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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倆被皇帝一通罵,最后聽到皇帝說讓晉陽王世子出宮居住,并且讓太子看著晉陽王世子的時候,二皇子死死的捏著手心,他的父皇,真是一點機會都不給自己。 母妃便是糊涂,也是為了替自己拉攏晉陽王世子,父皇明知道母妃的用意,卻將這個機會送到了太子手中。 太子語氣不急不緩:“兒臣遵旨?!?/br> 皇帝滿意的點頭:“彬兒學(xué)學(xué)太子,你就是處事太毛躁了,不穩(wěn)重。” 二皇子咬著牙道:“是。” 什么好事你都替他打算好了,他當(dāng)然穩(wěn)重,他不爭不搶就比自己費盡心思得的多,二皇子越想越氣。 娘倆走出乾元宮,二皇子闊步向前走,貴妃在后面道:“彬兒你等等母妃?!?/br> 二皇子一陣氣悶:“兒臣早就跟母妃說過,不要亂來,母妃為何不聽?”現(xiàn)在好了,賠了夫人又折兵。 “母妃做這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嗎?”貴妃娘娘心里頭也委屈,她哪知道陛下如此不近人情,回過味來這是皇后娘娘擺了自己一道,不然皇后那里得來的消息怎么就輕易傳到了自己這里,也怪自己日子順心久了,沒細(xì)想,只當(dāng)皇后娘娘真的不食人間煙火,不屑跟自己爭。 二皇子不想再說話,看她可憐兮兮的,耐著性子道:“兒臣不敢勞母妃費心,母妃多保重?!?/br> 他說完扭頭就走,哪里是不敢勞煩貴妃費心,這分明是讓貴妃給整怕了。 乾元宮里姜鈺也被請了過來,在聽完陛下的意思后,強行壓制面上的喜色,跪在地上,一臉茫然與惶恐:“陛下,可是臣哪里做錯了?” 皇帝看著唇紅齒白的小世子,長長的睫毛顫了顫,心情愉悅幾分,在他看來這就是姜鈺震懾于自己的威嚴(yán),他并不覺得姜鈺十三歲就寵幸身邊的丫頭有什么錯,爺們家的,血氣方剛怎么了,姜鈺這樣他也放心,和他父王一樣是個繡花枕頭,又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將來晉陽王去世,姜鈺回去繼承王位,這樣的晉陽王,更容易控制。 只是姜鈺這會才十三歲,過早縱欲過度不好,好容易有個這么合自己心意的藩地世子,可不能讓他自己把自己糟踐死了,最起碼也得等晉陽那塊地收回來。 皇帝聲音溫和:“世子不必慌張,你出宮后還和從前一樣,到章華殿聽講,到章武殿習(xí)武。”看姜鈺松了口氣,他又笑著補充道:“你年紀(jì)小,有時候容易沖動,太子行事素來穩(wěn)重,晉陽王府和太子府距離不遠(yuǎn),你便跟著太子,戒驕戒躁?!本筒钪苯诱f讓他少碰女人了。 姜鈺垂首應(yīng)是,臉頰粉紅,紅潤的嘴唇像是浸了油脂似的,心里感慨,多虧了她父王好色,才能這么輕而易舉的糊弄過去。 從乾元宮出來,姜鈺默默的跟在太子后面,太子去哪她去哪,太子甩不掉這個小尾巴,回過頭見小世子垂著頭,一臉喜滋滋的。 他停下來,姜鈺沒注意,撞上了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她嘶口氣,捂著額頭,仰頭反應(yīng)過來撞得是太子殿下,水眸動了動,張嘴道:“太子殿下,臣不是故意的?!泵Σ坏纳焓衷谛斓Z胸前輕撫了兩下。 白嫩的小手撩過他的胸膛,胸腔有些酥麻,像是被小蟲叮咬了一口。 她不算矮,比起他來還是有一定的差距,徐礪就這么看著她,小嘴一張一合,面容姣好,他這么瞧過去,恰好能看見她那粉紅色的小舌頭,滿臉的機靈氣,是個可人疼的孩子。 