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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的懿旨,哪知道夫妻吵架越扯越多,這會倒顯得云妃之事是次要的了。 皇后急喘了一聲:“貴妃善解人意,是臣妾不體味人?!?/br> 皇帝鐵青著臉,心中有些挫敗,自己的媳婦降不住,皇帝老子也得丟人,再待下去不知要扯出多少年前的事,對著太子吩咐:“你好好勸勸你母后,朕過些日子再來看她。” 他拂袖離去,徐礪對著皇后道:“姨母何必為了我惹父皇不快?!?/br> 皇后輕嘆了口氣:“你父皇愈發(fā)不對勁了,早些時候我就聽說貴妃請了人來,說是可以招魂,如今有了這么一個像你母后的人,他心里便覺得那是你母后,莫說是他了,便是我見到那女子的第一面,都覺得像,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年輕的仁孝皇后,你父皇不可能不動心思?!?/br> 徐礪扶住她:“姨母是怕父皇受貴妃蠱惑。” “你父皇從前不理朝政,如今卻突然勤政,他聽信了什么我們不知道,但這江山,只能是你的?!?/br> 徐礪從乾寧宮出來時二皇子和徐煊還跪在那里吵架,徐礪走過去就聽徐煊在那里恐嚇二皇子。 “剝皮二哥知道吧,把人埋在土里,從頭頂割開,灌水銀進去,皮膚和rou就會分開,人呢就會自己受不住那疼痛,最后自己個爬出來,只余下一張皮,那血淋淋的人還能動呢。” 第39章 、第39章 ... 徐煊唇角掛著冷漠的笑容, 淡淡的和二皇子講故事, 三皇子四皇子已經(jīng)走了,就他們倆打嘴仗被皇帝瞧見了, 覺得糟心, 讓他倆在此處罰跪,徐煊沒什么事做,就和他這位好二哥聊天,已經(jīng)從腰斬說到了剝皮。 二皇子聽他云淡風(fēng)輕的說著那些酷刑, 額角冷汗淋淋,恨不得封了自己這位五弟的嘴才好。 小小年紀(jì),那么漂亮的一張臉, 說出的話竟是這般惡毒。 他往旁邊挪了個位子, 五皇子陰魂不散的跟著他,膝蓋壓住二皇子衣袍邊, 壓低聲音道:“二哥, 聽說你母妃會招魂,你讓她招幾個剝皮的魂過來給我瞧瞧唄,讓那剝了皮的魂跳舞給我看,我要那種帶血的魂, 身上就像穿了一身紅衣裳一樣, 再看看能不能招來腰斬的魂, 瞧瞧沒了下半身是怎么走路的,二哥,你不是向來友愛弟弟嗎?弟弟這點要求, 二哥不會拒絕吧?” 他湊到二皇子頸邊,往他脖子里吹氣,二皇子臉都黑了,咬牙道:“徐煊,你少在本王面前裝神弄鬼?!?/br> 徐煊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二皇子氣的眼前直冒星星,膝蓋用力撐著身子要起來,衣角讓徐煊壓住了,他用了大力氣掙開,徐煊膝蓋一挪開,他整個人向前栽去。 候在一旁的太監(jiān)眼疾手快的扶住他,二皇子怒指徐煊:“你這個混賬?!?/br> 二皇子實在不知罵什么好,皇宮里長大的皇子,肚子里彎彎道子一大堆,沒幾個像徐煊這樣無賴的。 徐煊抬眸瞥見不遠處的徐礪,臉上的笑容僵了僵,隨后低頭老老實實的跪好。 徐礪走過去,淡淡的問道:“做什么呢?” 徐彬見他來了,深吸口氣,對著他躬身行禮:“皇兄,五皇弟裝神弄鬼,說什么剝皮抽筋,他小小年紀(jì)不學(xué)好,學(xué)那些殘暴酷刑?!?/br> 徐煊驚訝道:“裝神弄鬼的不是貴妃娘娘嗎?” “皇兄你看,我母妃好歹是父皇的貴妃娘娘,地位僅此母后,是他的長輩,他竟也敢出言不遜?!?