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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 安安果斷跟屁蟲。 嘉淑直翻白眼,這才一歲多的小屁孩,就這么嘚瑟,可怎生得了?偏九阿哥為此樂此不疲,說啥這是虎父無犬子,輸就是輸,贏就是贏。 “好啊,那你們來搭,看你們搭多高!” 嘉淑哼了一聲,將積木推到平平、安安面前。 “阿媽說,地基要打好,房子才不會倒,額娘,笨!” 平平驕傲地仰著頭,將一堆的長方體擺在一起,想擺金字塔一樣,一層層堆上去,一層比一層窄,但卻很穩(wěn),不用擔(dān)心會倒塌。 “平平,這誰教你的?” 嘉淑可是記得自己沒教過他這么弄的。 平平嫌棄地望了嘉淑一眼,道:“笨,這個還用人教嗎?” “就是,額娘,笨,安安也會!” 嘉淑徹底郁悶了,她居然被自家兩個小屁孩給鄙視了。 “哥哥,該我來!” 平平成功地搭出了一個金字塔后,安安飛快上前,兩下就把金字塔推翻。 嘉淑坐在一旁,望著兩個小屁孩自得其樂,不由啞然失笑。難道這就是成長?可是,她一歲多的時候有這么聰明嗎? 好像沒任何記憶哎! ☆、第288章 他們有這么好心 嘉淑忽然覺得自己被鄙視的一點(diǎn)沒錯,好像聽誰說過,人的器官發(fā)育要在三歲之后才會有形成大腦儲存的。 在三歲之前的記憶,會是一片空白。 她絕對是昏了頭,居然會想要跟兩個小屁孩比小時候誰聰明! 一孕傻三年,自己這是二孕,難道是要傻上加傻? 胡思亂想了好一陣,嘉淑果斷不再想。 她覺得自己就是閑的,若不然,哪兒來的這么多胡思亂想?找點(diǎn)事情做吧! “額娘,看我,比哥哥厲害!” 安安也完成了她的金字塔,的確是比平平厲害,她搭的金字塔比平平高了兩層。 可惜,馬車只是顛了一下,安安的金字塔就轟然倒塌。 她的笑臉也頓時垮了下來,然后就是哇的一聲,嚎啕大哭。 馬車外,騎在馬上的九阿哥聽到里面的哭聲,就探頭來問出什么事情了? “沒事兒,就是搭的房子倒了!” 嘉淑隨口解釋一句,就勸慰受委屈的小朋友。 安安的脾氣很大,這要是沒人安慰,絕對能哭半天。嘉淑覺得自己的脾氣沒這么大,而九阿哥更是堅定地表示,他從小都是乖寶寶。 乖寶寶能長成九阿哥這副性子?嘉淑對此深表懷疑。 “我就說你這個不行,安安乖啊,等阿瑪讓人做的東西好了,保準(zhǔn)跨不掉!” 九阿哥直接將哭嚎著的安安抱出了馬車,好一陣的安撫。 等安安不哭了,就不肯會馬車?yán)镒耍且虐⒏绫еT大馬。 這一來,馬車?yán)锏钠狡讲粯芬饬恕?/br> 可惜,騎在馬上的九阿哥只能空一只手出來,抱了安安就不能抱平平。而嘉淑如今懷著身孕,可不敢隨便騎馬。 平平只能退而求其次,讓阿爾泰抱著他。 家有二寶,這日子倒是熱鬧。 只是,嘉淑總覺得九阿哥太寵這兩個小家伙。但想到孩子還小,寵就寵吧,等大一點(diǎn)的時候,再慢慢教吧。反正三歲之前的記憶是空白,也沒啥大不了的。至于那一群群的專家說的早教理論,誰愛信誰信,她是不信的。 大腦沒記憶的東西,也能影響到人生,嘉淑是真不明白這高科技是怎么得出的結(jié)論。 從杭州去廣州,這路程可是相當(dāng)不近。 