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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diǎn)怪怪的,趁段局長這會兒不在,悄悄問陳立民,“陳所長,段局長去叫誰了?”怎么感覺像鴻門宴一樣。 “就是剛好碰上了一起吃個飯,不要多想?!标惲⒚裥睦锇l(fā)虛,都不敢正視小樹的眼睛。 不知道他等會兒打電話跟老霍自首行不行。不行,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yán),回家過年,他可不能自找死路。 要是這事沒成,他就假裝什么都不知道。要是成了,成了就再想辦法。 菜快上齊了,段局長才姍姍來遲,“小磊剛下鄉(xiāng)回來,我等了他一會兒?!?/br> “沒事,菜還沒上齊呢。小磊跑了一上午,趕緊坐下來歇歇?!标惲⒚窭卫谠谧约毫硪贿呑?,不讓他和小樹挨著。 “段磊順著陳立民的手勁兒在他旁邊坐下,正要道謝,抬頭就看到了驚訝的木小樹,“你......” 木小樹也沒有想到,段局長叫的這個人居然就是送信的那個小郵遞員,“是你啊?好巧?!?/br> “是啊,真巧......”段磊看著少女臉上漾出一對淺淺的梨渦,聲音都飄了起來,還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喜悅。 剛才在路上叔叔跟他說,今天要給他介紹一個勤勞樸實(shí)的小姑娘,一路上都在夸對方多能干。 他這個叔叔比較古板,審美跟一般人也不一樣,段磊還以為會見到一個高大壯實(shí)的農(nóng)家姑娘,沒想到是她。 木小樹的容貌就算跟那些會打扮的城里姑娘比都是出挑的,更不用說是鄉(xiāng)下了。段磊對這個勤快孝順又長得格外漂亮的姑娘印象十分深刻。 他經(jīng)常去木家村送信,知道這個小姑娘跟著爺奶過日子,每次見到對方她幾乎都在拾掇菜地,忙忙碌碌的。有時候天太熱了,他也會收到對方洗好的西紅柿或者黃瓜。 段磊知道這姑娘對他沒有別的意思,只是看他大熱天騎著自行車到處跑才好心送他東西。但是這樣一個長得好看,心地又好的少女,輕易的就勾起這個小伙子朦朧的綺思。 “你們認(rèn)識?這就更好了?!倍尉珠L看侄子剛才態(tài)度還有所抵觸,這會兒卻跟大姑娘一樣羞澀起來了,直接笑了。 他并不意外,年少慕艾,年輕的男孩子看到木小樹這樣俊俏的姑娘,鮮少有不動心的。 木小樹跟段磊寒暄完,才察覺到段局長在有意識地撮合兩人。她愕然地看向陳立民,不敢相信他居然能干出這樣的事。 陳所長經(jīng)常拿她和霍大哥開玩笑,不可能不知道兩個人的曖昧,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木小樹百思不得其解。 等到吃完飯,段局長說讓段磊送送自己,木小樹沒有反對。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并不想給段磊什么念想,還是趁早說清楚吧。 陳立民還想跟小樹說點(diǎn)什么,卻被段局長拉走了。 段磊騎著自行車跟在木小樹的三輪車旁邊,刻意放慢了速度,想要跟她并肩而行。 等到出了鎮(zhèn)子,路上的行人稀少了,木小樹才不經(jīng)意地問:“你們天天下鄉(xiāng)送信很辛苦吧?” “不辛苦,能幫父老鄉(xiāng)親們做點(diǎn)事,我很開心。”段磊說的是真的,郵遞員是溝通山村和外界的橋梁,看到鄉(xiāng)親們收到信件時的笑容,他覺得再苦再累都值得。 