/br> 徐煊在宮里慣來都是祖宗,誰惹了他不暢快,他就要還回去,劉貴妃弄個云妃出來惡心他母后,把他母后氣暈了,他一個小輩,尋不了貴妃的麻煩,他就得讓她兒子不舒坦。 徐礪瞥了徐煊一眼,徐煊立馬挺直腰背。 “父皇不是讓你們倆去戶部辦差嗎?怎么都杵在這里?!?/br> 二皇子微怔:“父皇什么時候讓五弟跟著臣弟一起辦差了?” 剛剛封王的二皇子正準(zhǔn)備大展拳腳,干勁十足,怎的父皇把徐煊這個攪屎棍也安排進戶部了。 “父皇剛剛親口說的,小五年紀(jì)小,讓他跟著你學(xué)些本事,你多帶帶他?!?/br> 徐煊倒是興高采烈的應(yīng)下了,對著二皇子說:“二哥,你可要多帶帶我啊?!?/br> 二皇子覺得頭腦有些發(fā)暈。 讓這個潑皮無賴跟著自己一起辦差,他懂什么。 徐礪吩咐完了事也沒理會二皇子的告狀教訓(xùn)徐煊,補充道:“小五從小被慣壞了,有勞二弟好好教教他?!?/br> 話說的倒是好聽,他們兄弟相親相愛,小的犯了事有大的護著,徐煊真跟著自己整日闖禍,自己打不能打罵不能罵的,上頭大哥哥還護的跟蝎子屎一樣,不就是讓他難為嗎?要不是有人扶著,二皇子都想一頭栽地上去,滿皇宮誰不知道他這位五弟最難纏,讓他改掉徐煊一身臭毛病,怎么不讓他去死。 章華殿里今日缺了好幾個人,顯得有些冷清,佟衛(wèi)趴在桌子上不理人,姜鈺推了他好幾下他都不理。 其他人不好打聽事,姜鈺扭頭問王修遠:“佟小侯爺這是怎么了?” 王修遠搖頭表示不知。 佟衛(wèi)平日里話最多,能讓他如此的也就宜春公主了。 他不理人,姜鈺也懶得拿熱臉貼他冷屁股,索性老老實實的坐在位子上,沒多會身側(cè)就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佟衛(wèi)悶悶的聲音傳來:“你不是說了不跟我搶婳婳嗎?” 姜鈺冷嗤:“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跟你搶公主了。” 佟衛(wèi)道:“還裝,我都瞧見了,你還拿帕子給婳婳擦汗?!彼鎏旌苛艘簧ぷ樱骸拔倚睦镎婵唷!?/br> 姜鈺好笑,一個熊孩子,爹娘捧在手心上的,知道什么苦不苦。 姜鈺順勢在他身上補了把刀:“難道你到現(xiàn)在都沒意識到是公主喜歡我嗎?我從來沒想過與你爭公主,但問題是你喜歡公主,公主并不喜歡你。” 這句話,真是扎心了。 仔細想想姜鈺確實沒和他搶過,公主一瞧見姜鈺,眼里根本就容不下旁人。 佟衛(wèi)忍不住嘀咕:“真不知道你有哪里好?!?/br> “臉好啊,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從出生起起點就比你高,而且我還比你聰明?!?/br> 佟衛(wèi):“......?!闭娌灰?。 姜鈺拍著佟衛(wèi)的肩膀,語重心長道:“可長點心吧小侯爺,公主這個年紀(jì)的小姑娘都喜歡好看的,你也不必驚慌,等過幾年公主年紀(jì)漸長,說不定就喜歡你這樣的了?!?/br> 她心里清楚宜春公主現(xiàn)在喜歡自己只是少女情竇初開,自己恰好出現(xiàn)在她跟前,日子久了自然就會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樣的不適合嫁,至于會不會喜歡佟衛(wèi)那就不好說了。 她也不想讓公主誤會自己喜歡她,從而越陷越深,但問題是她不忍心拒絕公主這種嬌滴滴的小姑娘啊。 雖然佟小侯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