他們又不趕時間,一路上自然是游山玩水,慢悠悠地趕去。 等嘉淑和九阿哥一行到達(dá)廣州,已經(jīng)是臨近年關(guān)。 下南洋的船只,已經(jīng)在陸續(xù)回航。因為九阿哥這假海盜的一番鬧騰,回航的船只都在廣州???,各種的洋貨在廣州城堆積如山。 廣州城的洋貨行商戶們可就急眼了,若是這些貨在廣州城放出來,他們這一年的心血,可就全砸里面啦。 九阿哥沒直接出面,而是讓盛惟恭出面。 在九阿哥炮轟福州港后,盛惟恭一行人就悄悄回了杭州城,等到了回來的九阿哥。只是那醉仙樓,卻一時半會不能重新開張。 雖然朝廷的重心不再是九爺,但四阿哥卻沒放松,依舊是讓人盯著醉仙樓呢。 太盡職的四阿哥,這個時候,可是相當(dāng)?shù)牟挥懴?。但九阿哥又不能朝著四阿哥轟兩炮,若真的轟了,來日再見,少不得要被收拾的。 “各位掌柜,我們家九爺說了,我們的貨不在廣州城發(fā)售,各位完全可以放心!” “盛管事,不知道九爺打算怎么處置這些貨?我們其實(shí)可以幫忙分銷的!” “這個,就不勞各位掌柜啦!” 盛惟恭呵呵笑著,“我家九爺準(zhǔn)備將這些貨販?zhǔn)厶煜碌?!?/br> 別看九阿哥這次弄了如山般的洋貨歸來,可是,這些東西分散到大清這廣闊的市場,連點(diǎn)浪花都濺不起來的。更何況,東瀛、朝鮮、琉球也都需要大量的洋貨。廣州十三行做的這點(diǎn)買賣,九阿哥還真沒看在眼里。 歸根究底,眼界不同。 九阿哥做買賣,這是舉一國之力在搞事,而十三行的洋貨商戶,連九阿哥的零頭都比不上的。 此次收貨出海,九阿哥是拿著東瀛一國的銀子在折騰。滅了幕府的九阿哥,真的是有錢的沒話說,若不是要造船,要造炮,他能把大清江浙的絲綢都卷個干凈。 廣州的商戶們滿意了,但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若任由九阿哥這么搞下去,他們的做洋貨買賣的收益會大幅度降低。 “讓他們?nèi)牍桑 ?/br> 九阿哥在盛惟恭匯報了這些商戶的小忐忑后,九阿哥就有了新想法。 他缺人,而且還不能明目張膽地到處雇人。之前已經(jīng)引起了朝廷的注意的,那么,他完全可以換個法子嘛! 商戶們出海,地主鄉(xiāng)紳們要到海外置辦產(chǎn)業(yè),朝廷就管不到了吧! 九阿哥不經(jīng)意間,引導(dǎo)著大清的商戶、地主鄉(xiāng)紳踏上了殖民之路。 而嘉淑呢,到了廣州后,就讓阿爾泰到處打探福壽膏。 這一打探,還真是讓嘉淑發(fā)現(xiàn)了大問題。福壽膏這東西,在廣州已經(jīng)有了大范圍的流通,雖然還沒達(dá)到后是那么瘋狂的程度,但已經(jīng)有很多人開始享受起這神仙之物。 若九阿哥還是九阿哥,這事兒倒是很好解決。 可九阿哥現(xiàn)在的身份,不宜見光,要處置這福壽膏,可就有些難度了! “媳婦,你要這福壽膏做什么?哪里不舒服嗎?” 九阿哥聽阿爾泰說,嘉淑在找福壽膏,只道嘉淑身體不適。這位爺一激動,就給嘉淑找了滿滿一箱的福壽膏回來。 嘉淑望著這么殷勤的九阿哥,一陣狂汗。這么體貼的九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