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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給踹出去。 但如果這樣做了,她的錢不就白花了?這跟她自己一開始的目的并不相符。 四周一片漆黑,遮光窗簾很好的將光線阻擋在了窗外,入目皆是黑.暗。 以往這種環(huán)境她可以很輕易的就進(jìn)入睡眠,但此時卻怎么也睡不著。 這讓岳嘉言有些煩躁。 房間里太安靜了,連對方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干擾著她的睡眠,讓她遲遲無法入睡。 岳嘉言想戴上耳塞,但遺憾的是,她的房間里是沒有這東西的。 開門去找的話,肯定得被攝像頭拍到,要是被問起來也不好解釋。 岳嘉言還在沉思究竟要不要過去,卻突然聽到了一聲沉悶的落地聲。 她心里生出了不好的預(yù)感。 這個預(yù)感,立馬就在下一秒生效了-- 一具香.軟的身.體滾了過來,精準(zhǔn)的從背后抱住了她。 岳嘉言覺得自己被碰瓷了。 可要命的是,她竟然不想推開他。 對方的身.體不像一般男性那么硬,跟他的五官一樣,顯得十分的軟。 從背后抱住她的時候,卻又能感覺到那種男性氣息,而并非是那種娘娘腔的軟。 胸膛不算寬厚,卻很有力,呼吸很沉穩(wěn),溫?zé)岬耐孪姙⒃诓鳖i,讓岳嘉言覺得有些不自在。 她不喜歡跟人接.觸,除了父母,其他人想靠她太近都不行,更別說是肢.體接.觸了。 但凡事只要踏出了第一步,就會發(fā)現(xiàn),這似乎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難受。 更何況,她可是花了錢的,非裝什么正人君子,最后虧的不還是她嗎? 抱著這樣的想法,岳嘉言雖然沒有翻過身去抱住他,但也沒有把人推開。 不過很快,岳嘉言就后悔了起來。 倒不是黎明睡相有多差。 相反,自從他滾過來抱住她后,就沒了其他動作,顯得很乖.巧。 但他睡在床.上時岳嘉言都覺得煩,就更不用說此時靠得這么近了。 呼吸聲十分明顯,起伏的胸膛也能明顯的感覺到。 這種感覺很不好受。 對于喜歡絕對安靜環(huán)境的岳嘉言來說,此時的情況已經(jīng)讓她的神.經(jīng)踩在了崩潰邊緣線上。 黎明的觸.碰她其實(shí)并不反感,畢竟是個又香又軟的小男生??伤龑?shí)在是怕吵,對于睡眠比較淺的她來說,稍微一點(diǎn)動靜她都能驚醒,更別說此時離得這么近了。 但偏偏此時對方睡顏恬靜,呼吸和緩,跟她的暴躁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讓岳嘉言有些惱怒。 憑什么她睡都睡不著,他卻能睡得這么香? 岳嘉言忍無可忍的坐了起來。 突然沒了能抱住的東西,黎明眉頭皺了起來,手下意識摸索了起來。 岳嘉言只是坐起來,但又不是離開了,因此黎明摸索了幾下之后,就重新找到了岳嘉言的位置,像個毛毛蟲一樣蹭了過去。 她伸手按住他的手,深深的皺起眉來。 室內(nèi)的溫度很適宜,對方的身.體也是又香又軟,可就算是這樣,也澆熄不了岳嘉言暴躁的情緒。 她凝神看著他,突然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腮幫。 手.感十分不錯,這讓岳嘉言沒忍住又伸出了另一只罪惡之手。 最后她覺得這樣光戳不過癮,就又忍不住又捏又揉起來。 就像是網(wǎng)絡(luò)上賣的那種解壓神器一樣,揉.