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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 你沒瞧見我和景明都在這兒啊, 怎么只遞給姜鈺。” 王修遠愣了愣道:“這是我meimei給的,說是讓遞給世子。” 章景明起哄道:“喲,世子挺討小姑娘喜歡啊?!?/br> 姜鈺嘆口氣:“沒辦法啊,我就是長得受小姑娘喜歡。” 這話聽起來, 怎么那么欠揍。 佟衛(wèi)嗤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都是小姑娘玩的, 我們爺們家才不玩這種東西?!?/br> “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你想要,還沒人給你呢?!?/br> 佟小侯爺維持著最后的風度:“小爺才不想要呢?!?/br> 高臺之上陛下正興致盎然的讓眾人以中秋, 煙花做詩。 陛下治理朝政雖平庸,卻精通詩詞歌賦,作詩最拿手,他自己起了兩句詩,隨后皇后接了兩句。 陛下最愛的就是皇后的才氣,每到這時便覺自己與皇后志趣相投,唯有皇后這樣有才氣的女子才堪配國母之位。 站在一旁的貴妃意興闌珊,看著皇帝與皇后琴瑟和鳴,她也只能笑笑,這不是她擅長的,她從小就不愛讀那些酸兮兮的字,詩里面一個個多情種,詩外面還不是左擁右抱,她心也寬,作詩她比不上皇后,自己身上也總有皇后比不上的。 端老王爺喝了兩杯酒,這會風一吹,只覺得特別暢快,滿臉堆笑的瞧著太子殿下,老六平庸,這幾個兒子生的倒是不錯。 端老王爺是孝景帝的同胞弟弟,地位尊貴,年輕時也是出了名的混世魔王,仗著親哥哥是皇帝,打架斗毆的事沒少干,這種好斗基因完美的遺傳到了他的外孫,佟小侯爺身上。 太子與端老王爺說了幾句話,經(jīng)太子殿下提點,端老王爺一眼瞧見了他的大頭外孫,這會手里正拿著煙花,瘋了似的轉圈,旁邊好幾個孩子都眼熟。 端老王爺瞇了瞇眼,盯著姜鈺,忍不住嘆道:“像啊,真像?!?/br> 佟衛(wèi)和姜鈺都被請到了高臺之上,佟衛(wèi)瞧見他外祖父,跪到地上砰砰砰的磕了幾個響頭。 “外祖父有何吩咐?” 端老王爺摸了把大頭外孫的腦袋,忽然在上面拍了一下。 笑著說:“臭小子,這段日子瘋哪去了,怎么不去看外祖父?!?/br> 佟衛(wèi)撓頭道:“孫兒這不是怕擾了外祖父清靜嗎?” 端老王爺在宗室地位極高,姜鈺過去行禮,端老王爺看著她靈秀的臉,突然掉了兩滴眼淚。 老王爺這兩滴眼淚可不得了,連皇帝都驚動了,慌忙問自己這位皇叔父可是哪里不適。 老王爺抹了抹眼淚道:“無事,就是瞧見晉陽王世子,依稀想起了臣那meimei,她嫁到晉陽時也就和世子現(xiàn)在差不多年紀,人老了,想起往事,總忍不住傷懷?!?/br> 昭惠公主與孝景帝和端老王爺雖不是一母所出,卻因自幼喪母,養(yǎng)在中宮皇后膝下,她與端老王爺只差了兩歲,端老王爺極其疼愛這個meimei,皇家陽盛陰衰,那一輩里就姜鈺祖母一位公主,為了籠絡老晉陽王,孝景帝才忍痛將meimei嫁給了老晉陽王。 昭惠公主早逝,端老王爺一直在他親哥哥孝景帝面前念叨,氣的孝景帝回回都要拿鎮(zhèn)紙扔他。 他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大齊江山,沒有他在前面頂著,哪有這個混賬東西整日斗狗斗蛐蛐的悠閑日子過。 