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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著她長大,蕭紀(jì)豈能察覺不到虞幾霜的變化,看著眉眼含笑的人,蕭紀(jì)開口:“聽聞你府上昨日有刺客?” 不甚在意的將周折放好,虞幾霜眼眸含笑:“已經(jīng)處理妥當(dāng)了。” 垂眸點(diǎn)頭,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見她已經(jīng)散去笑意認(rèn)真翻閱加急文書了。 蹙眉執(zhí)筆,蕭紀(jì)卻看不進(jìn)去奏折,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變了呢,她不再喚他蕭紀(jì)哥哥,只喚他為皇上,不肯再與他親近,甚至不許他參與她的一切喜怒哀樂。 明明她是他的…… 明明兩人也曾有親密無間的時(shí)候…… ********************************************************************************************************************************************************************************************************** 照例從宮中離開,虞幾霜伴著侍女向?qū)m門走去,還未走至宮門便聽到身后傳來響動(dòng)。 “郡主,夜里寒涼,皇上命老奴送斗篷與郡主?!?/br> 并不抬眸,虞幾霜垂眸一笑:“左右要上轎子了,不過幾步路而已,勞煩公公走一趟了?!?/br> 公公含笑拜禮,心里明鏡這位在皇上心中的位置豈敢怠慢,一路將人送到了宮門外。 看不到那身影,蕭紀(jì)垂眸,不一樣了,她待他不一樣了,年少知事,看著梳著辮子的小姑娘慢慢長大他便越發(fā)不能放手,明明她與他越來越親近,為何現(xiàn)下卻疏遠(yuǎn)與他了,還是說她知事后便不喜歡他了呢,摸了摸心口的帕子,蕭紀(jì)轉(zhuǎn)身向?qū)媽m走去。 親自扶著這位郡主上了轎子,公公囑咐了四下的侍奉后再次俯身在轎子旁:“皇上這幾日未能睡好,奴才愚鈍生怕伺候不好圣上,便舔臉借問郡主,圣上可是有煩心之事?!?/br> 輕哼一聲,虞幾霜勾唇一笑,什么愚鈍,宮中哪里會(huì)有愚鈍之人,了然公公是在試探她心思,虞幾霜不去看人,頷首開口:“起轎?!?/br> 那人有心心惦念的人,她參合什么?睡不好怕不是在想心中之人,她虞幾霜可不是死纏爛打的女子,她爹娘給了她所有的驕傲,她又何必為一個(gè)男人低頭,情愛在她心中從來不是最重要的。 想到夜里回來講故事的人,虞幾霜面上含笑,比起什么情愛,她更愿意聽趣聞?shì)W事。 一連幾日入夜前來,沈翟已從最開始的抵觸變?yōu)槠诖诜块莒o靜等待那熟悉的腳步聲,每每聽到嘴角便不由自主的勾起。 小心翼翼的提裙走上房檐,虞幾霜眉頭微蹙:“什么故事非要到這樣高的地方講,倘若不嚇人我可要將你從這房檐上踹下去。” 散漫走近握住那伸來的手,沈翟挑眉:“郡主現(xiàn)下走路都難如何踹我下去?” 一手握住他的手,一手提裙,虞幾霜輕瞪一眼:“我篤定我摔下去有人接著,你就不見得了,從這里摔下去我家侍衛(wèi)只會(huì)多踩你一腳?!?/br> 心思微動(dòng),沈翟勾唇一笑,松開了手。 沒想到他敢松手,腳下不穩(wěn),虞幾霜向后倒去,不待護(hù)衛(wèi)反應(yīng),沈翟已經(jīng)伸手將人攬入懷中,馨香入鼻,呼吸一瞬的停滯,沈翟沙啞開口:“我是有話與你說?!?/br> 撫了撫心口,虞幾霜蹙眉抬頭,瞪去一眼:“怎么?你想留遺言?” 低聲一笑,沈翟俯身湊近那紅唇,虞幾霜偏過頭,眼眸泛寒:“你敢!” 聳了聳肩,聲音沙啞,沈翟開口:“郡主既然喜歡江湖不如與我私奔一回如何?” 舉止端莊,聰慧精明的虞幾霜最終將沈翟踢下了房檐。 雖然性子任性,但虞幾霜對(duì)自己的未來十分清楚,她會(huì)嫁給能夠與她白頭的夫婿走過這一世,身為攝政王之女她可以任性卻不能出格,等任期結(jié)束,她不再入宮便要考慮成親,沈翟容貌俊逸,但于她來講不過是她與外界聯(lián)系的人罷了。 這一段插曲虞幾霜并未放在心上,但卻因著這一段插曲吹了冷風(fēng)而染了寒。 好在發(fā)現(xiàn)的早,在嬤嬤的服侍下用了湯藥,虞幾霜不耽擱的入了宮,將自己分內(nèi)之職坐好,虞幾霜便像以往一般靠坐在椅子上看書。 耳側(cè)的呼吸逐漸均勻,蕭紀(jì)蹙眉抬頭,他沒有察覺錯(cuò),她再與他日漸疏離。 起身走近,足下沒有發(fā)出一點(diǎn)聲音,俯身看著面前的少女,蕭紀(jì)面容冷峻,她少時(shí)活潑靈動(dòng),從不顧及旁人眼光與他玩做一處,他也愿意照看她成長,可什么時(shí)候,她竟與他疏離如此,是他藏的不夠好,嚇到她了。 大手抬起,蕭紀(jì)撫上那精致的面頰,他的小姑娘心思聰穎,從容豁達(dá),膽子極大,怎么會(huì)嚇到呢。 輕輕俯身,蕭紀(jì)在哪紅唇上落下一吻,心中情潮涌動(dòng),隱忍許久的男人順著吻上女子的耳朵,脖頸,輕輕嘆息。 從宮中回府,虞幾霜依舊從容淡然,然而坐在回府的馬車上便用力的用帕子擦拭著自己的嘴唇,想到那人肆無忌憚的親吻,虞幾霜面色漲紅,沉思半晌,做了一個(gè)大膽的決定。 爹娘外出游玩,兄長常年游走朝中江湖,她為何不能? 沈翟入夜前來,原本規(guī)規(guī)矩矩的準(zhǔn)備講今日的故事,然而卻被虞幾霜的話炸沒了心思。 “好,我們私奔?!?/br> ************************************************************************************************ 帶著一位金枝玉葉離京是什么感受,雀躍有無奈,雀躍是他可以白日見到她,無奈卻是,這位金枝玉葉當(dāng)真什么都不識(shí)的。 將那遞出的一錠金子收回,沈翟握上虞幾霜的手:“我們先尋個(gè)地方休息,我也好與你講講銀錢的用法?!?/br> 離開京中是虞幾霜突如其來的想法,在爹爹娘親不再的情況下她著實(shí)不愿與那位有沖突,更不愿他心有旁的女子卻與自己如此親密。 所以處處被娘親嬤嬤照料長大的虞幾霜白日理直氣壯的拍開了沈翟的門,居高臨下的想要開口,然而想到如今自己寄人籬下緩和了下語氣:“勞煩沈公子幫我著衣?!?/br> 若不是知曉這位是個(gè)含著金勺出生的,沈翟簡直以為面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