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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狀態(tài)。 cao,好不要臉。 “怎么辦呢?” 他眼眸迷離的看著姜鈺,喃喃自語。 福康小手帕都預備好了,沒敢上前。 怕擾了陛下的好事。 晉陽王自己就在裝醉,又不好意思說他,眼睜睜瞧著閨女拿著帕子蹲在他身側給陛下擦胸前,擦大腿。 他捂著腦袋哎呦一聲。 姜鈺迅速的扭頭看他。 晉陽王嚇了一跳,做作的姿勢還沒擺好的,訕訕的張嘴喊:“頭好疼?!?/br> 還不待姜鈺說話,徐礪就吩咐??担骸霸栏复笕撕榷嗔?,你送他回去休息?!?/br> 晉陽王:“......?!?/br> 還能這樣,這里是他家啊。 他目光探尋的看向閨女,畢竟他剛來,也摸不準從前女兒在京城時,這晉陽王府是誰做主。 姜鈺懶得周旋在兩個假醉鬼中間,這一個個跟攀比似的,她父王向來清奇,她都不知道她父王下一刻能做出什么來,比起她父王,還是徐礪容易搞定些,于是她招招手,讓下人把晉陽王送回去。 這一場岳父與女婿的暗中較量,女婿不費吹灰之力的贏了。 晉陽王很生氣,他覺得他受到了傷害,被送出廂房后就直直的往晉陽王妃那里去,他要去告狀,閨女還沒嫁人呢,胳膊就往外拐了。 他滿身的酒氣,剛到簾子前,就被王妃罵了一通。 “天殺的,你以為這里還是你晉陽王府的地盤嗎?這里是天子腳下,陛下的地界,你怎么敢灌陛下酒,你不想好,別拖著我阿妤?!?/br> 有了女婿,晉陽王妃腰桿子又硬了幾分,那嘴巴像連珠炮一樣砸在晉陽王身上,晉陽王氣的要死:“你是怎么教閨女的,這還沒出嫁呢,怎么就和爺們這么膩歪了?” 還擦胸,還擦大腿。 他都看不下去了。 晉陽王妃冷嗤:“你個老不羞,閨女女婿膩歪,誰讓你在一旁看的,不知道自己礙眼啊?!?/br> 晉陽王火冒三丈:“他們還沒成婚呢?!?/br> “那你去管啊,你去同陛下說,讓他沒到大婚不能碰你閨女,你敢嗎?” 晉陽王深吸一口氣,捏著拳往外走,不跟這潑婦計較。 他是自覺從前沒怎么關心過姜鈺,所以現(xiàn)在也沒資格要求姜鈺什么,晉陽王妃可以,她在閨女心中分量比自己重,她說一句話,比自己說十句都頂用,但顯然她已經(jīng)被陛下蠱惑,不會管這事。 他站在檐下,默默望著天空皎潔的月亮,瞥見陛下身邊那個胖太監(jiān)笑瞇瞇的守在門前,思索著陛下今晚到底留不留宿。 廂房里只剩徐礪和姜鈺,姜鈺手里揉著他的褲子擰水:“我父王就是個傲嬌,你同他計較什么?” 徐礪哼笑一聲,湊到姜鈺脖子旁,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頸,屋里的酒氣她聞著也似有些醉意,耳尖微熱,被他咬在嘴里:“褲子濕了,穿著難受?!?/br> “不然換一條?” “不想換?!?/br> “那我給你擦干凈,等會你出去讓風吹吹就干了。” 徐礪放開她,手臂撐在案桌上:“頭疼?!?/br> 她父王玩剩的招數(shù)好嗎? 姜鈺拉著他:“你還是回去吧?!?/br> 徐礪冷著臉:“你總攆朕做什么?” “我父王還在外面沒走呢。” 