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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處置? 徐煊瞥了姜鈺一眼,道:“世子覺得此人亂語是受人指使還是喝多了?” 姜鈺勾了勾唇角:“這人聲音洪亮有力,尾音不自覺的上揚(yáng)得意,一聽便知是慣會吹牛之人,受人指使不會這么蠢把自己擺到明面上來,又恰逢在殿下過來之時,這估摸是被人當(dāng)出頭鳥用了?!?/br> 徐煊道:“宮里頭那位貴妃娘娘甚是了解父皇的心思?!?/br> 當(dāng)今圣上不是圣明君主,耳根子軟,少不得真要聽信這些流言,覺得太子對他不敬。 不過當(dāng)著人家兒子的面,姜鈺可不敢說陛下半個不字。 徐煊對著護(hù)衛(wèi)擺擺手,吩咐道:“即是說了不該說的話,那便掌嘴吧?!?/br> 也活該那人倒霉,要臉面吹大話,犯到了徐煊手上,這下掌完嘴可就真是臉大了。 護(hù)衛(wèi)退下后,徐煊問姜鈺:“你見過貴妃娘娘,覺得她是個什么樣的人?” 姜鈺摸著下巴,并未對劉貴妃的人品以及智商做出評價,只是認(rèn)真道:“永遠(yuǎn)不要小瞧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做了母親的女人?!?/br> 宮里頭的人,哪個是能小瞧的,劉貴妃雖瞧著不靠譜,總是被陛下訓(xùn)斥,一幅空有美貌的草包樣,但這些年陛下身邊的寵妃換來換去,卻始終沒有真正冷落過貴妃,就憑這流水的寵妃鐵打的貴妃就知道這位貴妃絕不是個簡單人。 “本王依稀記得瓊?cè)A閣中,她曾派自己身邊的宮人拉攏你?!?/br> 姜鈺笑著說:“是有過這么一回事?!碧崞疬@事,她還要謝謝那位貴妃娘娘,不然她也未必能這么順利的出宮。 徐煊見她坦誠承認(rèn)了,覺得沒什么意思,本來還想瞧瞧這面團(tuán)子急紅臉的解釋自己沒被貴妃娘娘收買呢。 他倆正說著話,外面?zhèn)鱽砦拇笊らT,一聽就是章景明那廝。 “老遠(yuǎn)就見世子的馬車在外面,沒想到殿下也在,今兒誰請客?。俊?/br> 章景明拽了王修遠(yuǎn)進(jìn)來,不要臉道:“王兄,今兒便宜你了,殿下和世子都在,改日你再請我吃一頓?!?/br> 姜鈺聽了他的話哭笑不得:“章兄就不能大氣一回,自掏腰包?!?/br> 章景明坐到她身側(cè),還有些得意:“我也想大氣一回啊,奈何囊中羞澀?!?/br> 章景明窮,已經(jīng)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了。 他廢話也不多,甩著膀子開吃,吃了一半姜鈺笑著問他要不要帶些回去。 章景明擺手,姜鈺詫異道:“章兄這是良心發(fā)現(xiàn)了。” 章景明指著桌子上的菜道:“世子把這些菜都記著一遍,今天我該每樣都帶回去的,但我爹今日心情不好,若瞧見我把這些菜帶回去又要訓(xùn)斥我,改日他心情好了再帶回去?!?/br> 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就知道有便宜不占不是章景明的性格。 “章尚書怎么又心情不好了?” “誰知道他呢,說是丟了兩封信,還過去問我有沒有偷拿他的信,你說我是那種人嗎?又不是銀票,我偷拿做什么?” 章景明一邊吃飯一邊大吐苦水。 徐煊嫌棄他聒噪,淡淡的拋出殺手锏:“這頓飯,景明請吧?!?