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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如桃花,紅唇微揚,虞應朗深知這般大庭廣眾之下親近不好,但也難以自制的由著她,木訥的點了點頭。 李言蹊含笑回身,用筆沾了沾那一側(cè)放著的紫粉色,回身便在虞應朗胸前衣襟交疊處點綴了一個小巧的玉蘭花。 虞應朗看著她出神,眼眸溫柔,等到她畫好,仰頭等他夸贊時他才淡笑回神:“表妹畫的真好?!?/br> 付了銀兩,兩人正要繼續(xù)向前,卻有人先含笑上了前。 “知微,聽說你受傷了,現(xiàn)下可好些了?!眮砣艘簧韲颖O(jiān)統(tǒng)一制式的衣袍,書生意氣十足,眼眸不過輕輕一掃那帶著圍帽的女子,便只看著虞應朗了。 是國子監(jiān)內(nèi)一同修習的同門,虞應朗笑著上前與他寒暄,一側(cè)的李言蹊則垂頭走遠些,去把玩那攤子前的折扇、團扇。 來人笑著推了推虞應朗的肩膀:“平日見知微總是頭頭是道的論說典故經(jīng)綸,還未曾瞧過知微竟也會有這般柔情之時?!?/br> 虞應朗聞言面容微赧。 知他面薄,那書生再不打趣,只是說些今日所授的課業(yè),兩人交談半晌,那書生才準備離開,似又想起什么,回身壓低聲音道:“知微一向不近女子,素不了解女子,我成親的早便提點兩句,女子不能嬌慣著,會恃寵而驕的?!?/br> 一向溫潤的虞應朗安撫的笑了笑:“表妹不會?!?/br> 那書生哈哈大笑,拍了拍他的肩:“那我先提前恭喜知微了,日后便等著知微的喜酒了?!?/br> 赧然點頭,看著好友離去,虞應朗便重新看向自家表妹,他的表妹這樣好,不是普通女子能夠同言而與的。 第19章 李言蹊喜歡玉蘭花,李府上下都知道,每到玉蘭花盛開的季節(jié),闔府都會想著辦法討好這位,多買些玉蘭裝點府門各處,但現(xiàn)在李言蹊身在國公府,不好過于張揚,所以徐嬤嬤只在自家小姐睡醒前買來了一小朵不打眼的玉蘭放在了她的枕邊。 看著小姐睡的恬淡,徐嬤嬤欣慰的舒了口氣,她這輩子只有這么一個盼頭,就是希望她家小姐能順順當當過一輩子,含笑起身,轉(zhuǎn)身之際眼前驀地出現(xiàn)了一大捧玉蘭,徐嬤嬤面色沉了下來。 徐嬤嬤處處含蓄小心,鴻雁哪想得了那么多,手捧著一大把玉蘭僵立在原地,她一路閃躲著徐嬤嬤,哪想得竟然在小姐房中被撞了個正著。 懊惱垂頭,鴻雁已經(jīng)做好被訓斥一番的準備了,余光瞥見徐嬤嬤越靠越近,鴻雁垂喪著小臉,哪想得耳邊只有一聲冷哼,那身著暗紅素褙子的嬤嬤便從她身邊離開了。 鴻雁喜上眉梢,不去想嬤嬤為何放過了她,只想快些將手中的玉蘭處理了,趕在明早小姐醒來時將香膏做好,喜滋滋的捧著花要去拿自己的器具,突然想起什么,從花中挑出了兩枝最鮮艷的放在了小姐的床頭,艷壓那不打眼的小玉蘭后這才蹦跳著拿了器具從房內(nèi)離開。 次日,李言蹊照例與秋嬤嬤在小涼亭學習規(guī)矩,自打表哥重新回國子監(jiān)修習,她便每日都在學規(guī)矩,李言蹊是個閑不住的,連續(xù)幾日還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坐著,但連續(xù)十幾日就開始抓耳撓腮。 秋嬤嬤是個會看眼色的,知道這位的小心思,正想尋個由頭給這位小姐放一日假,那邊便看到小徑盡頭閃閃躲躲而來的鴻雁,含笑開口:“既然鴻雁姑娘來尋小姐了,今日便到這里吧,小姐,老奴告退了。” 