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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沒了煙火氣了?!弊灶櫞蛉ぃ偬ь^時薛定海上下打量了下好友,見他一臉陰沉便笑道:“怎么?陰沉成這幅模樣當真是因為婚事?” 接過藥包,虞應戰(zhàn)手指一頓,想到那個薔薇林中那個信誓旦旦的女子,蹙眉道:“不止。” 那日從西山歸來,他便吩咐不許旁人靠近他的院子,許是因為這個他耳目清凈了許多,李氏是他弟弟的生母,他到底不想給她難堪,只有這樣才能杜絕那女子的接近減少些麻煩,但因此他也甚少去平日常去的涼亭練拳。 薛定海哈哈一笑,“難道是府中也在給你張羅親事了?你還沒回京,我娘就讓我探探你的意思,如今看來也不用她cao心了,不過耽擱了這么久你也該成親了,可有喜歡的?” 喜歡的? 這是今日第二個人這樣問他。 他自小專注習武修習兵法,娶嫁之事從未進入過他的規(guī)劃中,喜歡人沒有,可喜歡的類型……摸了摸官袍袖口處露出的一截黑色內襯,虞應戰(zhàn)一向凌厲的眼眸有些許忡神,應當是與他娘親一般溫柔的女子吧,雖然他從未見過娘親但關于娘親的故事卻聽了許多。 舅舅曾言,娘親在他尚未出生時便將他日后二十年的衣袍準備好,懷他十月便縫制了二十件衣袍。 想著想著,虞應戰(zhàn)眉頭一皺,一張妖艷的面容不期然的出現(xiàn)在腦海中。 足下頓住,閉眸揉了揉額頭。 虞應戰(zhàn)的動作讓身側并行的薛定海容色霎時嚴肅:“可是頭又疼了?” 搖了搖頭,那張臉從腦海中消失不見,虞應戰(zhàn)看向好友:“秋后我勢必要回戰(zhàn)場,可有其他緩解之法?” 虞應戰(zhàn)的頭疾自小就有,不發(fā)作時并無大礙,但發(fā)作起來十分駭人,薛定海手下醫(yī)治的病人無數(shù),不能說他是妙手回春神醫(yī)再世,但他手下從無尋不到癥結的病人,虞應戰(zhàn)是唯一個,尋不到病因,便不能治療,即便能緩解也是短時之效。 “暫時也只能加重止痛的計量?!?/br> 聽到弟弟回府說起藥無用他便加重了藥量,但通過加重藥量止痛終究不是長久之效。 談到病癥薛定海有些低沉,一側的虞應戰(zhàn)卻并不在意的點了點頭,能緩解也好,不能緩解也罷他疼慣了的。 空氣沉悶,陰郁的空中響起陣陣驚雷,兩人同時沉靜下來。 走至宮門,虞應戰(zhàn)率先駕馬離開,而薛定海則佇立在宮門外,看著好友的背影陷入沉思,或許有沒有可能……他一開始就搞錯了方向? 雨水一滴接著一滴落下,空氣潮熱窒悶,落下的雨滴在青石磚上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水漬卻又很快蒸發(fā)再無痕跡。 沉思許久,薛定海做出了一個決定。 而此時住在國公府上的李言蹊也在孔雀的教化下心生一個念頭。 將自己的推測說完,孔雀利落的轉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坐在軟塌上的主仆總結道:“這個鄭雨眠是四面楚歌,能做出當眾失禮的事恐怕是因為慌了神,至于因為什么慌了神……你求求我我就說?!?/br> 將手里的榛子殼放下,李言蹊用帕子擦了擦手:“行了,你好好養(yǎng)病吧,我走了?!?