/br> 章景明反應(yīng)迅猛,筷子往桌子上一放,擺著手道:“不請,沒有?!?/br> 徐煊嗤了一聲:“出息,你好歹也是吏部尚書家的公子,將來章大人高升,你這個樣子也不怕旁人笑話。” 章尚書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代理丞相之職,板上釘釘?shù)陌俟僦?,別看章景明一副窮酸樣,人家可是準(zhǔn)丞相家的公子呢。 徐煊站起身,一臉的高貴冷艷:“本王戶部還有些事,先走了。” 聽起來,好厲害的樣子,剛剛說閑職,走走過場,不用費心費力的呢。 他走了,姜鈺也要走,讓章景明拉著結(jié)了帳才把她給放了。 姜鈺沒什么事做,帶著護(hù)衛(wèi)在街道上的鋪子里掃蕩一圈,準(zhǔn)備派人往晉陽送給她母妃,又給四個小丫頭挑了幾樣首飾。 她這邊樂滋滋的逛完了街回晉陽王府,渾然不知太子府里的那位殿下此刻正面色鐵青。 晉陽姜鈺,答應(yīng)與他在一起好生過日子,卻還朝三暮四的,給小姑娘買首飾,還挑的很認(rèn)真。 ??悼此业钕吕渲槪骸暗钕?,世子這首飾也未必是買給身邊那幾個丫頭的?!?/br> “難不成還是買給孤的?!毙斓Z派人跟著姜鈺本來是要保護(hù)她的,沒想到才剛跟著第一天就出了這種事,他就知道,小世子身邊圍著四個從小伺候他的丫頭早晚要壞事,醋意大發(fā)的太子殿下當(dāng)即對著??得畹溃骸芭扇巳x陽王府,讓世子收拾東西,以后就住在太子府?!?/br> 第49章 、第49章 ... ??祫竦溃骸暗钕? 世子年紀(jì)小, 您這么著說不得引起他叛逆的心思,不如等明兒世子來了, 您好生與他商量商量, 依奴才看,給身邊的小丫頭買首飾,也不代表就是喜歡,瞧著世子看殿下您的眼神, 那可全是敬仰,世子這般年紀(jì)的少年,心中總要藏著一個可望不可即的英雄, 比起那些只能端茶倒水的小丫頭, 肯定是大英雄的份量更重些。” 他覺得前后就差一晚,有商有量的才不傷感情, 卻不知徐礪心里想的是小世子上午與自己說要壓自己, 可見心里還是想要做男人,逞逞男人的威風(fēng)。 姜鈺長相秀氣,性子卻一點都不秀氣,骨子里俱是純爺們的血性, 若要征服一個女人, 太子殿下有足夠的自信, 可要征服一個男人,徐礪覺得自己和那些身嬌體軟的小丫頭比起來一點優(yōu)勢都沒有。 徐礪目光沉沉:“你倒是了解男人的心思?!?/br> ??得嗣亲樱故椎溃骸芭盼①v, 哪里能懂世子的心思,不過奴才換位考量,若有一人像殿下對世子那樣對奴才好,奴才起先不知道,后來知道了,那臉上不表現(xiàn)出來,心里也會樂開了花,然后嘴硬說自己不喜歡,拿嬌,世子肯定也就是嘴硬,心里呀巴不得殿下您多哄哄他呢,這剛在一起是最脆弱的時候,殿下您越逼著世子,世子就越反叛,殿下您不逼著了,兩三天不理他,說不定他自己就跑過來了。” 徐礪聽他拿自己和姜鈺換位考量,把姜鈺的臉換成??档哪?,面白唇紅的小世子變成面容慈祥的???,徐礪瞬間被惡心到了。 世間怎么會有如此惡心的事情? 居然會有人放著如花似玉的大姑娘不喜歡,喜歡??颠@種男人。 ??狄豢葱斓Z抿著唇,就猜到他在想什么,故意學(xué)著姜鈺的樣子撇嘴:“殿下,奴才又不是小姑娘,丑些也正常?!?/br> 徐礪蹙眉道:“世子也不是小姑娘,孤為何會喜歡他?” 他雖然堅定自己對姜鈺有企圖,但他心里對自己是個斷袖多少還是有些別扭。 孤可是大齊的太子啊,而孤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