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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fù)制下來就可以入侵電腦了嗎?]在直播間觀眾不約而同雙手離開鍵盤以示清白的時候,有幾條彈幕立刻吸引了有關(guān)部門的注意,[我沒想試啊,我就問問。][喂,查水表!][笨蛋,人家入侵的是二十年前的網(wǎng)絡(luò),現(xiàn)在科技那么發(fā)達(dá),你倒是復(fù)制粘貼試試啊,別作死反而把自己電腦搞死機(jī)。][你們這是在干嘛?不是直播破案嗎?怎么直播入侵網(wǎng)絡(luò)?我是不是走錯了片場?][以我淺薄的電腦程序知識來看,這段代碼后面的人對黑客技術(shù)十分精通,可惜葉雨時這個名字太多人用,不然警察蜀黍你們摸過去看看,網(wǎng)線背后肯定是個超級黑客。][說別人是黑客的那個人,你自己也暴露了。][葉大你們都不知道嗎?十年前就洗白上岸了,現(xiàn)在圈子里還流傳著他的傳說呢。][說圈子里傳說的那個,你在圈子里,是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啊【偷笑】]時間在彈幕的插科打諢中一點一滴過去,好不容易將代碼符號一字不差地打上去,回車過后,莫羨活動手腕,對照另外一條金色彈幕用國際流傳的摩爾斯電碼以點(。)、劃(—)和停頓的方式起草這封或許可以改變世界的郵件。 “親愛的不管是誰反正是華國政府一員的你,你好,這里是二十年后的總參三部?!?/br> 在遠(yuǎn)隔東海的大陸那邊,華國中心帝都的某個角落,參謀部,正在辦公室電腦上打字的某個參謀目瞪口呆地瞪著自己的電腦屏幕突然出現(xiàn)一行摩爾斯電碼,他下意識地去拔電源,卻被信上的開頭吸引了注意力,他的手顫顫巍巍地伸向電話,撥通一個熟悉的號碼,“部長!粗大事了!” “當(dāng)然,二十年后的我們還沒有掌握能穿越時空的技術(shù),所以不用怕,這只是一封普普通通的信,”打到這里,莫羨翻了個白眼,“普普通通的信,哈,哈,哈?!?/br> 然而沉浸在激動氣氛中的資深觀眾們并沒有注意到她的舉動,[這是真的?我感覺像在做夢一樣。][哈哈哈我也不太信。][不過還是挺激動的hhh] [希望我大種花家能強(qiáng)大起來,早日實現(xiàn)兔子們的華國夢?。輀別說了,我要哭了。][或許這封信無法改變什么,但我們還是衷心地希望它能有所改變,]彈幕同步翻譯莫羨電腦上摩爾斯電碼的觀眾不耐煩起來,[直入正題啊,別瞎墨跡了。]“以下是取信你們的方式,1996年2月10日,香港八仙嶺發(fā)生山火,造成5死13傷,4月9日,409毛紡廠女廁女尸案,如果阻止不了這起慘案,請記住呼格吉勒圖不是兇手,真兇是趙志紅,7月5日,第一只克隆羊多利誕生,7月27日,亞特蘭大的奧林匹克公園發(fā)生爆炸案,111人受傷……”看到這里,把參謀攆走的部長深吸一口煙,顫抖著右手在煙灰缸里輕點幾下。 “……這便是我們所想要告訴你們的一切信息,這些經(jīng)驗和事件,全部是用人命換來的,盡管不知道對你們有沒有用,但我們誠摯地希望你們能避免我們曾走錯的路。 致此 敬禮。” 第92章 黑暗中的密室2 “啊諾……里面有人嗎?” 莫羨正好聽到這句問話,她坐在馬桶蓋上,身體靠著白色花紋瓷磚鋪成的墻壁,鼻尖縈繞一股玫瑰花清潔劑的濃重香味。 