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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叩客棧的房門:“再不出來我便進去了。” 門被大開,鳳眸里不似往日充斥的憤怒,眼眸朦朧水潤,李言蹊十分委屈慌張:“我的女兒要保不住了,我的女兒要保不住了?!?/br> 蕭奪看到那鳳眸流露害怕,心中一顫,忙散去戲謔,附身輕哄:“莫要哭,不會有事的不會有事的?!?/br> 六神無主,李言蹊現(xiàn)下只想回去見自家的夫君:“我想要回去,我想我的夫君了,想我的小rou團了?!?/br> 大顆大顆的眼淚掉落,李言蹊越發(fā)委屈焦急。 明明是個妖冶美艷的女子總是這般稚氣,明明做了娘親卻似個孩子,蕭奪抬手將人抱在懷中,輕嘆垂眸,看著埋在胸口的女子,守了這么久,卻抵不過她的淚水。 好不甘心啊…… 喉結(jié)微動,蕭奪聲音沙啞,玩世不恭的笑意重新浮上嘴角:“好,我放你回去。” 李言蹊并未馬上露出喜色,垂眸咬唇等他說完。 蕭奪抬手撫著她的長發(fā)輕輕開口:“那日花樓你跑走我去追你了,可卻未找到,我一直很遺憾,我現(xiàn)在放你走,天黑前我若未找到你便送你回去可好?” 想要摔斗篷,李言蹊心中狂怒,她一個孕婦與他玩捉迷藏,是她年紀大了跟不上年輕人的思路了,還是他就是大傻子? 心里腹誹千百遍,李言蹊輕哼一聲不情愿的轉(zhuǎn)身:“好?!?/br> 一離開客棧李言蹊便焦急想要找到躲藏的地方,站在客棧樓上,看著那披著小斗篷躲躲藏藏的人,蕭奪勾唇一笑,她莫不是以為自己要與她玩捉迷藏吧,真是不知情趣的女人,抬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絲,那人的屬下好生了得,再來幾次他定然也守不住她了。 只能再尋下一次機會了。 想到每每再她入睡時才出現(xiàn)攻來,生怕驚擾她的侍衛(wèi),蕭奪眼眸瞇起,那人當真是無時無刻不護著她啊。 找不到適合躲藏的地方,李言蹊心里焦急,終于尋到了一個兩個墻面間的夾縫,李言蹊一時欣喜,想要鉆進去,然而看到這幾日因著吃好喝好而長了不少的女兒,李言蹊懊惱的跺了跺腳,摸了摸稍稍凸起的小腹,她的女兒怎么長得這么快啊。 看著那人摸著肚子糾結(jié)的站在夾縫前,蕭奪低笑出聲,再她看過來前稍入一側(cè)店鋪中。 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李言蹊心中有一絲不確定,他不會那么卑鄙吧,不會一直跟著她吧? 看了一圈看不見人,李言蹊繼續(xù)沿著小鎮(zhèn)的街市走,尋找下一個十分隱蔽的藏身處,然而向來喜歡走神的人走走停停,碎念間卻看著一個一個的小攤子怔神,掏了掏身上沒有銀兩,李言蹊只能遺憾的摩挲著幾個看上的小玩意。 小鎮(zhèn)民風淳樸好客,來往也沒有外地人,看到這么一個仙女喜滋滋的把玩,十分大方的送了出去。 李言蹊藏身的地方?jīng)]找到,一路上倒是收獲了不少玩意。 低頭鉆研把玩手里的各種玩意,直到看到眼前出現(xiàn)一雙錦靴,被人擋住了去路,李言蹊好奇抬頭。 一臉陰沉,虞應(yīng)戰(zhàn)負手而立:“玩的很開心?” 聲音有那么一絲嚴厲,可成日被捧著的李言蹊現(xiàn)下受不得一絲嚴厲,立刻眼淚巴巴的不發(fā)一語,定定的看著來人。 