木小樹甜蜜又苦惱地說:“多虧了你們,我們才能跟遠(yuǎn)方的親人朋友聯(lián)系。比如霍大哥,他常年在部隊(duì),一年到頭在家都待不了幾天,也只有收到他的信時,我才能安心一點(diǎn)?!?/br> “是、是嗎?”段磊的神情瞬間黯然下來,他不傻,能聽得出來木小樹對這個“霍大哥”的情誼,也明白她在委婉的拒絕自己。 這個年輕的小伙子人生中第一朵桃花剛冒了一個骨朵,就被迎頭而來的一陣冰雹砸得粉碎了。 不過兩個人本來就沒有太多的接觸,段磊對木小樹的感情還停留在表面上,雖然失落,但并沒有太受打擊。 至少沒有霍正鋒受到的打擊大。 木小樹抱著某種不可說的心理,在信中把這件事以客觀的角度告訴了霍正鋒。 她沒有明說陳立民給她保媒拉纖,只當(dāng)自己不知情,說是去派出所遇到了郵電局的段局長。在陳所長的極力邀請下,他們和段局長以及段局長的侄子吃了一個午飯。 霍正鋒拆開信封,跟往常一樣先把樹葉撿出來,換下香囊里的干葉子。他拿著香囊呼吸了一口,終于又聞到了那種熟悉又濃郁的香氣。 氤氳的香氣順著鼻子在身體里流動,某個地方又開始微微抬頭。 霍正鋒不知道小樹哪來的這種葉子,不但能幫助睡眠,還能提高身體素質(zhì)。最近他訓(xùn)練的時候越來越輕松,直覺告訴他跟這些葉子有關(guān)系。 更讓他驚喜的是,他的大兄弟也越來越生龍活虎了。他是一個精力旺盛的男人,偶爾也會自我紓解。 但是自從那次受傷之后,他每次沒弄幾下就一敗涂地。久而久之,對這種事情就越來越排斥了。 而最近這段時間,因?yàn)榻?jīng)常夢到小樹,有時候醒來實(shí)在忍不住了也會弄一回。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堅(jiān)持的時間越來越長了。 男人的自信在慢慢恢復(fù),被情愛和欲/望快折磨瘋了的霍正鋒就開始動搖了。如果他說將來抱養(yǎng)一個孩子,木家愿意把小樹嫁給他嗎? 他的腦海里思緒翻騰,手上的動作卻不含糊,三兩下?lián)Q好香囊,就打開了小樹的來信。 沒看幾行,霍正鋒的臉就黑了,手上青筋暴起,猛的砸了一下桌子。半新不舊的木桌硬是被他開了一道裂縫。 小樹去相親了?她已經(jīng)不喜歡自己了嗎? 霍正鋒的臉上絕望和憤怒交織著,看起來竟然有些可憐。 第18章 霍正鋒按捺住想揍人的沖動, 接著往下去,他想知道小樹對那個小屁孩是什么意思。 “段局長的侄子居然是經(jīng)常來送信的那個小哥,真是太巧了。他叫段磊,別看他個子高高的,說話還會臉紅,挺有意思的?!?/br> 有意思個屁,那小子肯定是居心不良,在打小樹主意。偽裝得再好, 也是一頭披著羊皮的狼。 他和心愛的姑娘鴻雁傳書, 沒想到姑娘卻被“鴻雁”截胡了, 這是何等的臥槽。 霍正鋒這會兒就像啞巴吃黃連, 有苦說不出。誰讓他拒絕了小樹的情意,還一次次強(qiáng)調(diào)只把她當(dāng)成親meimei, 就差指天發(fā)誓說自己沒有別的想法了。 “說來郵遞員也是辛苦,最近天熱,段磊每次來送信后背都是濕透的, 滿頭大汗。郵遞員真是一個偉大的職業(yè), 我看他熱得厲害,給他摘根黃瓜遞個西紅柿他都推三阻四才收下?!?/br> 其實(shí)木小樹的做法一點(diǎn)問題都沒有, 還有好心的人家中午還會留郵遞員吃飯呢,送個水送點(diǎn)瓜果更是正常。 但是木小樹知道自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