捏一通后,岳嘉言的心情反而好轉(zhuǎn)了起來。 不過哪怕是被這么折騰,黎明也依然沒有被折騰醒,睡眠質(zhì)量好的讓岳嘉言深深的羨慕。 但大概是心情好了,岳嘉言也沒想真的把黎明給折騰醒,將人抱到床.上,躺在了枕頭上睡覺。 地上到底還是比不上在床.上睡。 也許是被折騰了十幾分鐘,黎明不舒服的皺起眉,岳嘉言借著昏黃的臺燈燈光看見了,頓覺身心舒暢。 雖然沒把人折騰醒,可看他睡不好,岳嘉言也感覺十分暢快。 更何況,懷里的人又香又軟,抱起來實(shí)在是舒服,再加上心情終于有所好轉(zhuǎn),漸漸的,岳嘉言也終于睡了過去。 * 岳嘉言從小獨(dú).立,很早就有了自己獨(dú).立的房間,一個人睡。 她并非不自律的人,哪怕獨(dú)居也能保證準(zhǔn)時起床準(zhǔn)時睡覺,生物鐘極準(zhǔn)。 但此次大概是因?yàn)楠?dú)居多年,第一次跟別人同睡,導(dǎo)致了她頭一次沒有七點(diǎn)準(zhǔn)時起來,反而拖到了第二天早上九點(diǎn)才起。 岳嘉言絕對不承認(rèn)這是因?yàn)楹蟀胍顾锰娣瞬湃绱说?,這明明就是因?yàn)槔杳魈垓v了,導(dǎo)致她睡眠質(zhì)量大大下滑,因此第二天才會起的這么晚。 不過也因?yàn)楹蟀胍顾叱渥?,這讓岳嘉言哪怕知道起晚了也還維持著好心情,沒有什么起床氣。 尤其是她醒來時,對方還在睡。 這可真是跟豬一樣,竟然睡了這么久。 岳嘉言嘲笑的想,目光卻不自覺落在對方臉上,他睡著時跟醒來時同樣都顯得乖.巧極了,只要不開口說話,完全就如同一幅唯美的畫卷,看不出絲毫煞風(fēng)景的地方。 他的臉蛋兒睡得白.里.透.紅(壓的),帶著淡淡的粉,天生一副好樣貌,就算是進(jìn)入了帥哥美.女扎堆的娛樂圈,估計也不會泯然眾矣。 但雖然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才剛出生沒多久的小奶狗,又乖又討喜,可骨子里其實(shí)卻是一只狐貍,看著好看,實(shí)際上貪婪無比。 看他獅子大開口提出的條件就能看得出來。 如果不是家大業(yè)大,又急著用他去哄母親,岳嘉言絕對不會答應(yīng)這筆賠本買賣。 可眼下看著好看極了的黎明,岳嘉言又覺得這條件其實(shí)也不怎么虧。 嗯……還是有些虧本的,不過這點(diǎn)損失,她還是承受得起的。 伸手摸.向室內(nèi)遙控器,落地窗的窗簾緩緩向兩邊拉開,陽光照射.進(jìn)來,些微有些刺眼。 岳嘉言微瞇起眼,適應(yīng)了一會兒,從床.上坐了起來。 黎明嗚咽了一聲,大概是不習(xí)慣突然來臨的陽光,岳嘉言卻沒有關(guān)掉的打算,想看看他會不會醒。 不過岳嘉言的希望注定是要落空了,盡管受不了陽光的照射,但黎明卻干脆就翻了個身,呼吸依然規(guī)律,顯然沒有醒來的意思。 這可真能睡。 岳嘉言有些羨慕的想。 因?yàn)楦改妇椭挥兴粋€孩子,也沒打算再要,因此岳嘉言從小就是被當(dāng)作繼承人培養(yǎng)的,每一分每一秒都用在了各種技能的學(xué)習(xí)上。 后來繼承公.司,除了最開始那段時間,她已經(jīng)不打算這么拼了??纱蟾攀窃缫呀?jīng)習(xí)慣了那種節(jié)奏,因此哪怕按時上下班,她也只是換了個工作地點(diǎn)而已。 可現(xiàn)在明明是上班時間,她卻反而樂意陪這個人浪費(fèi)時間。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