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纏,和唇齒間的糾纏一樣急切,熱烈。 夏葉辰被他烈`火般的激`情灼`燒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片刻前那么安靜,此刻卻突然迅猛如狼。 卻一樣讓她愛至骨髓。 她懸空的手摟住他精壯的腰`身,同樣激烈地回應(yīng)他身體的節(jié)奏。 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在世人面前,頂天立地,堅如磐石,富有智慧;在她面前,卻總讓她看到許多不一樣的地方。 安靜的時候,俊美如畫,亦如希臘神話中的英雄雕塑。 溫柔的時候,仿佛四月的風(fēng),柔和中帶著溫暖,雖然仔細(xì)去體味,也帶著一絲微涼,卻也恰到好處。 此刻的他,激烈得仿佛一場颶風(fēng),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卷走。 這就是她愛的男人,她愛他的全部! 夏葉辰視線漸漸模糊,仿佛失焦的鏡頭,看不清他的臉,卻感覺到他身上滴落下來的汗。 他不時地俯身親吻她。 這一次,他好像比之前的幾次都要激烈,持久,始終不肯停下來。 男人前所未有的激烈,被壓抑許久的欲`望,一直得不到疏解。 雖然有客觀原因,她的腰一直沒好。 但根本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心里始終覺得,她沒有真正愛他。所以身體強(qiáng)烈地渴望,心里卻有些拒絕。 他沒辦法把身體和心分離。 或許正因為如此,他28年獨身一人的生命,在別人眼里覺得不可思議,在他心里,卻覺得是再正常不過。 她的出現(xiàn),打亂了他一貫波瀾不驚的心。 在快艇上,他最終也沒有控制住。雖然身體有快感,但心里始終忐忑不安。那種身心分離的感覺,讓他覺得恐懼。 現(xiàn)在,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都消失了。 他感覺身體里仿佛有永遠(yuǎn)揮灑不完的激`情。 釋放的那一刻,他感覺靈魂和身體仿佛都不復(fù)存在,只是下意識地抱著她,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的存在。 夏葉辰被他緊緊地抱住,不是抱著,應(yīng)該是捧著,他雙臂墊在她的脊背下,手掌攤開,捧著她的脊背。 她的眼淚緩緩流下,“御叔叔,我愛你!” 夏葉辰知道,她無法給愛情下一個完整的定義,也不知道別人的愛情是什么樣。 但她很確定,她愛他! 愛他這么虔誠地抱著她,讓她感覺卑微得什么也不是的自己,那么珍貴。 愛他像抱小孩一樣地抱著她,給她最徹底無虞的寵溺,她可以像小孩一樣任性妄為。 愛他在她耳邊的嘮叨,她不聽話的時候,直接行動,強(qiáng)行拽著她給她洗頭。 愛他的嚴(yán)于律己,隱忍克制,明明自己憋得那么難受,卻堅持不肯碰她,即使喝醉了酒。 愛他像現(xiàn)在這樣,兩個人在床`上做在這么激烈的事情,那么赤`裸`裸地身體交`纏。 …… 他的一切,她似乎找不到什么不愛的,哪怕他吃醋時候的無理取鬧。 夏葉辰把心里的話說給他聽,他靜靜地聽著,但這么簡短的像詩歌一樣的表白,被他中斷了無數(shù)次。 因為他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把她推倒,然后開始吻她,要她。 同樣的事情,循環(huán)反復(fù)。 他第一次體會到,至死方休這個詞的真正含義。 兩個人睡睡醒醒,時間已經(jīng)變得沒有任何意義。 醒來之后,幾乎不用說什么,身體自動又粘合在了一起。 他怎么也控不住他體內(nèi)的欲`望,也許是壓抑得太久了,現(xiàn)在突然被釋放,每一次爆發(fā)力和持久力都驚人。 連他自己都覺得很意外,他對她迷戀到這樣的地步,只要聞到她的氣息,只要她一開口,他身體的開關(guān)就自動被開啟。 他擔(dān)心她的身體會吃不消,也對他自己這樣的表現(xiàn)擔(dān)憂,他的小星星會怎么看他?會不會覺得他太浮`靡了? 又一次激烈過后,兩個人相擁入眠,雙雙沉沉地睡去。 —— 翌日一早,夏葉辰還在熟睡中,盛御準(zhǔn)點醒來。 他看著旁邊的“睡美人”,許久,嘴角微微上揚,輕輕撥開她抱著他腰的小手,起身下樓,去廚房做早餐。 盛御剛到一樓客廳,便接到許默然的電話。 許默然在電話里向他匯報這兩天警`察局對兩起事故追查的情況。 “從荼迷與寒粉起沖突,蘇西就應(yīng)該已經(jīng)開始參與。她用SW不會墮落這個ID,混進(jìn)荼迷的貼吧里,應(yīng)該是一直想要煽動荼迷對她們自己的偶像造反。包括她提議要去玉梁山搞線下活動,只是后來沒有搞成。如果搞成了,把你女人請過去,不知道還會發(fā)上什么驚天動地的大事。那什么玉石俱焚,懸梁刺股,這種驚悚傳聞,也不知道這個蘇西從哪里聽過來的。幸虧倪雯珊那個女人,博聞多識,也知道這兩個成語跟很多年前的一起綁架事故有關(guān),她用這個素材寫過一本書。所以她在荼迷的貼吧里逛的時候,就特別留意到了這兩點?!?/br> 許默然停頓了片刻。 提到倪雯珊,他腦海里也不由自主地浮現(xiàn)在警察局的時候,這個女人罵他是豬腦。然后,她被他調(diào)戲了一番,他心里又氣,又覺得好笑。想起現(xiàn)在正匯報工作情況,才拉回神來。 “盛先生,你一定想不到,上次三江大橋事故追擊墜毀的那兩輛車,那個戒指,竟然是……” “劉玄的。”盛御一邊下樓,一邊聽電話,到了樓下,轉(zhuǎn)入廚房,一直沒有說話,突然插了一個名字。 “你怎么知道?”電話這頭,許默然原本還半躺在床`上,立刻跳了起來,“你都還沒見過劉玄,就憑我跟你說的那些,你就能判斷這個戒指是劉玄的?” “戒指上有個標(biāo)識,X,有可能就是劉玄的“玄”首字母。你再去查查劉玄有沒有類似的戒指,我想應(yīng)該有。池冰之前拿這個戒指去查過,這個戒指是在瑞士訂制,有一對,另一個,要么在劉玄身上,要么在蘇西身上。” “你的意思,蘇西,劉玄,和追車墜毀的那個男人,是三角關(guān)系?不會吧,難道談了戀愛,對這種事情就這么敏銳了?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 許默然撓著頭,細(xì)細(xì)思索,這三個人可能有什么關(guān)系。 這兩天,他也一直在思索,為什么這個劉玄,愿意這么配合蘇西,這么聽她的話?他想要去問問倪雯珊,又怕被罵豬腦,他自己又想不出來,只能繼續(xù)追問,“你是怎么知道他們?nèi)齻€有這種關(guān)系的?” 盛御剛要開口解釋,沉思片刻,又止住,換了一種說法,“我不知道,你去問倪雯珊,她肯定知道?!?/br> “……”許默然瞬間腦血沖門,差點暈倒在地。 他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許默然立刻轉(zhuǎn)移話題,“所以,整件事情,從頭到尾,都由蘇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