/br> 為什么慌神,還不是因為對兩人的感情沒有把握,鄭少時看的明白,恐怕那位鄭雨眠也心知肚明,虞應朗對她究竟是什么感情。 明白了內里接下來就好辦多了。 看著提裙而去的人,孔雀含笑輕輕依靠在門側,沒心沒肺的人也有一日這樣用心追求人的時候,可她的小姐才該是被人追逐的那一個啊。 國子監(jiān)外牌樓的門洞里,李言蹊與鴻雁不錯眼的看著零星從國子監(jiān)出來的學子,在國子監(jiān)內修習了一日的學子出來發(fā)現(xiàn)變了天忙都遮掩著頭跑向牌樓。 “天最近真是一天一個變化,早上還大晴著怎么現(xiàn)下就下了這么大個雨。” “就是,早知道不出來這么早了,罷了,等雨小些再走吧。” 撣著身上的雨水,幾個身著國子監(jiān)統(tǒng)一制式衣袍的男子步入了牌樓的門洞里。 張望著國子監(jiān)的大門,李言蹊聽到這話微微側頭,從傘下偷偷露出半張小臉,見那幾人衣袍已經(jīng)被雨打濕,回身吩咐:“去那邊多買些傘回來。” 鴻雁得令撐著傘出了門洞,不過片刻便捧著幾把傘歸來。 一個眼色過去,鴻雁便捧著傘走向那幾人:“我家小姐出門接家人,多帶了些傘幾位拿著用吧?!?/br> 幾人早在進入門洞時便看到了那身著輕粉碎花裙的女子,但本著克己復禮的原則并未多瞧,現(xiàn)下看到多出來的幾把傘幾人不約而同的看去,雖然那女子面容被傘遮著但不妨窺得一二。 看到了些許容貌,幾人紛紛怔神。 鴻雁見無人接傘,有些不耐,“拿著啊!” 李言蹊側目對著幾人微微一笑,幾人紛紛回神,赧然不敢再多瞧,拿了傘幾人拜了一禮:“多謝小姐相助。” 紅唇一勾,眼眸因笑彎成月牙:“舉手之勞而已?!?/br> 幾人再次驚神,后慌張的拿著傘推推搡搡的離開,這抹笑惹得旁人驚慌失措,也讓剛剛從國子監(jiān)走出的鄭少時怔住。 他從不是關注周遭之人,從國子監(jiān)離開便會不做停留的回家,可今日他從國子監(jiān)大門出來不過一瞬便注意到了她,他雖然家落中道但家風仍舊嚴謹,女色之事從不上心,可自那日一別她總不期然入夢,以至于他將那不過一面的容貌記得清楚。 即便心動卻知道兩人的距離,心頭莫名有些晦澀。 收斂心神,緩緩走進門洞,鄭少時輕聲開口:“李家小姐,知微上午已經(jīng)離開了。” 今日是西遠將軍受封賞的日子,所以朝政并無其他國事商談,虞應朗便也沒有隨同上朝而是去了國子監(jiān)聽課,可今日所授的是虞應朗早已通訟過得通史要政,天色陰霾,所以上午修習畢他便離開了國子監(jiān)。 對于虞應朗的行蹤李言蹊清楚,可她等的不是虞應朗。 似因著他的話怔住,李言蹊眸色里閃過失落,隨即嘴角牽起一絲強笑:“多謝相告了。” 她的失落鄭少時看在眼里,心中有些不忍,想要安慰幾句卻又不知從何開口,然而卻有一把傘遞到他的眼前,有些詫異的抬頭。 李言蹊眼眸中仍舊暗淡,但卻故作輕松:“我瞧著鄭家兄長也沒有傘既然表哥已經(jīng)離開,那這把傘便借給鄭家兄長用吧,總算不辜負它的作用?!?/br> 看著那把精致的青色紙傘,鄭少時猶豫的伸出手,接過傘的同時心頭涌起一股沖動,然而這沖動還未來的及發(fā)酵便聽到一聲清脆:“哥哥?!?/br> 門洞里的李言蹊與鄭少時同時抬頭,門洞外鄭雨眠撐著傘緩緩走進,眼眸含笑的看著兩人:“哥哥今早出門沒有帶傘,娘親吩咐眠兒出來送傘,倒是巧了竟在這里碰到了李家meim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