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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大了不好管’的口吻,“我們攔也攔不住啊?!?/br> 綴在最后方的田中湯姆聽到這幾個小鬼的話憋笑憋的肚子疼,他扭頭小聲的對平和島靜雄說。 “現(xiàn)在的小學(xué)生都這么早熟嗎?我小時候可不會考慮這些問題,這個年齡的我還在玩泥巴吧?!?/br> “???”靜雄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抬手搔了搔頭,驢唇不對馬嘴的說,“可能是織田對他們很重要吧。” 織田一枝托他們照顧這些孩子時,田中湯姆和平和島靜雄了解到他們都是戰(zhàn)后失去親人的孤兒,所以這些早早失去家人的孩子們格外早熟,但鬧起來和普通的小鬼沒什么兩樣就是了。 “嘛……說的也是?!碧镏袦范胝f什么,笑著點上煙,“怎么說呢,把我放在織田小姐的角度看的話,這群小鬼給我的感覺就是多了好幾個像是在老家cao心我的親戚?!?/br> 平和島靜雄:“……” 他想起每次回老家都會被人cao心終身大事。 這話一點都不假,很真實。 在這一行人的最前方,織田一枝放松的同男人聊著。 相澤看起來不善言辭,但實際并非如此,教師這個職業(yè)就決定了他們在日常中的話不可能會少,相澤消太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聽她說話,但開口后句句都能很好的抓住重點。 一路上兩人聊的還算愉快,在抵達兩人臨時租的公寓前,織田一枝摸出鑰匙同他道別:“相澤先生,稍后見?!?/br> 相澤消太也摸出鑰匙擰開房門:“嗯,稍后……” 他邊說著邊推門,沒注意到門后面伸出兩根纖纖玉臂環(huán)住了他的脖頸,待他意識到不對勁時,女人豐滿的胸脯已經(jīng)壓上了他的胸膛。 “消太,你回來的好晚啊,人家等你好久了~” 空氣一瞬間就安靜下來,沒有一個人說話,恐怖岑寂的氣氛在走廊里悄悄蔓延??椞镆谎圆话l(fā)的盯著摟著相澤脖頸的美艷紫發(fā)女人,穿著超薄緊身衣的紫發(fā)女人正雙目含情的看著他。 中島敦神色驚恐的抓著芥川的胳膊,盯著神色空白的黑發(fā)男人和身材豐滿容貌美麗的女人,滿腦子都是‘已婚’‘修羅場’。 田中湯姆也和中島敦的反應(yīng)一樣,驚恐的抓住了平和島靜雄的胳膊,滿腦子都是‘騙炮’‘騙婚’‘騙錢’。 幸介這幾個小鬼頭要直白的多,愣了一瞬后立刻鄙夷的望著他七嘴八舌道。 “大叔你結(jié)婚了啊?!?/br> “老婆都帶過來了嗎?” “給我離一枝遠(yuǎn)一點!” 兇巴巴的像是一群小吉娃娃。 在小鬼頭們的口頭威脅中,相澤被酒精麻痹的大腦開始重新運作,他壓著身前女人的肩膀?qū)⑺崎_,扭頭澄清。 “請不要誤會,織田小姐,這是我同事。” “同事啊。”織田掃了早面容艷麗的女人,不明白他為何這么著急的解釋,她了然道,“我知道了,但冒昧問一句,相澤先生為什么要對著敦說?” 剛才相澤神色不變的扭過頭,卻是對著一臉惶恐的中島敦說出了這番話。 相澤聞言又扭頭:“是的,是同事,織田小姐?!?/br> “那是龍之介,相澤先生?!笨椞镆恢潇o的提醒。 這次相澤面對的是面色沉沉的芥川龍之介。 “都跟你說了,離一枝遠(yuǎn)一點啊你這個混蛋大叔!”幸介憤憤道,“呸!” 織田回頭阻止:“不可以說臟話的,幸介?!?/br> “哦,滾遠(yuǎn)點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 “幸介你是跟誰學(xué)的?”織田一枝揪住準(zhǔn)備揮著拳上前的幸介的衣領(lǐng),輕輕松松的把比她腰沒高多少的男孩拎起來左右晃了晃。 “啊啊啊織田小姐請冷靜一下!” 中島敦眼見著織田一枝把幸介晃得像是喝醉了的小牛一樣滿眼轉(zhuǎn)圈,他飛快的從她手中搶回幸介,攔腰抱著連連后退好幾步。 “……” 芥川以實際行動擋在兩人中間,身后的布料開始扭動翻滾。 “相澤先生,這是怎么回事?”平和島靜雄也語氣不善的問。 “靜雄,先別沖動,聽他解釋。”田中湯姆無奈的搖了搖頭,不那么有誠意的阻止著。 “哦,我知道了,請解釋?!逼胶蛵u靜雄冷靜的活動了下手指,指關(guān)節(jié)發(fā)出了一聲咔嚓聲。 織田疑惑的問:“要解釋嗎?” 她覺得身邊的人的反應(yīng)都太劇烈了,為什么讓她產(chǎn)生一種家庭倫理劇的感覺,明明她和相澤先生認(rèn)識沒多久。 她這聲疑惑被誤解成想聽相澤解釋,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聚精會神的盯著扶額的相澤。 相澤被盯得有些無奈,可又不能不解釋這個誤會,于是只能在眾目睽睽中干巴巴的說:“這個真的不是你們看到的那樣。” “家庭倫理劇里出軌的男人都是這么說的!”稍微清醒些的幸介又摻和進來,剛說了一句,他就被中島敦迅速捂住嘴。 織田繼續(xù)喃喃:“……出軌?” 她隱約覺得大家誤會了什么。 或者說,難道是大家看出她想和相澤先生度過一個你情我愿的成年人夜生活嗎? 這樣的話就很尷尬了。 “總之……” 相澤看了眼表情依然沒有變化的織田一枝,在酒精的影響下,他難得詞窮,盯著織田卡殼了。 幸介扒拉下中島敦的手:“看吧看吧!這就是出軌男的典型代表,欲言又止,我不是這樣的,我做的只是順從了我的心!” 中島敦:“幸介你不要添亂了啊啊?。。?!” 出軌?咦,等等?為什么要對相澤說出軌? 織田一枝面色不變但內(nèi)心卻翻起了驚濤駭浪,她和相澤沒有任何關(guān)系吧…… “哈哈哈哈哈相澤你怎么回事,這可不像平時的你!” 在場面又即將混亂起來的時候,制造這場混亂的紫發(fā)女人捧腹大笑,她的笑聲像是在對這場鬧劇摁下了中止鍵,所有人的動作都定格了,而且奇怪的是,回蕩在走廊中的不只是她一個人的笑聲,比她低沉的男聲和著她的笑聲從屋內(nèi)傳來。 “SURPRISE!MY FRIEND!” 她邊笑著,身后的門又被人拉開了,梳著沖天金發(fā)戴著橙色墨鏡的男人笑嘻嘻的從房內(nèi)走出來。 “啊!” 場面冷靜下來后,田中湯姆這才認(rèn)出了裹著色情超薄緊身衣的女人和這個穿著皮衣皮褲造型夸張又異常吵鬧的男人是誰。 “這不是午夜和布雷森特·麥克嗎?”經(jīng)常上電視的這兩位英雄對常人來說還算的上眼熟。 “是我哦,不過不好意思,我和相澤是指純潔的同事關(guān)系?!蔽缫构粗綄χ镏袦纷隽藗€wink,隨后款款的走到織田一枝面前對她伸出手澄清。 織田一枝點頭,伸出手和她握了握:“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