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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離開的急,未曾得到消息,那李家小姐已經(jīng)在將軍離開后與國公府二公子定親了,婚事也定下了,那樣的女子也配得上將軍?” 眼中的淚水掉落,高晚閉上眼眸:“我知道將軍不喜歡我,可我只是不想讓他走的孤單,兄長放心,如若回京圣上問責,我高晚一人應下,大不了真的下去陪將軍?!?/br> 高晚堅定不移的話讓堂內(nèi)的人心生動搖,此等敢愛敢恨,一往情深的女子到底讓人動容。 之前還心有反對的人也漸漸傾斜,高昭一則閉上眼眸萬分無奈。 無論是高昭一等其他副將反對也好,支持也罷,一向雷厲風行的高晚已經(jīng)命人準備了媒人、嬤嬤籌備禮制。 嬤嬤帶人布置府中時,高晚則沒了剛剛的銳利,靜靜的坐在房內(nèi)。 看著手中的喜服,高晚既心痛又喜悅,他離開了,她再也不會見到那個肅冷疏離的人了,可她終于能嫁給他了,即便日后不被承認受人嘲諷,她也要成為他的人,為他點燭上香,為他守節(jié)。 夜色來臨,高晚輕輕松了口氣,穿好自己的喜服這才手捧著屬于男子的喜服向門外走去,她要親自為他穿上喜服,等行了禮制,她便是他的妻。 將士把守著棺側,幾位將士看到一身紅衣的高副尉互相對視一眼,得到命令不肯讓步,然而高晚卻眼眸凌厲,一手劈出,自幼拜師名門武將的高晚雖然身為女子,但身懷的武藝又豈是幾個守衛(wèi)士兵可比,四下的其他士兵又因著各自將軍的命令不同不敢上前,高晚幾個回合便將守棺的將士打倒在地。 喘息著捧著衣服走近,素手輕抬,眼眸溫柔的推開棺蓋,但看到空空如也的得棺內(nèi)時,高晚驀然怔住,焦急轉身:“將軍呢?” 生疏的趕著馬車,黑漆漆的小路上歪歪斜斜走著弧線的馬車讓薛定海額頭大汗淋漓,嘴里碎碎念不斷:“為了保住你的清白,我可真是練就十八般武藝了,日后解了蠱你需得謝謝我,哎呦,怎么又歪了,往這邊走行不行啊?!?/br> 雖然走了很久,可到了夜里仍舊未出南地,身后響起急促的馬蹄聲時,薛定海顧不得碎念了,回頭看去,見那塵土飛揚中身著軍甲的眾人,立刻回身急打馬身,然而馬車仍舊是那不緊不慢的速度,身后那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黑漆漆的小路也因著火光變得明亮。 伴著光亮及勒馬嘶鳴,怒喝聲傳來:“薛大人,你劫走將軍尸首可是殺頭之罪,你若再不停車,我等便要放箭了?!?/br> 薛定海頭疼萬分,只恨自己不會趕馬,生怕那些莽漢放箭,跳下馬車,一掃來的這一部分人不是知淵身邊眼熟的幾個副將更為頭疼,現(xiàn)在只怕連商量的余地都沒有了。 舉著火把,幾人從馬上躍下,走在前面的女子便是一身紅妝的高晚。 薛定海大汗移步,身體護不住,至少他不能讓知淵失了清白。 定神拱了拱手,薛定海斯斯文文的向那馬上其他幾個副將朗聲:“西遠將軍生前與我交好,我今日將將軍帶走便是不愿將軍故后受人擺布,爾等乃將軍親信豈能妄做定奪,倘若將軍在天有靈豈不心寒。你們體恤將軍也好,不忍他孤苦也罷,是否該在他故后成就姻親也該回京后由皇上定奪,豈能在這等凄涼地倉促行事,爾等莫不是真莽漢而已?” 