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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別鬧了?!?/br> 姜鈺半睜著眼:“殿下同意讓臣壓了?!?/br> 徐礪:“......?!?/br> 他們剛剛商量的明明是他要抱小世子,要摸,要親,不過轉(zhuǎn)瞬功夫,就變成了小世子要壓自己了,差點要被小世子帶著話了。 “你與孤鬧,不是不愿與孤歡.好,而是想要壓孤?” 姜鈺有些心虛,她真怕太子殿下不要臉說行,無論是他壓自己還是自己壓他,都是要脫褲子的,結(jié)果沒什么兩樣。 姜鈺吸著鼻子,哭哭啼啼:“這不是誰壓誰的問題,這是尊嚴(yán)問題?!?/br> 徐礪想了想,覺得有道理,他當(dāng)然不會讓姜鈺壓,于是他出了一個主意:“這樣吧,孤與你好,順其自然,各憑本事,誰能壓的住誰,誰就在上面,如何?” 這是什么意思? 這是每回上床兩個人脫光衣服打一架,誰打贏了誰在上面? 不,不對,這個誰贏了誰在上面的前提是兩個人上床了,這個話題不在自己控制范圍內(nèi)啊。 “這怎么能成,殿下比臣大好幾歲呢,吃這么多飯又不是白吃的,若真是各憑本事,誰厲害誰在上面,殿下便該等臣四年半,等臣長到殿下如今這般年紀(jì)時,再來比較,才算各憑本事?!?/br> 所以他要從最開始的等兩年變成等四年半嗎? 然后等小世子長到自己如今的年紀(jì),自己依然比他大幾歲,還是不公平,自己又要等他四年半,他永遠比小世子年紀(jì)大,那就永遠不能親親抱抱摸摸。 徐礪深吸了口氣:“孤覺得孤現(xiàn)在這個狀態(tài)不適合談這種事情,你先去外間候著?!?/br> 姜鈺覺得勝利在望,擺了擺頭,矯情道:“我不?!?/br> “什么?”徐礪揚高聲調(diào)。 姜鈺沉吟不語,準(zhǔn)備與太子殿下死磕。 徐礪笑了:“不出去也行,那就留在這里吧?!?/br> 徐礪吩咐外面抬水,外面好像一早就預(yù)備好了般,他一揚聲,隔著道屏風(fēng)的浴房便開始傳來響動,姜鈺愣了一下,隨后瞪大眼睛。 徐礪沉聲道:“再不出去,孤立馬辦了你?!?/br> 他起身慢條斯理的脫衣裳,十八.九歲青年骨筋健強,肌rou線條搭配的恰到好處,背脊挺直,常年鍛煉出的肩寬腰窄,讓姜鈺心生嫉妒,有些人一生下來就受老天的厚待。 徐礪見她還不走,扭頭道:“你可以選擇留在這里,但留在這里要付出什么,你可要考慮清楚?!?/br> 姜鈺腦子里突然涌出一句話,你可以選擇沉默,但你所說的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 姜鈺想著想著就噗嗤笑了出來。 那唇紅齒白的小世子在這種時候還不走,一雙桃花眼旖旎流轉(zhuǎn),落在太子殿下的眼里就是:“你想與孤......?!?/br> “不想。”姜鈺猛然驚醒,打斷了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臉頰微紅,腳步踉蹌的跑了出去。 姜鈺捧著茶坐在外面的紫檀木雕花椅上,她豎著耳朵也沒聽見什么響動,撇了撇嘴,這都什么人啊,還孤覺得孤這個狀態(tài)不適合談事情,把她攆了出來。 她幽幽嘆氣,剛剛都沒帶著他的話,待他頭腦清醒了,更別提了。 ??祫倓偮牭揭疽詾榈钕潞褪雷右呀?jīng)成事了,沒想到世子竟然跑了出來,獨留他家殿下一個人在里面,他家殿下就是太隱忍了。 不知他對自己有什么誤會的姜鈺看了他一眼,目光微閃:“福公公,你不是說殿下心情不好嗎?” 她瞧著還挺有興致的。 ??掂帕艘宦暎骸氨緛硗Σ缓玫模@不是瞧見世子來了,估摸著心情就變好了。” 到底是太子的奴才啊,說話都向著自己的殿下。 “更衣。” 里面?zhèn)鱽硪宦曂?yán)的命令,姜鈺坐直了身子,沒多會太子殿下便人模狗樣的緩步走了出來。 發(fā)絲還濕著,出來便像是忘了剛剛那件事般問姜鈺要不要用午膳。 太子府膳□□致,姜鈺來時添了她愛吃的,更加豐盛,姜鈺也沒想什么便答應(yīng)了,等兩人挨著坐到飯桌前時,姜鈺才意識到不對,自己是來談事情的啊。 這什么都沒說好,太子殿下還是摟摟抱抱的,那還不是自己吃虧嗎? 想到這里她不高興了,小臉耷拉著,吃飯都無法提高她的興致。 可人太子都不提剛剛那事了,讓她一個大姑娘去主動提那種事嗎?顯然不可能。 既然不提,這事也就暫時擱置了。 用完膳后太子有事要處理,不能一直同她胡鬧,姜鈺趁機告辭了。 她這人剛到大門旁,就見五皇子和二皇子來了,一個一臉賊笑,另一個一臉喪氣。 看到姜鈺,二皇子眼睛一亮:“世子?!?/br> 姜鈺拱手行禮:“兩位殿下好?!?/br> “本王與五弟剛從戶部辦差回來,過來給皇兄請安,怎么才剛晌午,世子就要回去了?不如一同進去?” 哦,這是來打秋風(fēng)來了。 可惜來的不巧,太子府已經(jīng)用完午膳了。 五皇子抿著唇在一旁盯著二皇子和姜鈺套近乎,姜鈺感受到他那不友善的目光,頭皮一陣發(fā)麻。 “臣才剛見了太子殿下,就不與兩位殿下進去了?!?/br> 二皇子笑著說:“想來皇兄有事要忙,那本王也不進去了,早就想與世子一起吃頓飯,今兒正好日頭不錯,世子可否賞臉與本王一起坐坐?!?/br> 這話說的姜鈺誠惶誠恐,天家的皇子要她賞臉,她哪里來的這么大臉啊。 她還未說話,就聽五皇子道:“既如此,那就一起走吧。” 他素來霸道,還不像二皇子有商有量的,他說話帶了股傲慢,與生俱來便是給旁人下命令的。 他抬腿走在前面,姜鈺只得跟上,二皇子已經(jīng)讓他這個五弟折騰的沒什么脾氣了,他骨子里有股不服輸?shù)膭?,就像他努力讀書想要超過太子殿下一樣,拉攏姜鈺已經(jīng)成了他心中的一股執(zhí)念,他不信他大哥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姜鈺的支持,而他幾次三番主動邀請姜鈺就不能請動她。 今日是個良好的開端,待會要讓世子見識一下自己的才華,要用實力征服她,讓她為自己所用。 古來便有一派支持太子正統(tǒng),一派主張能者居之,太子高諸皇子一頭,支持太子的人也一股迂酸氣,他會讓世子知道,支持自己,比跟著太子強。 父皇主張削藩,太子心里也有削藩之意,他可以允諾晉陽世子永不削晉陽藩地,但太子不能。 三人臨近去了聚賢樓,樓里的管事一瞧他們?nèi)舜┐鞑环?,便笑瞇瞇的迎了出來。 “三位公子,樓上雅間。” 姜鈺甩了個銀錠子過去:“帶路吧。” 管事的點頭哈腰的道謝。 到了二樓,管事的剛推開門,便聽一聲拿腔作勢的聲音傳來:“陵江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