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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了。 霍正鋒這個老光棍要回去追媳婦,對他一直關(guān)愛的老領(lǐng)導(dǎo)也十分給面子,大筆一揮,讓他臘月初就回去了。 “搶不回媳婦你小子就別回去來!” “保證完成任務(wù)!” 臘月初二,霍正鋒踏上火車,眺望著家鄉(xiāng)的方向,默默的說:媳婦,我來了! 第19章 到了臘月里木小樹就更不愿意出門了, 哪怕她并不覺得冷,也不喜歡外面冰天雪地的世界。 木家老兩口看孫女這么怕冷,早上趕集就沒叫她。木小樹在家待著沒事,就把從陳立民那里拿來舊報紙糊到墻壁上,堵住從縫隙里鉆進來的冷風(fēng)。 木小樹自然是不用擔(dān)心會凍著,但是她怕爺爺奶奶身體扛不住??磥砩w新房迫在眉睫了,以后她終歸要結(jié)婚的,無論如何也得把爺爺奶奶安置好。 大爺和小叔也不算多壞的人, 但是有了自己的小家之后慢慢就跟爹娘疏遠了, 關(guān)系還不如對門柳嬸家親近。 要是爸爸能早點回來就好了, 到時候爺奶身邊也有個貼心的人。人都是會變的, 不知道爸爸有沒有再婚,是不是有了別的孩子。 木小樹嘆了一口氣, 用溫水調(diào)了一大碗漿糊,拿著一個小刷子往報紙上刷漿糊,刷好之后站到凳子上, 從上往下開始貼報紙。 家里來人了?木小樹聽到外面有自行車的動靜, 然后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停在自家門口。 小樹探頭一看, 驚喜地跳下來,“霍大哥,你回來了?” 木家的院子只有一圈籬笆, 連大門都沒有, 所以霍正鋒直接就進來了。他是來見木家爺爺奶奶的, 沒想到家里只有小樹一個人。 看到小樹冒冒失失的從凳子上跳下來,霍正鋒兩條大長腿迅速邁過門檻就接住了她,擔(dān)心的抱著她說,“干什么呢,站這么高?冒冒失失的也不怕摔著。” 木小樹靠在霍正鋒懷里,抬頭示意他看墻上,“糊墻呢,屋里老進風(fēng),爺奶年紀大了,冬天生病了可不好辦?!?/br> 上了年紀的老人最怕過冬。其實木小樹這是關(guān)心則亂,她平常修煉的時候就有意識的把靈氣分給二老一些,老兩口雖然吸收得不多,身體也比平常人健康得多。 每次趕集,老頭老太太把三輪車蹬著虎虎生風(fēng),年輕人都趕不上。 霍正鋒卻更心疼小樹,不舍的放開她,拿起一張報紙,“你刷漿糊,我來貼。” 木家的屋子比普通的房子要低矮一些,霍正鋒根本不用踩凳子,掂著腳一抬手就貼到了最上面,看得木小樹羨慕不已。、 個子高做事就是方便,什么時候她才能恢復(fù)前世的高度呢?以前都是她俯視別人,現(xiàn)在卻動不動就要抬頭看人。 霍正鋒一低頭就看到木小樹仰慕的目光,瞬間像打了雞血一樣,啪啪啪三兩下就貼好一張,小樹只能努力的刷漿糊,生怕跟不上他的速度。 所以“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這種說法是很有道理的,被自己心儀的人看著,哪個男人不想好好表現(xiàn)一把呢。 “霍大哥,你怎么現(xiàn)在就回來了?”木小樹知道霍正鋒探親假最長有四十天,回來得早走得也早。這月初就回來了,怕是不能在家過十五了。 霍正鋒低頭看著小樹,眼神溫柔,唇角帶著一絲笑意,“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須盡快回來,晚了說不定就來不及了。” “什么事這么重要?”木小樹心有所感,腦袋又開始癢癢的,心里好像有一只小兔子蹦來蹦去,惱人得狠。 霍正鋒撫平墻上的報紙,正經(jīng)平淡地說:“終身大事?!?/br> 木小樹看著一身軍裝正氣凜然的兵哥哥,差點以為他說的是“國家大事”。她側(cè)頭看著被霍大哥放在一邊的兜子,樂口福,罐頭,綠豆糕,還有十來個橙子。 這些東西在鄉(xiāng)下可是少見得很,就比如說橙子,木小樹還是第一次見,鎮(zhèn)上連賣的都沒有,八成是霍大哥從部隊那邊的帶的。 這禮不是一般的厚了,木小樹算是明白了霍正鋒的來意,忍不住伸手抓了幾下頭。她家兵哥哥這是終于繃不住要來提親了?哎呀,真是讓樹不好意思。 其實霍正鋒來并不是提親,而是來打前站的。他準備先做通木家二老的思想工作,下次媒人來的時候才不至于鎩羽而歸。 中間那層窗戶紙這會兒已經(jīng)形同虛設(shè),兩個人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配合默契地糊著墻壁,空氣中開始彌漫著甜絲絲的氣息。 糊完墻,木小樹讓霍正鋒坐下,倒了一碗開水給他,“喝口熱水暖暖胃。” 霍正鋒大冬天的騎車過來,一口氣都沒歇就開始干活,木小樹有點過意不去。 “我不冷,看我頭上的汗?!被粽h取下帽子,低頭給小樹看他額頭的細汗。大小伙子本來就火力壯,而且得益于小樹的那些葉子,他比之前還健康,這點溫度根本不算什么。 木小樹看著湊過來的笑臉,感受著他臉上蒸騰的熱氣,有種沐浴在陽光下的感覺。最近天氣連著陰了幾天,此時陽光對樹木的誘惑不言而喻。她情不自禁的靠過去,想要離陽光更近一點。 霍正鋒臉上熱氣幾乎要實質(zhì)化,看著快貼到自己臉上的挺翹鼻尖,還有小姑娘迷茫的眼神,腦海里名叫理智的那條線突然繃斷!他緊緊的把小樹抱在懷里,恨不得把她嵌進自己的身體里,合二為一,永不分離。 小姑娘柔順得跟羔羊一樣,失控的霍正鋒循著本能低頭含住了木小樹的雙唇。這滋味,比他想象得還要甜。 二十六歲的老光棍雖然在夢里經(jīng)過了無數(shù)次的演習(xí),但這確實是第一次實戰(zhàn)。他就像一只原始的野獸,只知道啃咬、舔舐。 木小樹在霍正鋒親過來的時候就清醒過來了,樹妖不像人類有那么多的顧慮,既然喜歡,那就坦然接受。 來自二十一世界的樹妖顯然比八十年代的兵哥哥理論知識更豐富,木小樹看霍正鋒一直在折騰自己可憐的小嘴,無奈地伸出舌尖勾了一下。 單純的兵哥哥腦袋轟的一下,瞬間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勾著那一小截香軟羞怯的舌頭,像饑渴的幼獸一般用力吸吮,卻怎么也無法滿足內(nèi)心空虛的欲望。 餓,想要更多。 木小樹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自己,開始推拒。她怕再繼續(xù)下去就擦槍走火了,這個年代不買票就上車是很嚴重的“違法”行為。 更重要的是,爺奶隨時都可能回來。 本來爺爺奶奶對霍大哥就有了偏見,再被捉j(luò)ian在床,恐怕二老打死都不會把自己嫁給霍大哥了。 被小樹一推,霍正鋒的理智瞬間回籠。他看著小樹唇上的齒痕,突然意識到自己做了什么。 他猛地松開小樹,懊悔不已,“對不起,小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