太子殿下勾了勾唇角,姜鈺咧開嘴笑,開始拍馬屁:“殿下英姿勃發(fā),臣就不行,臣這身rou軟綿綿的,沒什么力量。” 徐礪看她兩頰未褪的稚氣,那白嫩的rou,看起來確實軟綿綿的。 想捏。 姜鈺看太子笑了,知道太子不跟自己計較,正要進(jìn)一步討好,徐礪調(diào)侃道:“陛下讓孤管著你,世子初來京城,許多規(guī)矩與晉陽不一樣,孤說的,世子可都要記牢?!?/br> 姜鈺連忙點頭:“太子殿下說的是。”陛下真是神助攻啊,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著太子殿下混了,雖然陛下的本意,是讓自己跟著太子殿下學(xué)學(xué)修身養(yǎng)性,少近些女色。 她側(cè)耳傾聽,徐礪看她乖巧的樣子,忍住眼角的興味:“你剛剛撞上了孤,雖是無心之失,卻是以下犯上?!?/br> 姜鈺:“......?!彼蕴拥钕逻€是要與她算賬是嗎? 她心里嘀咕著太子殿下不大度,腦袋左右瞧了瞧,沒看見什么人,確保不會當(dāng)眾丟人,以后還能打著太子殿下的旗號作威作福,腳步往墻角移了移,撩著袍子跪到地上給太子殿下賠罪,心中戚戚然,真慘啊。 她其實是有些誤會太子了,太子知道她使些小聰明,以為自己不會同她計較,但他跟在父皇身邊這么多年,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父皇的心思,最要面子的一個人,在他那里油嘴滑舌固然討喜,可日子久了便會發(fā)現(xiàn),還是守規(guī)矩些好。 “起來吧?!?/br> 姜鈺爬起來抖了抖衣袍,隨著太子進(jìn)了延慶殿。 她心里還顧忌著剛剛太子殿下讓自己跪著給他賠罪,不清楚太子殿下心里怎么想的,偷瞥了太子一眼,拿不準(zhǔn)主意。 莫不是自己為了出宮做戲惹了太子不快,按道理應(yīng)該不至于,太子可是默認(rèn)了讓自己使手段出宮的。 兩人對立坐著,徐礪道:“這便是你讓福康傳話,送給孤的大禮?”沒明說是哪件事,姜鈺心里也清楚當(dāng)下說的是劉貴妃拉攏自己,自己將計就計的事。 她點了點頭,輕聲道:“臣想要孝敬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說了會替臣找個習(xí)武師傅。” 太子又不說話了,姜鈺心里有些發(fā)毛,太子與貴妃母子明爭暗斗那也是人家內(nèi)里的事,自己就這么挑出來雖然誠意十足,難保這些身份尊貴的人什么心思。 過了半晌,才聽太子道:“你想要什么樣的習(xí)武師傅?” 合著這是還沒替自己選好習(xí)武師傅,那日太子府徐礪暗示姜鈺憑自己能耐出宮便接受她的示好,本以為要等一陣子,習(xí)武師傅的事便沒讓人去安排,哪知道姜鈺行動快,不過幾日便成功讓陛下放她出宮,這也是她的能耐,徐礪說到做到,只是這一時半會師傅還沒找,姜鈺又提了,姜鈺晉陽王世子的身份擺在那里,也不是隨隨便便就選個會武的糊弄她。 姜鈺拱手:“全聽太子殿下做主。”習(xí)武師傅不重要,太子殿下的庇佑才是最主要的。 徐礪盯著姜鈺,見她眼角喜色,真是乖啊,乖才好管著。 只用了極短的功夫便做了決定:“好,孤親自教你,你的那些小聰明,不許在孤面前耍?!?/br> “臣對殿下一片赤誠之心?!苯晫χ斓Z的臉,發(fā)自肺腑的說。 姜鈺出宮的時候,皇后娘娘派到景平殿的幾個小宮女以盼秋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