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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 “世子說的有理?!?/br> 佟衛(wèi)特別不服氣,這還要不要臉了,頭一回見到這么會往自己臉上貼金,質(zhì)子就是質(zhì)子,堂堂晉陽王世子被送出來當質(zhì)子,可見在晉陽也是爹不疼娘不愛的,還好意思說身負朝廷與晉陽交好的重任。 眼下屋內(nèi)能給他作證今日是他吃虧了的也就王修遠和五殿下了,王修遠向來是老好人,若不是他在那里瞎嚷嚷,怎么也不能讓姜鈺這么輕易的裝暈,至于另外一個證人五殿下,五殿下正躲在墻角,只要太子殿下在,他是不存在的。 “太子殿下,您明察秋毫,臣的臉就是最好的證據(jù)?!?/br> 姜鈺梗著脖子:“沒錯,是臣先揍他的,臣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士可殺不可辱?!?/br> 跟在徐礪身后的良安吉讓這位世子逗的快要憋不住了,接話道:“奴才瞧著世子也是鐵骨錚錚。”他對著姜鈺豎了個大拇指。 地上雖鋪了絨氈,可姜鈺赤著腳站在地下,小丫頭汀菊心疼的要命,又不敢上前扶她上床,只能低低的抹眼淚。 姜鈺斟酌了一番是一直赤著腳在太子殿下面前失禮,還是這會蹲下穿鞋失禮,最終決定蹲下穿鞋,畢竟赤腳在地下,是真的冷。 佟衛(wèi)還要再說,讓五皇子那個小傲嬌瞪了一眼,無奈閉了嘴。 徐煊現(xiàn)在只想太子早點和姜鈺早點寒暄完,一點都不想辯解,他要回去換掉身上的行頭。 他垂眸,額角的胭脂被他手搓的剩下一塊紅印,徐礪緩緩道:“此事是小五與佟衛(wèi)有錯在先,你二人向世子賠罪。” 佟衛(wèi)和徐煊心不甘情不愿的向姜鈺道歉,姜鈺看著道歉的兩個人,抬著手,假惺惺的:“這怎么好意思,都是正常的比武切磋。” 她本想著五殿下是決不能得罪的,可五殿下性子比較有個性,瞧著不好相處,又傲嬌,而且目前這架勢看,佟衛(wèi)是不會放過自己,人在屋檐下,自己肯定要吃虧,還是太子殿下更厲害,看那高冷的五殿下都變成了小慫包。 “既是你二人的錯,現(xiàn)在世子重傷,小五你派個人照顧世子,世子養(yǎng)傷期間,不許叨擾世子?!?/br> 徐煊眸中精光一閃,躬身應(yīng)下。 福安抖著大氅,伺候太子穿上,姜鈺見太子要走了,忙道:“多謝太子殿下為臣做主,臣身體好后,必定登門拜訪?!?/br> 聲音發(fā)自肺腑,太子腳步都沒頓一下,只余下一道英武的背影。 第5章 欠收拾 太子都走了,良安吉揮了揮手里的拂塵:“奴才也不打擾世子休養(yǎng)了?!?/br> 姜鈺知道他是陛下身邊的大總管,不敢怠慢,招呼道:“大冷的天,公公喝杯茶再走?!?/br> 良安吉擺手道:“多謝世子好意,奴才還要去給陛下回話呢。”他又到徐煊跟前行了一禮,這才退了出去。 屋里只剩幾個明白人,佟衛(wèi)揮著拳頭要揍姜鈺,讓王修遠給攔下。 “佟衛(wèi),不要欺負世子?!?/br> “我欺負他,王修遠,你眼睛瞎了,看不出來這小子欠收拾嗎?” 王修遠一本正經(jīng):“是你先侮辱世子的?!?/br> “好,王修遠你好的很,你是好人,我們相交十載,比不過一個面團捏的小白臉。” 王修遠語塞,皺著眉道:“佟衛(wèi),以他人之短攻擊別人,不是君子所為。” 佟衛(wèi)心里直想罵人,惡狠狠的瞪著姜鈺,姜鈺并不同他計較,腦子里想的是怎么討好剛剛出去的那位太子殿下。 “修遠,太子皇兄命我指派一人照顧世子,我瞧你與世子投緣,不如照顧世子的事就交給你吧。”