外面細(xì)碎的腳步聲逐漸遠(yuǎn)去,可能是那個女生等不了太久,去另一個衛(wèi)生間解決問題了。 隔間里很安靜,紛亂的記憶慢慢涌入腦中,學(xué)園祭、女仆咖啡館、密室逃脫游戲、死在廢棄小樓里的巖井君……是的,她回來了。 看了一眼手表的金色指針,還是下午四點十分,和她離開時的時間一模一樣,仿佛那段和毛利先生、小蘭和柯南的相處過程是她憑空想象出來的一樣。 莫羨猛地甩一甩腦袋,似乎想將這個危險的念頭甩出去。 還是先搞清楚巖井君的死吧,莫羨想,她不就是為了這個才動用系統(tǒng)的嗎? 她走出衛(wèi)生間,站在小樓草坪斜對面的一棟教學(xué)樓走廊上,那棟廢棄的小樓已被禁止進(jìn)入,一圈黃線把小樓圍起來,在陽光下分外顯眼,盡管勘查現(xiàn)場的警察已經(jīng)撤走,入口處依然留有兩名警員看守。 我需要幫助,莫羨皺著眉頭望著入口處的那兩名警員,福爾摩斯先生是蘇格蘭場的咨詢偵探、萊特曼博士和bi合作、毛利小五郎是東京有名的偵探,而她只是一個剛剛成年的高中生,生活不是偵探,她無法虎軀一震叫人納頭來拜,是以她需要找個能帶她出入犯罪現(xiàn)場的人。 本來她以為未來姐夫淺田刑警可以提供些許幫助,可淺田刑警畢竟是一個大人,大人對尚在讀書的小孩總有種神一般的優(yōu)越感:小孩好好讀書,這些是大人的事,你們不要管。哪怕火燒到眉毛了,他們也不疾不徐,仿佛什么都能搞定似的。 而事實呢? 想起水野的案子,莫羨彎起右邊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微笑。 笨蛋哪怕癡長幾歲,也依然是笨蛋。甚至,褪去年齡的掩護(hù),又笨又蠢的大人,比笨小孩更讓人厭惡。 當(dāng)然,能考上警察的人自然比笨蛋聰明很多,只是大人的身份掩蓋住他們的視界,把他們固定在框框架架之中,莫羨用腳趾頭想都知道,淺田刑警是萬萬不可能同意她進(jìn)入犯罪現(xiàn)場觀察一番的,哪怕現(xiàn)在所有物品都被他們搬走、密室只留笨重的家具也一樣。 既有能力進(jìn)入小樓,又需要盡快破案平復(fù)家長們的憤怒,還沒有大人根深蒂固的偏見,莫羨很容易就想到了一個人選,她手伸進(jìn)校服咖啡色外套的衣兜,指尖觸到那張yingying的紙票,略放下心來。 “莫桑!原來你在這里!”和她一起去玩密室逃脫游戲的中谷桑從走廊另一端的衛(wèi)生間朝她一路小跑,腳步聲啪嗒啪嗒,外套袖子還濺上些許水滴,“我們趕緊回去吧,”她的眼睛閃著興奮的光芒,好像迫不及待地想告訴守在教室里的“女仆”們。 對啊,她這么一說,莫羨突然想到,“巖井桑也選擇了下午,她大概還沒聽到自己堂弟的死訊吧?!?/br> “是的呢,”中谷桑嘆了一聲,“她要是知道,該有多傷心啊。” 巖井小姐會有多傷心,莫羨倒是看不出來?;氐窖b扮成女仆咖啡屋的教室里,兩人各自點了杯卡布奇諾和摩卡,中谷趁點咖啡的時候偷偷將這個消息告訴了她,松下瞪大了眼睛,嚇得雙馬尾都豎起來了,趕忙趁取咖啡的時候通知秋元,秋元一知道,就等于全班人都知道了。莫羨左手端著瓷白的咖啡杯底托,靜靜地看著窗外的櫻花,余光卻在偷瞄一邊心不在焉豎起耳朵的巖井桑。 她唇角下滑,眼皮下垂,難掩悲傷,然而她眉毛上揚(yáng),瞳孔縮小——感謝升級為望遠(yuǎn)鏡的“觀察”碎片——又是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