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窖里放著的酒取來。” 謝氏桌下的手?jǐn)Q了他一下。 典安岳痛得心里抽了口氣,不過他可不想在凌忍的面前丟面子,生生地忍下了,說道:“陛下難得來府上,微臣要好好招待?!?/br> 凌忍:“那就多謝尚書大人的盛情招待了。” 典芙:“……”明明兩人的語氣沒有任何問題,可是她為什么有種看到刀光劍影的感覺? 酒很快就送了上來,菜也上齊了,大家終于開始動筷。 典安岳給自己和身旁的人杯中倒?jié)M酒,“陛下,微臣先敬你一杯?!?/br> 凌忍忙端起酒杯,“尚書大人太客氣了?!?/br>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就先喝了起來。 其他人一邊動筷,時不時地看了兩人一眼,轉(zhuǎn)眼,就見兩人就已經(jīng)喝了好幾杯。 典芙拿著筷子的有些不穩(wěn),見兩人還是沒有動筷的意思,桌下的手往身旁的人伸去,抓住他的衣擺扯了扯。 凌忍的手一頓,沒拿酒杯的手往下一探,準(zhǔn)確地抓住了一只溫軟的手,他幾乎能將她的手全部罩住。 他抓著她的手捏了捏。 典芙察覺到他的動作,雖然知道沒人看見,可是還是忍不住臉一紅。 她生怕家人看見,過了一會兒就想手收回來。 凌忍察覺到了她的意思,忍不住又捏了捏,隨后才松開了她的手。 明明只是如此,可是典芙卻覺得無端生出了幾分曖昧。 她收回手,臉色微紅,只得無奈地看著父親和他,當(dāng)然還是不忘填肚子。 而典安岳和凌忍兩人,說著說著卻是扯到了政事上面。 典安岳:“陛下前幾日處置子西知府之事過于嚴(yán)厲了些?!?/br> 凌忍手一頓,放下酒杯才道:“杜宏義所做之事,只判處他一家流刑已是手下留情?!?/br> “他一家上下數(shù)十口人,家中婦孺卻是受了無妄之災(zāi)?!?/br> 凌忍看了他一眼,淡淡地道:“他做的事情都鬧到京都來了,可見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家中的人又豈會不知,并不冤枉。” 典安岳見凌忍語氣這般就有些生氣,不過他也知道這話不是沒有道理。 杜家若是有人勸阻,或許就不會發(fā)生那些事。那杜宏義仗著天高皇帝遠(yuǎn),魚rou鄉(xiāng)里,私自加重賦稅,一家人卻過著金山銀山的生活,若不是有人拼死鬧到京都,不知道還有多少百姓吃苦。 但是典安岳這么說,也有他的擔(dān)憂。 “杜宏義是侍中大人的門生?!?/br> 當(dāng)朝侍書乃是太后的親哥哥,三年前,凌忍雖然有兵權(quán)在手,可是來自朝中文臣的阻力也不小,若非那時太后親子年幼,他登基怕是會更加困難。 凌忍越過太子登基,本就有些名不順,典安岳怕他手段還如當(dāng)初那般強(qiáng)硬引起朝臣不滿。 雖然他如今已經(jīng)穩(wěn)固了地位,可是任何事情都不能過了頭。 他沒有明說,可是凌忍還是懂了他話里的深意。 “沒想到尚書大人也會這般勸誡我?!绷枞痰恼Z氣有些微妙。 典安岳哪里不知道他這是記著自己當(dāng)初的那些言論了,他手一抖,都想掀桌子走人了! 若不是女兒嫁給了他,他才懶得管這些! 同他中間隔著謝氏的典霖見勢不妙,連忙出聲:“陛下、爹,飯菜都要涼了,這酒就別喝了,先吃點(diǎn)填填肚子吧。” 凌忍:“尚書大人不必?fù)?dān)心,我做事有分寸?!?