李言蹊眼眸明亮,忙不迭地點頭,一個月的相處,秋嬤嬤已經(jīng)開始打心眼里喜歡這位小姐了,非是因為知曉這位是那將軍看重的,而是在了解這位美艷十足的小姐,實則是個心地純善聰慧異常的后,便不由自主的真正喜歡了,見她如此,更心軟了幾分:“老奴這些日家中有事,斗膽問上一問,能不能與小姐告假兩日?” 李言蹊幾乎要熱淚盈眶了,恨不得立刻將這位嬤嬤送回家里,自是點頭答應。 秋嬤嬤走后,膽子一向不大的鴻雁終于竊喜的從樹叢中走出,神神秘秘的拿出懷里的小瓷瓶,驕傲興奮的看著自家小姐:“小姐,這是奴婢昨晚做的香膏,給你擦手用。”話罷又補充道:“是玉蘭香的,嘿嘿?!?/br> 看著小瓷瓶,李言蹊立刻從凳子上起身,眼眸锃亮,一把抱住笑的傻兮兮的鴻雁:“鴻雁你真是小姐我的寶貝?!?/br> 寶貝? 冷哼一聲,虞應戰(zhàn)看著那涼亭中相擁一處的主仆倆,甩袖離開。 沒有一點長進,該知會那嬤嬤一聲了,她如此大庭廣眾之下與丫頭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半晌,虞應戰(zhàn)看著手里一大捧玉蘭花忡神,似是記不起這花是怎么出現(xiàn)在他手中的。 涼亭這處已經(jīng)沒了人,虞應戰(zhàn)松了口氣,耳朵微熱的將花放在石桌上,輕咳一聲才沉著臉抬步離去。 一大捧玉蘭等了許久,終于等到了想等的人,李言蹊疑惑的看著出現(xiàn)在小涼亭的玉蘭,孔雀送來的? 可孔雀現(xiàn)在又病了,已經(jīng)許久未曾起身了…… 眼眸驟然一亮,是表哥送的? 想到自己在表哥胸前畫的那朵玉蘭,李言蹊低低一笑,也挺好,她與表哥在一起并不是全然無趣,或許她終有一日會真正喜歡上他,想到這里,李言蹊又悵然的輕嘆一聲,幾月未見小刀了,她越發(fā)惦記了。 等表哥秋闈后吧,秋闈后她一定與表哥說清,即便……即便他不肯接受她也一定要說了,她絕不能放下小刀不管。 捧著玉蘭起身,李言蹊嘴角還帶著淡笑,走在小徑上,順著手中鮮艷欲滴的花瓣,一雙莽靴出現(xiàn)在了眼前,循著看上去,李言蹊嘴角的笑意僵住。 自那日花叢中一別,她雖偶爾在府中見過虞應戰(zhàn)匆匆忙忙的身影便再未與他打過照面,本以為兩人今后再無交集,他卻又出現(xiàn)在了她眼前。 看著不發(fā)一言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李言蹊神色游移不定,直到眼前伸過一只大手。 又來了。 對于這個西遠將軍,她了解的與府中人了解的一樣,他母親是嘉平長公主,他素不與繼母李氏親近,冷漠寡言,以上是徐嬤嬤對這位將軍的評價,但李言蹊對此卻多了一份見解,他或許腦子有些毛病,就像小刀,不說話的時候看起來像個正常人,但行為舉止卻能暴露腦子中的問題。 向他看去,李言蹊心中頗為遺憾,怎么模樣好些的腦子都有毛病呢? 打量了半晌,李言蹊見他眸光始終落在自己手中的玉蘭花上,有些猶豫,試探的拿起一只玉蘭小心的放在他的手掌上。 他手上繭子有些厚,且一襯之下那手掌過于大了,李言蹊有些害怕迅速縮回手,強笑了笑,點頭示意后繞過他離開。 豎著耳朵聽了聽,知道那人沒有追來,李言蹊松了口氣,隨即有些疑惑,這人是靠著什么當上的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