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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一定也漂亮。” 徐煊和王修遠聽了這話都意味深長的看向姜鈺。 王修遠道:“佟兄莫要亂說,哪有拿爺們比作小姑娘的。” 佟衛(wèi)道:“你瞧瞧你,這么久過去了,你還是護著世子?!?/br> 他仰頭悶了口酒,嚷了聲帶勁。 四個人舉著杯子在空中碰了一下,佟衛(wèi)突然提議道:“不如我們也來結義吧,咱們四......不,咱們五結義,算上景明,咱們五個結為兄弟吧?!?/br> 王修遠道:“那我是大哥?!?/br> 佟衛(wèi)找了個金酒壺擺著:“這是景明,景明是二哥?!?/br> 姜鈺看著那個金光閃閃的酒壺,眼角抽了抽,這還真的挺像章景明的。 佟衛(wèi)拍了拍胸,哈哈大笑兩聲:“那我就是三哥了?!?/br> 姜鈺強烈懷疑他提出拜把子就是想占自己和五殿下便宜。 她還來的及說話,五皇子道:“我是四哥?!?/br> 姜鈺瞪大眼睛:“憑什么,我比你大,該我是四哥才對。” 徐煊目光幽幽的看著她:“我說,我是四哥?!?/br> 五殿下鬧脾氣不愿意再做小五,王修遠和佟衛(wèi)不說話,在一旁看這場好戲,老四之爭。 佟衛(wèi)臉上樂開了花,連王修遠都忍俊不禁。 任由五殿下說破天,他年紀是最小的,姜鈺就不讓他。 他湊到姜鈺耳邊,低聲道:“讓我做四哥,不然把你的秘密說出來。” 姜鈺揮了揮拳頭:“告訴你大哥,揍你哦?!?/br> 最終老四之爭無果,姜鈺和徐煊都不愿意做小五,五結義就這么失敗了。 第99章 、第99章 ... 少年湊到一起最愛的就是喝酒聊姑娘, 王修遠已經在父母的做主下娶了妻, 他慣來是老實人,出來和朋友喝酒也不會主動提家中嬌妻, 只有在旁人問他的時候他才會尷尬的扯了扯嘴角。 家里做主定下的親事, 要說有多深的感情不至于,王修遠就是典型的按照家中長輩的期待走,年紀到了,就娶妻生子。 幾個人喝的都有些醉意, 農和歌突然走進來,臉上晦暗不明,聲音帶著隱忍:“世子, 隨我過來。” 姜鈺迷茫的看著他, 起身跟在他后面。 她也喝了不少酒,臉頰酡紅, 走路腿打晃, 佟衛(wèi)招手叫她:“世子怎么走了,再喝呀。” 姜鈺說話也不怎么清楚:“你們先喝,我等會再過來陪你們?!?/br> 姜鈺隨農和歌到了書房,農和歌看著她道:“世子, 晉陽來信了。” 他把袖中的信拿出來遞給姜鈺, 姜鈺腦子還有些懵, 順手接過去,瞧了上面的字,眼眸瞪大, 酒意瞬間清醒了大半,氣息不穩(wěn):“這是什么意思?” 信是晉陽王妃寫給姜鈺的,前面說了她病重的事,希望姜鈺能回晉陽見她最后一面,又感慨說不知還能不能見到姜鈺,晉陽王奏請姜鈺回晉陽的文書已隨京城到晉陽的使臣李大人帶回京,信最后的幾個字寫的比前面的字要大一些。 吾兒,速回,速回,速回。 “我母妃身體一向強健,她怎么會病重呢?!苯曈行┗艁y,信上都說了要見最后一面了。 農和歌安慰道:“世子先冷靜?!?/br> “我母妃說父王奏請我回晉陽的文書讓李大人帶回來,可李大人都回來二十多日了,為何陛下從未傳召我,提及我母妃病重一事?!?/br> “陛下忌憚晉陽,怕是不會輕易讓世子回晉陽,世子現(xiàn)在就收拾東西走。” “什么?” 現(xiàn)在就走,怎么走?陛下故意瞞著她就是不想讓她回到晉陽,此刻晉陽王府必是被陛下的人盯著了。 農和歌道:“王妃這輩子最擔心的就是世子和三公子,世子在京中為質,王妃知道你的處境,若不是真出了事,她不可能這般催你回去。” 姜鈺捏了捏手心,怕是她那個父王,不安分了。 “我早就覺得大小姐突然到京城不對勁,晉陽到京城這么遠,大小姐若真是因為逃避側妃給她定的婚事,這一路上王爺多的是機會派人把她帶回去?!?/br> 姜菱到京城可以說是晉陽王派人保駕護航,姜鈺之前只以為他是寵愛姜菱,不忍心讓姜菱嫁到張家,又不愿意為此事與側妃爭吵,這才讓姜菱到京城避風頭,現(xiàn)在看來,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她控制不住喉間顫抖:“阿菱她,是來代替我的?!?/br> 只有這樣才能合理的解釋她父王為何同意姜菱來京城,姜菱她是晉陽王寵愛的長女,有她在京城,陛下對晉陽放松警惕,他這個質子才有可能在這個時候被放回晉陽。 “這些只是猜測,王妃不會害世子,世子你收拾東西,今晚就走?!?/br> “我走了,阿菱怎么辦,晉陽王府的人怎么辦?!?/br> 質子私逃,這是多大的罪名。 農和歌道:“最要緊的是世子,世子走了,其他人自有安排,讓護衛(wèi)先護送世子回晉陽,其他人明日分散逃回去?!?/br> 姜鈺搖頭:“我身上沒有出城令牌,我走不掉?!?/br> “太子的玉佩不是在世子這嗎?” 太子的玉佩比任何出城令牌都管用。 姜鈺臉色蒼白:“不行,我不能害他?!?/br> “那世子想過王妃嗎?王妃向來康健,為何會病重,她不可能裝病,陛下派使臣到晉陽,隨行有太醫(yī),王爺以王妃病重為由奏請讓你回晉陽,那就是王妃真的病了,這樣陛下都不讓世子回去,世子留在京城,也是兇多吉少,世子聽我一句勸,莫要辜負王妃的一片心意,現(xiàn)在就走,趁今晚恭王成婚,所有人沒有防備的時候走。” 姜鈺咬著唇:“我現(xiàn)在要是走了,太子殿下真是一點準備都沒有。” 農和歌道:“他要什么準備,那個明知王妃病重,還要扣留世子的人,是他的父親,世子你難道不要回晉陽了?!?/br> “我要回,但不是現(xiàn)在?!?/br> 她的母親病重,她不可能再待在京城,但她用他的玉佩出城,就是害他。 “你要去求陛下嗎?” 農和歌不贊同這么做,陛下這么久都沒透出一點風聲,世子向他請求回晉陽,很可能會被直接看押。 她捏了捏手心,讓自己平靜下來:“不,我要去見太子?!?/br> 見陛下回晉陽的機會不大,她去求徐礪,徐礪一定會放她回晉陽的,就算必須要走,她也要同他說。 她轉身欲走,農和歌拉住她的手腕,斥她:“世子是讓男人迷暈了頭不成,當初去見太子,就是為了能得他庇佑,王爺奏請你回晉陽的文書已經到了二十多日,他是太子殿下,他怎么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你去見他,打草驚蛇,可能就回不了晉陽了。” 說到底,農和歌還是不相信徐礪能幫她回晉陽,再喜歡有什么用,太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