/br> 典安岳在心中冷哼了一聲,拿起一旁的筷子,“陛下請?!?/br> 桌子上安靜了不少,只聽見碗筷相交的聲音。 典芙看了身旁的人一眼,陛下的動作優(yōu)雅,即便是用膳也格外的好看。 她的目光沒有掩飾,凌忍自然發(fā)現(xiàn)了,抬眼看向她。 典芙臉上閃過一抹尷尬,連忙拿起公筷給他夾了一道菜,“陛下嘗嘗這個,味道很不錯的?!?/br> 凌忍:“好?!?/br> 他話音一落,典安岳就冷哼了一聲。 典芙哭笑不得。 雖然飯桌上氣氛有些微妙,好在沒有再發(fā)生其他波折。 飯畢,下人們將碗筷撤下,因?yàn)橹纼扇私袢詹换貙m,眾人便去了院子消食。 典芙半個月沒有見到侄兒了,用過飯后就抱著他逗了一會兒,結(jié)果侄兒想睡覺了,典芙便讓嫂子帶他回院子歇息。 就這么耽擱了一會兒,陛下已經(jīng)在和典父下棋了。 典芙快步走了過去,發(fā)現(xiàn)兩人不但下棋,還定了規(guī)矩,輸了的人就要喝酒。 “……”又要喝! 典安岳棋藝精湛,能攻善守,絲毫沒有留情,第一局很快就定出了勝負(fù)。 凌忍輸了,他未料到自己敗得這么快,尚書大人怕是對他很不滿。 典安岳:“臣多有得罪?!弊焐线@么說,卻很誠實(shí)地讓人將酒遞了上來。 凌忍輕嘖了一聲,端起酒杯,將酒一飲而盡。 “這次陛下先請?!?/br> 典芙站在一旁看著,她沒說話,看了沒一會兒,她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典霖見meimei臉上的表情,搖了搖頭,低聲對她說道:“放心吧,這酒是梅子酒,不烈。” 然而他話音剛落,凌忍又輸了。 典芙:“……” 好在接下來,凌忍漸漸習(xí)慣典父的棋風(fēng),一局的時間長了許多。 典芙松了口氣,見一旁石桌上放著兩壇酒,突然想嘗嘗。 她取了酒杯給自己倒了大半杯,坐到石桌旁,抿了抿杯中的酒。 味道居然不錯,甜中帶酸,夾著淡淡的酒香,典芙將杯中的酒喝完,忍不住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凌忍上局贏了,這一局又輸了,他將杯中的酒喝完,發(fā)現(xiàn)有一會兒沒有看見典芙了。 他四處看了看,就發(fā)現(xiàn)了趴在石桌上的人。 典安岳也看見了,當(dāng)即出聲叫道:“芙兒!” 凌忍已經(jīng)起身走向石桌。 典芙模模糊糊地聽見有人在自己,她抬起頭,眼前似乎出現(xiàn)了一個人影,她眨了眨眼睛,覺得暈暈乎乎的,好一會兒才看清面前的人:“是陛下啊……” 她的聲音比平時添了幾分軟糯,臉頰泛著紅暈,左側(cè)臉龐還有趴在桌上留下的一道紅印,眼神迷離,再看一旁打開的酒壇,哪里還不知道她悄悄喝酒了! 典霖?zé)o奈地笑了,“不過一會兒沒注意她?!彼呦蚴?,“我送她阿芙回屋?!?/br> 他話音才落,凌忍已經(jīng)先一步彎腰將人抱了起來:“我來就行了。” 典霖看了典父一眼,見他眼神復(fù)雜卻沒阻止,當(dāng)即應(yīng)了一聲好,隨后就為他帶路。 在路上正好撞見了讓下人將女兒院子再收拾一遍的謝氏,見著這一幕,她當(dāng)即驚了。 典霖簡單解釋了兩句。 謝氏:“幸好時間晚了,正好歇息?!?/br> 凌忍很快就抱著人到了院子,謝氏忙讓人給女兒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