后來孝景帝也死了,他沒了可念叨的地,兄弟姐妹他一個個的送走,到最后就剩下他一個,兩年前端老王妃躺在病床上,端老王爺恨不得跟她一塊走,端老王妃拉著他的手,還說了兩句玩笑話:“你命硬,死不掉,宗室都是短命鬼,走了那么多王爺王妃都沒輪著你,你得好好活著,趕明兒宗室里出了不肖子孫,禍害大齊江山,你就往他跟前一站,克死他?!?/br> 端老王妃去后,老王爺兩耳不聞窗外事,一直住在京郊的莊子上,也就前兩日剛回來,這會見到姜鈺,難免想到了曾經(jīng)疼愛的小meimei。 皇帝道:“晉陽王世子是姑母的嫡親孫子,皇叔父若是想念姑母,可以叫世子到端王府陪陪皇叔父?!?/br> 這種場合,掉幾滴眼淚已經(jīng)是不吉利了,也就端老王爺這個身份才能在這種場合當著陛下的面矯情兩把。 姜鈺沒見過她祖母,自然也提不上什么傷感,只站在一旁不知這種時候自己要不要擠兩滴眼淚出來附和一下。 徐礪掃了她一眼,她頓時把要掉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 皇帝目光落在姜鈺身上看了兩眼,面白唇紅,除了長得好看,嘴巴甜,沒什么特別之處,也不擔心她日后繼承晉陽王之位能造反。 讓端老王爺這么一鬧,皇帝也沒什么看煙花的心思了,帶著眾臣回殿內(nèi)看戲。 徐礪跟著走了兩步停下來看著姜鈺,姜鈺笑嘻嘻的湊上去,嘴甜道:“殿下,您今天真好看,您旁邊的二皇子和您根本沒法比?!?/br> 徐礪道:“你還看了二皇子?” 姜鈺愣了一下,道:“這不是一直看著殿下,那二皇子和您挨的近,臣不小心瞧見他的?!?/br> 太子殿下還是板著臉,姜鈺捧著胸口,左右瞧瞧人離得都挺遠的,小聲道:“殿下,臣的眼里雖然看到了許多人,但是臣的心里只有你?!?/br> 徐礪唇角微動,面上卻裝出一副不領情的樣子:“孤瞧著你與佟衛(wèi)放煙花還挺開心的?!?/br> 姜鈺:“......?!?/br> 這就是你把我倆拎到高臺之上被眾人觀賞一番的原因嗎? 太子殿下一臉冷淡,姜鈺一臉討好。 “心里都是孤,要不要去太子府住一晚?” “殿下,還是不要了,臣還小呢?!?/br> “孤有點失望?!?/br> “臣給殿下笑一個,殿下開心一點?!?/br> 落在旁人眼里卻是另一番景象。 晉陽來的小世子又惹殿下不開心了,殿下正在訓斥他,他還有臉笑,惹太子殿下生氣,他怎么還有臉笑。 徐礪和姜鈺各自回到座位上后,佟衛(wèi)湊過來,好奇的問:“殿下剛剛罵你什么了?” “你不都豎著耳朵偷聽了嗎?” “這你都知道?” 姜鈺翻了個白眼。 佟衛(wèi)道:“不敢靠近,隔得太遠,你們聲音又太小,什么都聽不見?!?/br> 姜鈺抿了口茶,道:“太子殿下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讓我以后離你遠一點,免得被你帶成了傻子?!?/br> 佟衛(wèi):“......。” 要不是場合不對,佟衛(wèi)絕對要拉著姜鈺出去打一架。 宴上貴妃娘娘給皇后敬了杯酒,笑著同皇后娘娘說:“皇后娘娘,臣妾想求娘娘一件事?” 她這一開口,眾人都向她看過去。 這當眾說出來,哪里是求,分明是要求。 貴妃笑吟吟道:“臣妾膝下皇兒已經(jīng)到了娶妻的年紀,娘娘您身為嫡母,婚事理應由您做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