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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輪廓和一雙灰白的眸子,他上前撫摸她的頭:“都長這么大了,差一點沒認出來。” 唯一看了眼遠處偷偷看向他們的男人,拉上他的手朝客房走去:“冷叔叔,我們回房再說。” 房中,冷笛看著眼前和記憶中的女人越來越像的臉,好一會兒才問:“你怎么會在這里?” 唯一為他沖了杯咖啡:“經(jīng)過太復雜,一時半會兒也說不清。叔叔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 “和一個客戶約在了這里談生意。” “那么,叔叔生意談完了嗎?”唯一雙手握著咖啡杯伏在桌上,沒一會兒咖啡的熱氣盈滿眼眶。 “快完了。女娃娃,你不要擔心,冷叔叔一定想辦法把你救出去。” 唯一聞著香濃的咖啡香搖了搖頭:“我已經(jīng)想到辦法出去了,過不了幾天我就能從這里出去,所以叔叔不用為我擔心。” 其實她并沒有想到逃出去的方法,她只是不想欠他太多恩情,而且“天使之城“的黑道勢力太過龐大,她不想他有事。 冷笛還想說什么,但想到兩天后回美國,那邊還有緊急的事要處理,從“天使之城”逃走不是件簡單的事,只能等那邊的事辦完再來想辦法救唯一出去。 第二早醒來的時候,外面一片喧鬧,似乎是死了人。 唯一走休息室,眾人看向她的目光變得奇怪。 遠處的議論聲隱約能聽出個大概。昨晚拍下她的男人殺人了,死者正巧是昨晚替代她接客的女人。 昨晚她將自己拍賣所得的分層全給了女子,條件是她代替她接待拍到她的男人。女子欣喜的答應了,只是沒想到會被男人在床上折磨死。 在“天使之城”,他們這些人的命其實并不比畜生高貴多少,不小心玩死了人只要賠付的錢足夠多就能了事。 唯一沒想過女人會死,她猜過宋妍要對她不利,卻沒想到她會要她的命。她不明白為什么宋妍會這樣的恨她,這么迫不及待的要她的命,難道留她在這受盡折辱而死還不夠解恨? 這次的代客事件她受到了極重的懲罰,背上被皮鞭抽的皮開rou綻。 她匍匐在四樓的禁忌室的地板上,唇因失血過多變得蒼白,隔著金色的紗幕,她看到男子模糊的身影。 打量了遍房間,現(xiàn)代和歐洲中世紀巧妙融合的裝潢,遠處懸掛著一個巨大的液晶顯示屏,周圍懸掛七八臺電腦,中間并聯(lián)著許多線,下方的長桌上只放著一個鍵盤。 她猜想打開她脖子上的鏈子的關(guān)鍵應該就是那些電腦。 “你似乎對這里充滿了好奇?有沒有人告訴過你,進入這個房間的人從沒有能活著走出去的?!?/br>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絕境 男子走了出來,那是一張俊美而陌生的臉,卻有著一雙和流哥哥一樣迷人的丹鳳眼,一樣的身材。 “我討厭別人無視我的話?!敝刂氐囊话驼瓢阉虻玫念^偏向一邊,嘴上掛上血絲。 鼻尖熟悉的氣味飄過,她漆黑的眼睫毛微微顫動,側(cè)頭看向男子,水光朦朧的眸子滿含探究。 男人掐住她的下巴抬起,漆黑的鳳眸凝視她:“別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那會讓我忍不住挖了你的眼睛?!?/br> 唯一突然唇角淺淺上揚:“我只是覺得你和我死去的哥哥好像?!?/br> 男子冰冷的臉嘴角揚起一抹冷殘的笑,又是一巴掌甩在她的另一邊臉上:“看來你還沒認清我讓你來這里的原因?!?/br> 這一次唯一被打得栽倒在地,支撐爬起卻不小心扯動背上的傷口,痛得她面色一白。 “回答我,是誰教你的可以讓人代接客!” 唯一額頭冒汗,癱倒在地上:“沒人教我,是我自己的主意?!?/br> “自己的主意,呵呵,看來□□室教授你的教官不合格,還需要我親自來教?!蹦凶訙喩盱鍤獾淖呦蛭ㄒ?,抓起她的手將她甩到紗幕后的床上,身體隨后壓了上去。 熟悉的味道撲面襲來,男人咬上她的唇,她奮力的掙扎,卻怎么都掙脫不開,眼淚悄然從眼角流下,口中模糊的呢喃不斷重疊。 男人的啃咬著她的臉頰、脖子,口中咸澀的液體讓他動作一頓,陰狠的目光看了她一眼,手上動作越發(fā)粗魯,“刺啦”一聲撕裂她的裙子。 “咳、咳咳……”毀滅一切的吻讓她感到窒息,腹中一陣翻涌,不住嘔吐起來。 男人掐上她的脖子,雙眼怒紅:“惡心,我的吻就讓你這么惡心?” 唯一不住地干咳,卻什么都吐不出,被男子掐著脖子,身體越來越難受,她開始奮力掰男子的手,卻最終抵不住大腦疲憊暈過去。 男人起身,讓人進來將唯一拖出去,看著被她的血染紅的床單,煩躁的一腳踢在床上。 離禁忌室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站了好多人,看到唯一被抬出來并且還活著,臉上均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K目光從她身上轉(zhuǎn)向禁忌室,心中猜想更確信了幾分。 唯一躺在床上,一名老醫(yī)生在床邊為她敷藥。 K走到她床邊,見她一動不動地望著前方,如同失去靈魂,開口說:“能從禁忌室活著出來,你是我知道的第一人,里邊的人不會是你的熟人吧?!?/br> 唯一目似死灰,聽到K的話眸光有剎那的細微波動。見她沒搭話,K也沒追問,看了下他的傷口便離開了。 K離開后不久,唯一眸光微動閉上了眼,一連串的淚從眼角陌陌流下。 老醫(yī)生離開的時候給唯一留了顆藥丸:“你肚中的孩子留不得,這是墮胎藥?!?/br> 唯一驚異,想到這個月她的月經(jīng)已經(jīng)過了十多天還沒有來,還有平時一些反常的癥狀,臉上露出從未有過的驚慌。 老醫(yī)生將她懷孕的事稟報給禁忌室的男子,男子聽后手上的杯子陡然墜落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好久才傳人進去。 門外的人將他的命令傳達給“錦靡”的老板,錦靡的老板直接將事情交給K去辦。 K走進唯一的房間,看著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靠在床頭,將藥丸遞給她:“上面吩咐,你肚子里的孩子不能留,是你自己吃還是我動手。” 唯一頭緩緩轉(zhuǎn)到K臉上,漂亮的臉蛋不過兩天的時間,已然憔悴不堪,清澈的藍眸宛若一夜間失去所有神采,變得暗淡,看到K手上的藥丸,身體不由往后退。 要殺掉她肚子里的孩子嗎?沒有任何醫(yī)療設備,如果處理不當她會死的,她不想死。 “看來是要我動手了”K將唯一按倒床上,強硬地將藥丸喂進唯一嘴里。 唯一仇恨地望著K,很快絞痛從腹中傳來,她痛得在地上翻滾,而K只是冷漠的望著。 “要恨就恨禁忌室里的男人,我只負責執(zhí)行命令?!?/br> “啊……”她痛得大喊出聲,臉上浮出從未有過的絕望和恨意。 *********************************我是蛻變的分界線******************************** K站在唯一身后,看著化妝鏡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