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煎餃,一邊盤算今天要不要再去挑戰(zhàn)一下。 ——她背上突然一涼,一股寒氣順著脖子沉下來。 許艾本能地打了個哆嗦——哆嗦完之后,她處變不驚地喝了最后一口粥,咽下,擦擦嘴,轉過頭,揚起笑臉:“祖奶奶。” 站在她身后的小姑娘噘了噘嘴。 “沒想到你看起來一臉傻氣,又下得一手臭棋,嘴皮子倒是挺厲害的嘛。”祖奶奶說。 許艾想了想,自己嘴皮子厲害的表現(xiàn)太多,不知道她在說哪件事,但總之微笑就對了。 “沖你那天罵那男人的那番話,我覺得可以加5分。”祖奶奶瞥了她一眼說。 ……原來是在說自己“接待”陳玉臨的事,許艾想起來了——但“加5分”是什么鬼? 祖奶奶咳嗽一聲:“滿分100分,100分才能做我家的媳婦——順便一提,加了5分之后,你現(xiàn)在的得分是6分?!?/br> ……哦。 許艾考慮半天,最終說了聲“謝謝”,謝謝祖奶奶給面子。 祖奶奶開始背著手踱圈子了:“其實本來應該從50分開始計算的,但你之前的表現(xiàn)實在太差,尤其不尊重長輩,所以一下子扣到0分;不過我又一想,你畢竟是許家的姑娘,還有點天賦異稟,看在兩家老人的面子上,勉為其難地給你加了——” “哇,祖奶奶的釵子真漂亮?!痹S艾說,感情豐富的朗誦腔,最后三個字拉長音。 果然,祖奶奶的話頭一停,如許艾所料一般揚起了臉:“那當然啦~這可是京師獨一家的樣子~宮里退下來的老匠頭親自上手做的,上好的黃金上好的彩寶,專為我畫的花樣——” 許艾收拾起碗盤筷子,繞過沉醉吹牛的小娃娃,走進廚房里去了。 暑假的第一個月已經(jīng)過去,比她事先以為的要輕松得多——包括哄小孩這件事。許艾從廚房里拿了今天份的米糕,準備端回房間。 ——“你怎么不聽我說完就走了!” 前言收回,小孩還是不太好哄的。 許艾又朝祖奶奶笑笑,剛要開口找理由,突然看到葉負雪跟著明叔從窗外經(jīng)過。 兩人是朝客廳的方向去的,大概又有什么人來了。 許艾馬上把米糕一放:“我去找葉先生?!闭f完,不等祖奶奶回話,她立刻走出門去,趕上前面兩人的腳步。 葉負雪停了一停,似乎在等她。 “被你發(fā)現(xiàn)祖奶奶的弱點了?!彼f。 許艾一愣,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聽見了啊?!?/br> 葉負雪點點頭,接著朝前走了:“不過,最好還是別經(jīng)常在她面前提她的釵子?!?/br> “為什么?”因為絕招用多了會失靈? 葉負雪沒有回答,三人已經(jīng)走到了客廳門口。 明叔打開門,許艾朝里一望,里面坐著的是一位中年女性??吹饺~負雪進來,她沒有急著起身,只是坐在原位上,叫了一聲“負雪”。 ——直呼其名的招呼,許艾不禁多看了她一眼。 一看就很貴的套裝,一看就很貴的珍珠首飾(耳釘,項鏈,胸針),一看就很貴的手包,和一看就很貴的同色系皮鞋。 “常阿姨,”葉負雪回禮道,“讓你久等?!?/br> 女人客氣了一句,視線落到許艾身上:“這位是?” “這是許家小姐。”葉負雪簡單介紹了一下。 女人輕輕“哦”了一聲,點點頭,看著許艾的目光里有些深意,但沒有繼續(xù)追問了。 許艾突然意識到自己在這里似乎有些不便——這兩人顯然是舊識,也許要談些兩家之間的事,她一個外人,還是不要礙眼比較好。于是許艾稍微后退了一步,準備轉身出去。 “你爸爸最近如何?”姓常的女士突然開口。 葉負雪的雙親已經(jīng)去世了——那這句話只能是對自己說的;許艾于是停下腳步,客氣地笑了笑:“挺好的,謝謝常阿姨。” 常阿姨又點點頭,從小手包里掏出一張大紅的紙箋,走上前去遞給她:“本來還想著給許家也送一份去,正好你在這兒,那就和負雪一起收了吧。” 跟著紙箋過來的還有一句一聽就很生分的客套——“越長越漂亮了”。 許艾接過來一看——是喜帖,雕花鏤空,燙金大字:“常亦彬與余安琪將于本月初二舉行婚禮,恭請葉負雪先生大駕光臨”。 “給你們倆的,”常阿姨補充了一句,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到時候一起來?!?/br> 許艾聽明白了,這位常阿姨大概是知道葉許兩家婚約的事的——也就是說,是兩邊共同的世交。 她朝葉負雪望了一眼,對方?jīng)]有表情。 “如果只是婚禮的話,那我就不去了,”葉負雪說,“常阿姨不妨有話直說——不要見外?!?/br> 說完,他徑自走到上首坐下了。 ……這個人也是夠壞的,許艾想,讓別人不要見外,自己倒是拿出主人家的架子來了。 她猶豫了一下,跟著坐到了旁邊。 常阿姨尷尬地笑笑,坐回座位上,把手包打開又合上,合上又打開。葉負雪也沒開口,就等她說話。 包上的小鎖“咔噠”“咔噠”響到第五下的時候,常阿姨抬起頭來了。 “其實是我兒子的事,”她說,“不過和婚禮也有些關系——總之,婚禮當天,負雪你一定要在場?!?/br> 第18章 除魔師的外宿 許艾聽到窗外有翅膀拍動的聲音。她轉頭一看,鳥兒們又在窗欄上齊齊排好隊,從花格窗里探頭進來了。 不知道是誰給它們通風報信的……可能是那些發(fā)光的“小朋友”? 許艾轉回腦袋,常阿姨還在繼續(xù)往下講。 “亦彬在學校的時候,也談過一個女朋友——小門小戶的那種女孩子,格局小氣量小,也就剩脾氣不小,”常阿姨皺著眉頭說,“我還以為亦彬只是在學校里閑著沒事談著玩的,畢業(yè)了總會自然分手,就隨他去了;結果那姑娘大概是知道了我們家的情況,非要跟著他,要死要活的,鬧得動靜還挺大?!?/br> 許艾腦內立刻跳出十幾部情節(jié)接近的電視劇。 “亦彬自己也不懂事,那姑娘說什么他就信什么;他爸停了他的卡,他就去打工,我勸了幾次,他直接連家都不回了……”常阿姨說著,眼神一暗,打住話頭,“總之就是這么回事,那會兒可愁死我了,還在想著怎么辦呢……結果亦彬自己也嫌她太作,分手了,還回來哭著給我們認錯。我趕緊就給他介紹了一個女孩子——人長得漂亮脾氣又好,家境也和我們相當,不會眼皮子淺得就知道錢?!?/br> 許艾看了看請?zhí)獞摼褪巧厦鎸懙摹坝喟茬鳌薄?/br> 她覺得自己差不多已經(jīng)理清這個劇情了:惡婆婆棒打鴛鴦,強行婚配,然后大概是兒子誓死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