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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地獄的羔羊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

分卷閱讀9

    笑,這一次她盡力拉升嘴角的弧度,臉上的表情卻顯得僵硬好笑。

    慕容玨看著她臉上的笑嘴角抽搐幾下,最終再也忍不住“噗呲”一聲笑出聲來:“寶貝,原來你真的不會笑。你難道從沒笑過嗎?乖,聽我的,唇角左右拉開上揚,臉上表情柔和點……對,就是這樣,然后發(fā)出笑聲?!?/br>
    唯一按照指示露出一個基本合格的笑,然后發(fā)出“哈哈哈”的聲音,一開始很是僵硬,在慕容玨的一再威脅指導(dǎo)后,她開始發(fā)出順暢的輕笑,可是笑著笑著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不受控制。

    空洞沒有任何情緒的笑聲讓慕容玨的身體微微一僵,雙眼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笑得自然卻讓人不舒服的臉,他失神地想要她停下來,卻被忽然而至的掌摑聲拉回了思緒。

    笑的失神的唯一因臉上的疼痛停止聲音,神智略顯麻木地望向眼前一臉憤怒,容顏嬌俏的女生。

    “賤人,不知廉恥,竟然做在自己哥哥的懷里勾引自己的哥哥。”說完不解氣地還要再次出手,再一巴掌落下,慕容玨沒有阻止,唯一想要抬起的手再次放了回去。

    一掌落下,唯一原本泛紅的臉變得紅腫。

    慕容玨將她推開,起身安慰怒意不止的藍(lán)沫睨,拉起她的手,一臉心疼:“手疼了吧,乖,一個賤人生的女兒,哥哥的寵物而已,不值得你為此生氣。”

    “哥哥真的不喜歡她?”藍(lán)沫睨臉上陰云退去,露出乖巧的笑。

    “當(dāng)然,坐了一天的飛機(jī)累了吧,我讓人給你收拾了房間,吳媽做了你喜歡的菜,你先上樓洗個澡,下來就可以用餐了。”

    “那玨哥哥帶我上去?!?/br>
    慕容玨溫柔一笑,寵溺的刮了刮她的鼻子,任由她勾著手腕向樓上走去。

    被慕容玨推坐在沙發(fā)上的唯一看著離去的兩人,垂頭撫摸灼熱的臉頰,睫毛顫了顫,起身往房間走去。

    原來他也有溫柔的一面,只是他將所有的冷酷都揮霍在了她身上。

    走進(jìn)屋的慕容流看到她臉上的傷,手覆上她的臉頰,身上散發(fā)出從未有過的怒:“誰打的?”

    她搖搖頭:“沒事?!边@樣的痛多了就沒感覺了,只是心因著他的憤怒變得溫暖、酸澀。

    她不愿說慕容流也便沒再追問,找來濕毛巾包了冰塊為她敷臉:“每次不在你身邊,你都把自己弄得狼狽,真想把你綁在身上,那樣是不是你就不會再受傷?!?/br>
    她拉住慕容流的袖子:“流哥哥,會不會有一天你也嫌棄唯一,不再管唯一?”

    依舊是讓人如沐春風(fēng)的笑:“說什么傻話,你是哥哥的寶貝,哥哥怎么會丟下你呢?”

    “寶貝”兩個字讓她想到了慕容玨,他也叫她寶貝。

    樓梯口,看到慕容流抱著唯一,笑容寵溺地揉著她的發(fā),藍(lán)沫睨雙眼瞇起,里面露出嫉恨的光。

    第10章 第十章:冰冷的眼淚

    餐桌前,吳媽笑的諂媚:“藍(lán)小姐,你去法國念書一走就是兩年,好不容來皇爵一次,大少爺特意吩咐我做了你喜歡吃的菜,你可要多吃點?!?/br>
    藍(lán)沫睨夾了一塊白松露菌炒蝦仁入口:“哥哥真好,知道我喜歡這道菜。競拍白松露菌一定花了不少功夫吧?”