虞應(yīng)戰(zhàn)一嘆,將人抱在懷里,大手輕拍安撫:“莫要哭,我只是擔心你。”怕她受顛簸,怕蕭奪對她不利,怕她吃不好,他幾日未能好眠一路快馬追趕,然而他沒心肺的小妻子竟然在大街上玩玩具。 藏在一側(cè)的蕭奪瞇眸勾唇,那樣的人都受不住,也不怪他剛剛耳根軟。 反復(fù)輕哄,好說說遍,見懷中人不再生氣,虞應(yīng)戰(zhàn)這才抬眸看向那墻角:“出來!” 聳了聳肩,蕭奪雙手交疊頭后,緩步踱出:“嘖嘖,不過爾爾,人我厭煩了,還你了?!?/br> 冷哼一聲,虞應(yīng)戰(zhàn)蹙眉:“難道不是因為我的侍衛(wèi)將你打到內(nèi)傷?” 蕭奪:…… 有那么一點這個原因。 * 連日的顛簸到底讓李言蹊有些疲憊,被夫君抱在懷中,回京的路上李言蹊便沉沉睡去,路上大夫問了脈,知曉小妻子并無大礙后,虞應(yīng)戰(zhàn)臉色好了許多,看著懷中的小妻子,終于卸下冷硬,屏住呼吸啄了啄那粉唇。 他需要變更更強大,強大到無人再敢從他身邊將她帶離。 在位三十載,政績斐然的晉元帝病痛中宣召退位。 十四皇子品行端正,聰慧多識,敏而好學立為新帝,新帝年幼,特賜封功績卓絕的西遠將軍為攝政王,輔佐朝政,享世襲之爵。 第98章 在位三十載, 政績斐然的晉元帝病痛中宣召退位。 十四皇子品行端正,聰慧多識,敏而好學立為新帝,新帝年幼,特賜封功績卓絕的西遠將軍為攝政王, 輔佐朝政, 享世襲之爵。 傳旨的公公離開,虞應(yīng)戰(zhàn)便端坐在將軍府的正堂內(nèi)一言不發(fā),無論是之前他引蕭繹身故, 還是現(xiàn)在他有意在培養(yǎng)十四皇子, 他都是做好一切準備的, 可似乎他的準備從來派不上用場,因為那人對他娘沒有絲毫底線啊, 又或許…… 他當真如他所說那般將他當做親子疼愛…… “哪里是眼睛?” 胖胖的小手聽到娘親的話立刻戳向自己的眼睛,沒有輕重的胖手將眼皮戳到變形, 但蝌蚪眉依舊嚴肅蹙緊。 抱著兒子坐在院子中的秋千上, 李言蹊看到兒子對自己這么狠, 既好笑又心疼,忙抬手將他的胖手握?。骸澳阒附o娘就好了,這么用力的戳不疼嗎, 傻寶寶?” 娘親笑的極美, 小rou團雖然不知娘親笑什么卻看著娘親怔怔出神, 呆呆的小模樣徹底讓李言蹊心軟, 雙手捧住那揉腦袋, 拔蘿卜似的將兒子湊近自己,紅艷艷的唇便吻上了rou呼呼的臉頰。 小rou團回神過來,十分開心,見什么都總是一臉嫌棄的小臉露出笑意,乖乖的趴入娘親的胸口。 站在門內(nèi),虞應(yīng)戰(zhàn)看著院子的母子倆怔怔出神,半晌垂眸:“備馬?!?/br> 只身入宮,虞應(yīng)戰(zhàn)由公公引著坐在了皇帝寢宮的內(nèi)室。 將手中的書翻了一頁,晉元帝淡笑開口:“比起朕,長姐更像個帝王,倘若長姐不是女子,朕的父皇當年定要冊立長姐為新帝了,每次翻看長姐的書,朕都為長姐早逝可惜,你定也一直想見見她吧?!?/br> 自虞應(yīng)戰(zhàn)懂事,關(guān)于娘親的傳聞便不絕于耳,他幼時曾有過向往,可他忙于精進,忙于成長,那原本就模糊的輪廓更為模糊了,即便對馮滿出手最想考慮的也不過是她要殺自己而已。 “舅舅不必覺得對我有虧欠?!?/br> 手下一頓,晉元帝低聲一笑,了然他的來意:“難為你會想要進宮安慰朕,也不枉費朕疼愛你。” 虞應(yīng)戰(zhàn)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