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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新媽回來?!蹦拘渥o著自己男人,直接跟木林嗆聲。 木林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女兒,“他以前的事你怎么知道,像你爸這樣的好男人有幾個,他能跟我比?” “爸,您可別冤枉我,在小樹之前我可從來跟別的女人有牽扯。”霍正鋒雖然樂意討好老丈人,但也不想讓他踩著自己在小樹那里刷好感。 木婆婆倒是想起來另一樁心事,“林子,小樹也嫁出去了,你也該找個伴兒了,以后我跟你爹不在了你跟前也有個人?!?/br> 說不定還能生個一兒半女,那就更好了。 木林沒想到戰(zhàn)火還能燒到自己頭上,“娘,菜地的事我還忙不過來呢,哪有時間想別的?再過兩年我都要抱外孫了,一把年紀(jì)了還找什么伴兒。” “爸,要是有合適的你就找一個吧。你看著一點都不老,跟剛?cè)鲱^的年輕人一樣,跟霍大哥站一起跟兄弟倆一樣?!蹦拘湟婚_始對木林續(xù)娶還有點芥蒂,但是她馬上就要離開了,又開始心疼木林一個人太孤獨了,極力勸他尋找第二春。 木林看了眼老女婿,沒好氣的說:“那是他長得顯老,不是你爸年輕。一把年紀(jì)找個小媳婦,人家沒過幾天好日子就得伺候一個老頭子,太不厚道了?!?/br> 他看著年輕,要是再找肯定不能找年紀(jì)大的,估計要找三十來歲的,對他來說可不是小媳婦么。不過木林這話重點在影射霍正鋒,他始終對女婿的年齡心懷芥蒂。 霍正鋒沒想到自己不說話還會躺槍,哀怨的看著媳婦求救。多說多錯,他自己是不敢反駁木林的。 自己的男人自己疼,木小樹迅速換了一個話題,說起了他們在部隊的新房,“...部隊那邊有一排筒子樓,是去年新蓋的,也就是看著排場...老家屬院那邊是平房,每家都有一個大院子。我覺得住平房自在,霍大哥那個團長還笑我們傻,我覺得他們才傻......” 那逼仄陰暗的筒子樓哪里比平房好了,將來他們有了小樹苗還得讓孩子們多親近一下土地,住到樓上太不方便了。 “平房也好,有院子,你們走的時候帶點菜籽,到時候自己在院里種點菜就夠你們平常吃的了?!蹦酒牌砰_始在電視里看到樓房還羨慕,一聽孫女說了那么多缺點,馬上沒有原則的叛變了。 木老頭也跟著摻和,“有院子還能養(yǎng)幾只雞,母的留著下蛋,公的過年殺了吃?!?/br> “又是種菜又是養(yǎng)雞的,咱家小樹又不是去插隊。小姑娘家種點花啊草的就挺好。我哥們家院子里有一架藤蘿,開花的時候特別漂亮。要不然種點薔薇,就種墻根,也不占什么地方?!?/br> 小樹在木林眼里就還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沒事種什么菜養(yǎng)什么雞,養(yǎng)養(yǎng)花養(yǎng)養(yǎng)魚修身養(yǎng)性多好。 一家人把小樹還沒見過的院子做了好幾套規(guī)劃方案,每個人都堅持自己的看法,寸步不讓。 木小樹就看著他們爭論,反正到時候弄的時候肯定要按她自己的喜好來,就讓他們爭著玩吧,也省得合起伙來欺負她家男人。 離開的時候,霍正鋒鄭重的對著木家人敬了一個禮,“爺爺、奶奶、爸爸,我會和小樹好好過的。以后有時間我就帶她回來看你們,放心吧?!?/br> “好,好,走吧,再不走天就黑了?!蹦酒牌挪簧岬陌褜O女和孫女婿送出門,眼角滑落一滴欣慰的淚水。 木林站在村口,遙望著那一雙和諧的背影,久久不肯離去。 *** 回到霍家之后,沒事干的木小樹每天的日常就是偶爾給婆婆當(dāng)當(dāng)捧哏,幫她刷一下好婆婆名聲,剩下的時間就是跟霍正鋒沒羞沒臊的折騰,每天夜里用來睡覺的時間少得可憐。 霍正鋒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力越來越好之后,再也沒有了后顧之憂,只要和小樹單獨待在屋里就沒有時間想別的,沒說兩句就抱在一起了,抱著抱著就上了床。 木小樹還不知道霍正鋒體質(zhì)變好的原因,在腦海里翻著前世的記憶,根據(jù)她了解到的那些信息,似乎正常的人類男性不應(yīng)該這么能干,有時候讓她一個樹妖都腰酸腿軟的。 其實這是因為兩人交/合的時候木小樹刻意給霍正鋒輸送靈氣,靈氣順從主人的意識,自發(fā)的在兩人的的身體里形成了一個循環(huán),達到了一種雙修的效果。 因為霍正鋒是個人類,雙修對他的好處最大,短期內(nèi)對木小樹的幫助并不明顯。所以接下來霍正鋒很快就能翻身做主人了,不過等他的身體素質(zhì)提高到一定的程度,木小樹的修煉進度就會加快,到時候鹿死誰手就不好說了。 開了葷的霍正鋒就跟進入發(fā)/情期的野獸,隨時隨地都想跟小樹來一發(fā)。開始是硬件條件跟不上,有心無力。后來得益于小樹反饋的靈氣,霍正鋒越努力耕耘身體越好,也就不再克制自己的欲/念。 剛好木小樹也不像一般的人類女性脆弱,又沉迷于這種身心愉悅的活動。兩個人一拍即合,然后就是每天各種浪得飛起,天天早睡晚起。 開始霍大娘還有些疑惑,后來終于意識到自己誤會兒子了,開心之余又開始期待有奇跡出現(xiàn),兒子這么努力,能不能給他們一個孩子呢?不要多,一個就好。 因為抱著某種隱秘的期盼,霍大娘沒事就跟霍老爹一起出去溜達,不在家礙小兩口的眼。 霍正鋒這回高興了,回到部隊白天要訓(xùn)練,晚上也不能折騰太長時間。難得休假在家,他恨不得把一年份的都做完。 木小樹雖然貪歡,但是這樣沒日沒夜的荒/yin生活也讓她有些招架不來。 “霍大哥,我懷疑你根本不是人類,而是一只泰迪精。”木小樹癱軟在床上,費力的把腦袋挪到饜足的男人肩上,有氣無力的說。 夜里折騰到天快亮了,早上都沒起來,吃了飯沒多久她又被霍正鋒以睡午覺的名義拉到屋里,做了一次她就強烈要求休息,沒想到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又被做醒了。 霍正鋒看著眼含春水,慵懶的靠著自己的小媳婦,心里別提多滿足了,遙想洞房花燭夜的第二天他下床的時候腿還發(fā)軟,現(xiàn)在軟成一灘泥的換成小媳婦了,終于振了一回夫綱,不用擔(dān)心小媳婦欲求不滿紅杏出墻了。 不過,“泰迪是什么東西?”霍正鋒不知道這個梗,不恥下問。 “就是一種日天日地日空氣的神奇動物,跟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一模一樣?!蹦拘湟荒樌淠@個不要臉的男人是誰家的?誰能把她老古董一樣的霍大哥給還回來? 有了媳婦誰還要臉,霍正鋒在小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意味深長的說:“我跟它可不樣,我挑食,要日也只日我家小樹。” 看看吧,就這樣,結(jié)了婚霍正鋒的節(jié)cao是掉完了,這種葷話都順手拈來,不知廉恥。 這荒yin無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