他說完唇角綻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他本已經(jīng)做好了被皇兄訓(xùn)斥的準備,沒想到不僅沒被訓(xùn)斥,還因禍得福趁此可以甩掉王修遠這個啰嗦的人。 “殿下,這不妥吧?!?/br> 他清楚五殿下是要支開自己,可皇后娘娘是讓自己看住五殿下。 “如何不妥,今日母后命我照顧世子,是我沒照顧好世子,才讓他受傷,你向來行事穩(wěn)重,連母后都夸你,便由你替我照顧世子,我才能放心?!?/br> 他眼角下垂,眼瞧著臉色要沉下去,王修遠拱手說了聲是。 徐煊心情大好,扭頭對著姜鈺道:“世子,你我住處相鄰,我就住在南邊的景陽殿?!彼袅颂裘迹珠_嘴,露出一口整齊潔凈的牙齒,笑容像溫暖的陽光。“日后咱們,就是鄰居了?!?/br> 齊國皇子出宮建府前都住在靠近西華門的皇子所里,待年長搬出宮去,姜鈺現(xiàn)在也住在皇子所,瞧這五殿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日后沒什么好果子吃了,姜鈺差點熱淚盈眶,愈發(fā)堅定了要討好太子的決心,只有那個太子才能治住這個五殿下。 徐煊帶著滿臉傷痕的佟衛(wèi)出去,屋內(nèi)只剩下姜鈺,王修遠還有幾個小丫頭。 汀菊慌忙要扶姜鈺上床,哽咽著說:“這也太欺負人了,世子在晉陽何曾受過這種委屈?!?/br> 王修遠躬身賠罪:“五殿下和佟衛(wèi)年幼,還望世子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們計較?!?/br> 汀菊有氣沒處發(fā),覺得京城的人真是壞透了,嘟囔道:“他們年幼,難不成我們世子就年長了嗎?” “汀菊,王公子今日幫了我,不許你對他無禮?!彼中χf:“小丫頭不懂事,王公子多包涵?!?/br> “不敢當,這位姑娘說的是?!?/br> 姜鈺命人上了茶,與王修遠面對面的坐著表示感謝:“今日多虧公子相助,也是我魯莽了些,不知公子能不能理解,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就因為臉生的好被人嘲笑像小姑娘,若是可以,我也想像公子一樣雄壯威武,奈何......哎?!苯晣@了口氣。 這毫無拍馬痕跡的拍馬讓王修遠的臉紅了大半:“世子不必妄自菲薄,這相貌乃是爹娘給的,改變不了,何況世子玉樹臨風(fēng),不知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br> 姜鈺樂了,也不謙虛,捧著自己的臉說:“便是他人辱我,也不得不承認我這張臉生的好,就我這張臉,長大后不知要迷倒多少姑娘?!?/br> 她是天生的桃花眼,笑起來眉眼氤氳,風(fēng)流多情,王修遠怔了怔,然后心中暗罵自己小人,還說五殿下和佟衛(wèi)不尊重人,自己嘴上沒說,心里也是覺得這晉陽世子貌美,他微閉眼睛,定了定神,捧起面前的茶盞一口悶了。 姜鈺心想這個王修遠倒是有趣,剛看著是穩(wěn)重,這會瞧著到底年紀小,卻是強壯鎮(zhèn)定,忍不住逗他:“王兄,五殿下命你照顧我,可我這屋里除了我的床,便只有丫鬟睡的床,再沒有多余的床,也不好委屈王兄臥于榻上,不如王兄今晚與我同床而眠可好?” “???”王修遠張了張嘴,又把頭垂下去:“不用,我坐著便好?!?/br> “這么冷的天,坐著多冷,都是爺們,睡一床也沒關(guān)系?!?/br>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