徐礪道:“沒走就沒走,他又不會進來?!?/br> 他邊說邊要解自己的腰帶,姜鈺無奈道:“后日就要成婚了,明日我還要招待客人呢,你再這樣,我生氣了。” 徐礪松開手,淡定的說:“朕逗你玩呢。” 姜鈺拽著他的衣袖:“你還是趕緊回宮吧,免得被人家看到?!?/br> “看到怎么了,朕還不能拜見自己岳父岳母了?!?/br> 他說的理直氣壯,姜鈺笑著問:“難道你不是想來看我?” “一舉兩得?!?/br> 姜鈺笑著在他唇上親:“行了行了,天不早了,回去歇歇,后日大婚,我看了禮官給的流程單,太冗長了,到時候我要走不動,還指著你抱我呢,你要養(yǎng)足精力?!?/br> 徐礪今日本來就沒打算對姜鈺做什么,就是想和她待在一處,她父王灌自己酒時,那不信任自己的打探,他是怕晉陽王把姜鈺拐跑了。 姜鈺提醒徐礪:“要信任啊?!?/br> 徐礪唇角僵了姜,頷首:“再親朕一口?!?/br> 他像個討糖吃的孩子,姜鈺如了他的愿,親自把他送到府門前,在他上了馬車后,對他比了口型。 徐礪忍俊不禁,眉眼帶著笑容,伸了伸腳,覺得身心舒暢。 點頭。 行,等我來娶你。 一直跟在后面,仰頭看天,假裝在看月亮的晉陽王脖子都酸了,姜鈺轉身看她父王,特別無語。 “夜深了,父王怎么還不去休息?” 晉陽王道:“父王擔心你,父王以一個過來人的經(jīng)驗告訴你......?!?/br> 他還未說完就被姜鈺打算:“父王不必說了,兒臣都懂,你去歇著吧,明后兩日都要招待賓客?!?/br> 晉陽王:“好吧,妤兒也早些休息?!?/br> 姜鈺晚上和晉陽王妃歇在一處,王妃身子骨不好,姜鈺怕自己睡覺不老實壓著她,特地命人又抬了張床進去。 翌日晉陽王府的下人便開始忙碌,掛紅燈籠,貼窗花,擺設宴席。 徐煊,宜春公主,佟衛(wèi),章景明,王修遠夫妻倆,王靖璇全都過來幫忙,她在京城除了這幾人,也沒有其他特別親近的朋友了,姑娘出嫁是要有壓箱禮的,幾人帶了壓箱禮,宜春公主,李爍蘭有出嫁經(jīng)驗,圍著姜鈺給她說要注意的事情。 其他人也不能干坐著,姜鈺命人弄了吃的來,晉陽王此次從晉陽來帶了好幾個廚子,會做些小玩意。 便命人去弄了。 等下人把花花綠綠的東西擺上來時,宜春公主眼睛瞬間就亮了,問道:“這是什么?” 姜鈺道:“這是糖制成的,公主喜歡什么顏色的,選一個嘗嘗?!?/br> 晉陽王讓人弄來的是棉花糖,這會京城還沒出現(xiàn)過這個。 佟衛(wèi)道:“這怎么跟棉被似的,能吃嗎?” 他也好奇的拿過去一個,嘴巴往上面一咬,原本脹起來的棉花就化在了他嘴里。 其他幾人也各自拿了一個,吃著只有甜味,沒什么好吃的,就是圖個新鮮。 姑娘這邊吃相還算斯文,佟衛(wèi)和章景明兩個大老粗拿到就直接用手撕著往嘴里塞。 章景明看著竹簽上那么一大團,嫌一點點吃麻煩,到嘴里就劃了,沒什么份量,直接把竹簽抽了,在手里捏成一團,本來能把他臉遮住的,瞬間只剩一個手掌大小的圈了。 佟衛(wèi)瞧他一眼,以為他從前在晉陽時吃過,也跟著他學。 其他人見他倆吃的兇猛,都往他倆看,章景明咧嘴一笑:“這玩意倒是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