    “雖然白松露菌珍貴,可對皇爵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是沫睨喜歡的呢?!绷髯旖禽p揚。

    藍(lán)沫睨起身在慕容流臉上一吻:“就知道流對我最好?!膘乓难凵衿尺^一邊安靜地用餐的唯一。

    “唯一meimei,不介意為我倒杯紅酒吧。”

    聽到藍(lán)沫睨叫自己,她假裝沒聽見,專心的吃著碗中的菜。

    慕容玨的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對唯一喚道:“唯一?!?/br>
    唯一立刻抬頭望向慕容玨,“為大家倒紅酒?!?/br>
    她剛要起身,被慕容流拉住手:“吳媽。”。

    吳媽猶豫的望了眼兩位少爺并沒有動作。

    唯一給慕容流一個放心的表情,起身分別為慕容玨和慕容流倒了紅酒,到藍(lán)沫睨時,剛要倒酒,卻見她“不小心”將高腳杯弄倒摔在地上,一名女傭剛要上前伺候被吳媽攔住。

    藍(lán)沫睨對唯一露出溫柔的笑:“唯一meimei,麻煩了!”皇爵里主人用餐時一般是不需要下人在旁邊伺候的,今日吳媽和一排五名女傭站在一旁是她的吩咐,她要讓皇爵所有人看清自己在這里的地位,要所有人知道該怎么對待唯一。

    慕容流皺眉出聲:“吳媽,還不讓人收拾?”

    “不嘛,我就要唯一meimei幫我?!彼{(lán)沫睨嬌嗔的笑。

    “沫睨!”

    唯一余光看到一臉看戲的慕容玨,剛要起身去拿一支新的高腳杯,慕容流抓住她的手:“不準(zhǔn)去,坐下吃飯?!?/br>
    “流,我不過是要她拿下杯子,你有必要這么護(hù)著她嗎?”藍(lán)沫睨生氣地起身:“我不吃了?!弊叩轿ㄒ簧砬?,伸手端起一杯酒潑到唯一臉上:“都是你的錯,你的mama該死,你為什么不和她一起去死,為什么要出現(xiàn)在這里?”

    從不知道幾句侮辱的話竟比臉上的紅酒還要冷上幾分,她起身說:“你們吃,我先上去了?!?/br>
    慕容流起身將她護(hù)在身旁:“沫睨,你太過分了?!?/br>
    “玨哥哥,她是害死伯母和你們meimei的兇手,為什么要留她在皇爵?”

    “害死我們mama和meimei的是藍(lán)斐姒,和唯一沒有關(guān)系。”臉上是對唯一滿滿的心疼

    “哼,賤人生的女兒也不會是什么好東西。”藍(lán)沫睨冷哼一聲便上樓了。

    玨簡單用完餐,看了慕容流和唯一一眼便起身上樓。

    流用手帕為她擦拭干凈臉上的紅酒:“沫睨從小嬌縱慣了,她的話你別放心上,你衣服都弄濕了,上樓洗個澡換身衣服,吃的我一下送上去給你?!?/br>
    夜晚,唯一躺在床上休息,慕容流突然走進(jìn)來,身上穿著一襲睡衣。他上床后將她摟在懷里,將頭壓在她脖子上,拉上她冰涼的手:“唯一有沒有怪哥哥,怪哥哥總是保護(hù)不了你?”

    “沒有,哥哥對唯一很好,只是唯一不好,讓那么多人討厭?!?/br>
    “唯一很好……”只是為什么你要是她的女兒呢?

    早上醒來,藍(lán)沫睨闖進(jìn)來照著她的臉就是一巴掌:“賤人,只要是男人的床你都要爬嗎?”還想再打一巴掌卻被慕容流及時抓?。骸澳闾^分了?!?/br>
    “為什么你總是維護(hù)這個賤人,流,我恨你!”埋怨的看了慕容流一眼后跑了出去。

    慕容流見藍(lán)沫睨跑了出去,看也沒看一眼唯一,起身就追了出去。

    唯一摸著還未消腫又增傷痕的臉,突然覺得這個早晨似乎比以往寒冷,不自覺地緊了緊身上的被子。

    玨依靠門上:“沫睨和流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沫睨還是流的未婚妻,你以為在流心里你算得上什么,別忘了你身上流的是誰的血,乖乖做我的寶貝,我會讓你繼續(xù)安穩(wěn)地呆在皇爵。”

    第二天早上,她依舊和慕容玨一起去上課,因為早上起來藍(lán)沫睨就纏著慕容流去了亞蘭特,那也曾是她的學(xué)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