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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只是聽到他的聲音,片刻前慌亂驚恐的心,瞬間被撫平。 夏葉辰忍不住雙手環(huán)抱住他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擲地有聲,同樣讓她覺得心安,“御叔叔,有你在,我就不害怕。” 夏葉辰當(dāng)然知道,這件事肯定沒那么簡單。蘇西跟她一樣,只是一個剛出道不久的藝人,怎么可能有那么大能耐,從頭到尾組織這么一系列的事件? 蘇西背后肯定有人,這些人到底是誰,他們到底想做什么? 她沒有再問,因為知道他肯定不會告訴她,怕她會擔(dān)心。只是,他不說,她更覺得事情很復(fù)雜。她應(yīng)該怎么去了解這些事情? 兩個人這么擁抱著,身體貼著身體,很快變得炙熱,小小的輿洗室內(nèi),陡然升溫。 夏葉辰立刻又感覺到他的身體起了反應(yīng),抵觸在她的小腹上。 盛御抱著她的雙手立刻松開,想要放開她。 她卻抱得更緊,“御叔叔,我們都結(jié)婚了,你不要再忍了,你想做什么我都愿意。” 盛御心里一熱,忍不住親吻了一下她的頭發(fā),下巴抵在她的頭上,“姥姥說你太瘦了,讓我悠著點。我不敢不聽她的話,我怕她會削我?!?/br> 夏葉辰立刻笑了起來,不知道他是開玩笑還是說真的,腦海里立刻浮現(xiàn)老太太慈眉善目的臉,“姥姥喜歡我嗎?我很喜歡她呢,她一點都不兇,比盛曉還可愛?!?/br> “她兇起來的時候你沒見過,以后你就知道了。”盛御放開了,“先去吃飯,一會兒冷掉了。” 夏葉辰也覺得有些餓了,兩個人一同走出輿洗室,去餐廳吃飯。 吃完飯,夏葉辰讓他去洗澡,她來收拾,他還是不肯。 她一急,直接推著他上樓,“御叔叔,你別把我當(dāng)豬來養(yǎng),我總得干點活吧!不然,我也怕姥姥會削我。” 盛御這才乖乖地上樓去洗澡了。 夏葉辰把碗筷收拾完,放進(jìn)了洗碗機(jī)里面,她擔(dān)心她又會賣掉幾個碗,反正有高科技,為什么不好好利用? 她立刻又想到了他們呆過的那個海底世界,他是怎么做到的? 夏葉辰收拾完,在一樓的輿洗室里刷完牙,回到樓上臥室。 床上已經(jīng)躺了個人,手里拿著一份資料,他看起來好像很開心,從眉眼到嘴角,都蕩漾著笑意。 “什么好東西,給我看看?”夏葉辰爬上床,直接把他手里的東西搶了過去。 史上第一寵夫計劃(修訂版) 夏葉辰看到標(biāo)題,腦袋立刻就蒙了,卻忍不住繼續(xù)往下看。 第一條,寵御叔叔的胃,做他最喜歡吃的千層面(千層面可以用千層泥代替); 第二條,寵御叔叔的耳,為他寫歌,寫歌,寫歌,重要的事說三遍(只給御叔叔寫,給他唱,別的人都不寫,以前寫過的銷毀,或者送人,以后不再唱); 第三條,寵御叔叔的眼,穿他最喜歡看的紅裙,跟他約會看電影(只跟御叔叔約會); 第四條,寵御叔叔的心,他不開心了要哄他,給他唱; 第五條,寵御叔叔的……跟他做那個什么,不是一次,是一次又一次,做一輩子(特別強(qiáng)調(diào),只跟他做!包括拍吻`戲、床`戲,男演員要找御叔叔做替身); 第六條,…… 此計劃從X年1月1日起實施,解釋權(quán)歸小星星的御叔叔所有,有其他補充條款,隨時以附件形式進(jìn)行補充。 執(zhí)行人簽字:御叔叔的 監(jiān)督人簽字:小星星的御叔叔 X年1月1日 夏葉辰看完計劃,整個人笑得不行,差點沒在床上打滾了。 “笑什么?這是很嚴(yán)肅的事情!快簽字!”盛御趴在她身邊,遞給她一只紅色的熒光筆。 “哦,我簽?!毕娜~辰接過他手中的熒光筆,一筆一劃地在執(zhí)行人簽字這欄,寫上小星星。 她一邊寫,一邊笑著問他,“今天要執(zhí)行哪一條,寵你什么啊?” 盛御趴在床上,看著她簽完字,立刻搶了過去,“今天休假,等你體力恢復(fù),執(zhí)行第五條?!彼f完,拿著簽好字的寵夫計劃修訂版,下床。 “御叔叔,你拿到哪里去?別告訴我你要裱起來,掛在辦公室里去啊?!彼浀盟孟裣矚g把書畫之類的東西掛在辦公室里。 這么私密的東西,被人看到了,會讓人笑死。 “辦公室就免了。裱起來倒是個好主意,可以考慮?!笔⒂鹕恚蟛诫x開了房間。 夏葉辰看著他的背影,心里滿滿的都是喜悅。 為什么她感覺,這個男人大部分時候,都那么有魄力,給她那么篤定厚實的安全感,有時候又像個追著她要吃糖的小男孩? 不管是哪一面,她都很喜歡!不對,應(yīng)該很愛,愛得不要不要的! 夏葉辰躺在床上,困意很快又襲上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書房里工作。這幾天算是元旦假期,他應(yīng)該也要休息的吧?后來,她睡著了,他還沒回來。 書房內(nèi)。 盛御在接聽電話。 電話那頭,許默然一如既往地追問了一個他非常感興趣的問題,“這次結(jié)婚應(yīng)該假不了了吧?話說,你們初`夜一共做了幾次?” 盛御回了一句,“這個問題,等你找到女人了,我再跟你探討。沒有實踐就沒有發(fā)言權(quán),你先實踐了再來發(fā)言。” 許默然差點被他噎死,“你是在向我炫耀你終于脫單了,想要虐死我們這種單身狗嗎?不就是因為好奇才問?” “我覺得有個女人挺適合你,”盛御直接忽略他的低吼。 “誰?”許默然很意外,這個一向生性寡淡的男人,對什么事都不上心,什么時候?qū)ψ黾t娘感興趣了? “倪雯珊。” “……”許默然有一種被雷劈中的感覺,他氣得大叫,“能不能別亂點鴛鴦譜?就她那種女人,打死我也不敢要!” 盛御聽到他說得這么嚴(yán)重,愣了一下,隨后反駁,“是你自己最近開口閉口都是倪雯珊那個女人!” 電話另一頭,許默然自己也愣了片刻,他有這樣嗎? 旋即否定,“你誤會了,還不是因為你們兩個在杭州鬧的那一出!這兩天是因為問她一些事情,今天我鬼扯的那些,解釋什么叫玉石俱焚,懸梁刺股,就是她出的餿主意。怎么樣?那個蘇西,估計膽都被嚇破了?!?/br> “還行,可以讓那個蘇西長長見識。這件事,先到此為止,尤其不要在她面前說?!笔⒂K于轉(zhuǎn)到正題上來。 “這就是你這么晚還來sao擾我的目的吧?我可以不說,盛家的人呢?馬上就是秦阿姨的祭日,她遲早有一天還是會知道這些事?!痹S默然在電話嘀咕了一句。 “到時候再說,”盛御準(zhǔn)備掛電話,突然又補充了一句,“不過,你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