好看罷了。” 她被他說得臉紅通透,皮薄又做作,她自己也煩膩了自己。 等到進(jìn)來的那一刻,魂都丟了一半,渾身都濕透了,雙腿折到了胸前,陳子期就著這個(gè)姿勢壓著她拼命往里面去。 笑著親上來堵住她的舌頭不讓她叫了。 薄荷生氣他得意忘形的樣子,她太了解陳子期了,他在床上越狠說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