馬上的幾位副將聽到那句‘真莽漢’面容皆是一紅,武將被文臣罵草包不是一天兩天了,面面相覷,雖有惱意但卻不得不承認此人說話在理,他們體恤將軍不假,但體恤歸體恤又怎么為將軍擅自定奪姻親大事,豈不是以下犯上?這么一想心中后怕,心生悔意。 眼看剛剛還支持自己與將軍成婚的人現(xiàn)下躊躇不定,高晚心中暗急,怒目抬頭看向薛定海,怒斥開口:“休要胡言!你這盜取將軍尸首的賊人分明圖謀不軌,現(xiàn)在又想離間我們,我看你根本不是將軍的友人,將軍突然身故怕不是因為用了你的藥!”話落再等不及奪回人,高晚一鞭揮出。 長鞭凌厲在空中劃出駭人的聲響,似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這一鞭子若落在身無武藝的薛定海身上定然也是會要去他半條命,心下驚駭,薛定海除了緊閉眼眸不能動作半分,然而等了許久不見疼痛襲來,耳邊卻有衣袂翻動的聲音。 睜開眼眸,眼前不知何時多了數(shù)十名身著黑色錦衣的護衛(wèi),那剛剛還如主人一般狠厲的鞭子也早已被削成三節(jié)落在了地上。 眾人皆因變故怔神時,林中小徑,被斗篷兜頭罩下的男子駕馬走出。 火光之下,男人容貌雖俊美,卻似受了顛簸之苦一般,滿面蒼白,然而黑眸卻異常凌厲,垂下眼簾時,聲音也如同擅奪人性命、殺伐地獄間的羅剎。 “滾?!?/br> 第29章 “滾?!?/br> 一聲冷斥讓眾人遍體生寒。 看到來人, 馬上身著軍甲的眾人莫名的心頭一駭,那隱隱的陰戾之氣讓他們不敢輕舉妄動,然而馬下的高晚即便心頭驚懼,仍舊心有不甘,明明她馬上便能與將軍成婚了, 偏偏出來這么多擋路的, 明明馬上就要成功了, 她又豈能放棄, 咬了咬牙, 斥聲道:“亂臣賊子妄圖劫走將軍尸首,其罪當誅, 還不快將這些人拿下!” 眾人回神, 心雖隱怒高副尉焦急下的呵斥,但確實奪回將軍尸首要緊,身著軍甲的將士與錦衣護衛(wèi)一時間怒吼糾纏,刀光劍影。 兵器碰撞的聲音讓薛定海不斷縮瑟,但卻足下不停,忙上了馬車,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情況緊急容不得他慌神了, 猛地抽打馬鞭,馬兒一聲長嘶…… 仍舊慢悠悠的向前走去。 薛定海心急如焚, 然而抽打了馬屁股幾下, 馬兒沒走多遠他便看到一人與他并馬行進, 薛定海心中一凜,側目對上那人眼眸時,嘴角強牽了牽示了個好,心中卻思忖這人到底是敵是友…… 陡然身體一僵。 薛定海細細看去,那人容色俊美卻陰沉,黑眸幽深,晦明晦暗,握著韁繩的手頓住,腦海陡然生出一個念頭,嘴唇一顫,沙啞開口:“知淵?” 見他這副熱淚盈眶的模樣,馬上的虞應戰(zhàn)垂下眼簾。 半晌,兩人勒馬于野外靜謐的山林中。 薛定洲驚詫的繞著虞應戰(zhàn)來回走了兩圈,這才不可置信的開口:“這雙生蠱當真令人驚奇。” 坐在馬車上,虞應戰(zhàn)看完自己的身體并無不妥后放下車簾,眉頭緊鎖的看向薛定海:“雙生蠱?” 薛定海從嘖嘖驚奇中回神,隨即肅容將自己從苗疆得來的消息說明。 虞應戰(zhàn)面容陰沉,眼眸低垂不發(fā)一語,直到薛定海疑惑托著下巴道:“這蠱只能用在血親之間,莫非你與這身體的主人有血親關系?” 看向天邊,算了算時候,估摸現(xiàn)在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