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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詫異的瞥了他一眼。 “孤不方便在后宮活動。別問為什么,是人總有些秘密。” 云陽是個聰明人,點了頭。拿著字條在燭火上燃了,便出了門去。 太子字條所寫的是麗妃,那個不幸的女人,自打生了個得了失魂癥的兒子之后便失寵了,兒子死了之后更是孤苦伶仃無人問津。如今所在的宮殿即便不是冷宮也是門庭冷落。太子和麗妃能有什么淵源,倒是叫她匪夷所思。 司徒玨掀簾子出來,便看到女孩在桌邊擦桌子,那塊擦的锃亮分明不需要擦,她卻越擦越起勁。他看了一眼那桌上茶杯,方才碰倒的好像就是這個。 “晚了,孤要沐浴安寢,擦什么桌子?”他在她身后問。 唐蕊不得,依舊固執(zhí)的擦桌子。 “怎么不說話?”他拉她的手臂。 卻聽到她堵著氣說:“聽說那位嫡出的趙二姑娘美若天仙,往后殿下身邊有人伺候了,還稀罕我嗎?” 他一聽,便知道她是聽到了。 他沉吟片刻,自語道:“是啊,美人太多倒叫孤難以抉擇。這位趙二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如傳說中那樣美呢?孤倒想親眼看一看?!?/br> “哼!”女孩驀地轉身,氣呼呼的把手里的抹布扔在他的身上:“天色晚了,殿下自己洗,自己睡吧!若是缺人,外頭站著一排呢,奴婢這就幫你叫去!”說罷氣呼呼的就往外走。 司徒玨驀地拉住她的手將她攏入懷中,哄著她說:“說說笑笑罷了,生什么氣呢?” 她掙了一下,掙不脫,“殿下若是要娶一堆女人,便趁早別來惹我,我是寧愿做個女官也不愿做那一堆女人中的一個!” 司徒玨看她眼圈紅紅,這是氣的厲害了,不由得好笑:“當初的話,你當我哄你的?” “坊間有句俗語,奴婢覺得還是有道理的?!彼J真的板著臉說。 “哪句?”他好奇問。 “男人話可信,母豬都會上樹。” 司徒玨大笑,“孤不僅是男人,孤還是太子,未來的皇帝!你懂不懂什么叫做君無戲言?” 他將她圈在懷中,低聲下氣的道:“何況郡主不是說了,那二姑娘像皇后,孤看到她在寢房,豈不是倒足了胃口?” 唐蕊想象著太子新婚夜在洞房看到一個貌似皇后的新娘的情景,的確……有些不可言喻。 她方才心里涌起的那股醋意和惱火漸漸消散。 “但是若是皇后意思,你也沒辦法不是?”她憂愁的說。 司徒玨點點她的鼻子,“少cao心,這些事情孤都能擺平。你不信我?” 她抬眼看他,那深邃的烏眸,她仿佛被他吸引,整個人連人帶心都陷了進去。倘若不是她的十三,她生那些閑氣干什么?正是因為是她的十三,只屬于她一個人,她不想叫任何別的女人沾染。 ☆、整治 入了亥時,唐蕊已叫小宮女準備好了太子沐浴的用品,他如今沐浴都要叫她伺候,總是有些難以言喻的曖昧,想到這里她就臉上發(fā)燙。 司徒玨正要往里間去,卻聽到外頭田廣急急的在門外稟告:“陛下病糊涂了,說著胡話呢!” 司徒玨腳下一滯,轉身便開門出去:“走!去看看!”他想起什么,“今兒值班的是哪個太醫(yī)?” 田廣答道:“程之明。” 司徒玨勾唇一笑,“他來的正好,孤早就想找他了?!?/br> 唐蕊快步過來,扯著田廣的袖子問:“陛下怎的又病的急了,不是好轉的嗎?” 田廣一臉急促的神色,道:“誰知道?方才似乎又發(fā)燒了,正著緊的招太醫(yī)去看呢。你先別等了,太子這一去不曉得什么時辰才回來?!?/br> 看著兩人離去,唐蕊心里淡淡失落。 清和殿中,那康郡王和信郡王不知道什么時候都已經(jīng)穿戴整齊立在龍床前頭,瞧著眼底都是擔憂。不知道的,以為他們孝順,知道的,知道是生怕臨死前有什么遺訓未聽到。 看到太子過來,康郡王譏諷道:“太子真是姍姍來遲,你住在偏殿,怎的比我們在宮外的都慢?” 信郡王道:“他分明是無心,父皇病重,他倒像是沒事人一樣?!?/br> 司徒玨看這兩個一唱一和,涼涼一笑,也不反駁。反倒是旁邊的大太監(jiān)馮良憤憤不平道:“殿下住在偏殿,方才白日里已經(jīng)伺候了一整日,才轉身去換件衣裳,這又來了,到底是哪個伺父至誠,明眼人可瞧得清楚的很呢?!瘪T良是皇帝身邊大太監(jiān),說話有分量,這一席話說的兩個人臉上漲的通紅。 趙后正好踏入寢宮,聽到這番話不由得得意的揚起了唇角。她調(diào)、教出來的太子,豈是別人能相提并論的? 程之明帶領幾個太醫(yī)一起過來替皇帝瞧病,他瞅了太子一眼,便低頭去替皇帝診脈。他進來之前見過太子,太子的叮囑他記得清楚。 程之明診脈罷,道:“陛下這病來得急,去的卻慢,時有發(fā)作,很難斷根,現(xiàn)在可用的方子效果有限?!?/br> 康郡王惱道:“你這是什么庸醫(yī)?你若治不了,叫別人來!大不了昭告天下,選個名醫(yī)出來!” 司徒玨微微冷笑:“待得你選了名醫(yī)出來,什么都晚了。” 趙后嘆氣道:“陛下身體素弱,近年來越發(fā)的病的頻繁,本宮也很發(fā)愁啊,要是有個立竿見影的靈驗方子就好了?!?/br> 程之明沉吟幾秒,道:“回稟娘娘,其實也不是沒有法子。原先孝經(jīng)里頭有孝子割rou伺母,如今,若是得了龍血做藥引,做成一個藥方子,對陛下的病情是大有好處的,怕是比微臣手頭的方子效果好的多?!?/br> “龍血?”趙后大為詫異,這方子,真是頭一次聽說。 若是要龍血,便是要皇子的血來做藥引子。 “要多少?”趙后問。 程之明拿起了一只酒瓶大小的瓷瓶,道:“這整整一瓶。” 那么多血?!康郡王和信郡王兩個嚇得臉色煞白。 趙后的目光看向那兩個皇子,兩人下意識的垂下了腦袋。 “我來!”司徒玨挽起袖子。 趙后吃了一驚,“你?你的身體也才剛剛康復。這藥方子需要那么多血,萬一有個好歹……” 司徒玨毫不猶豫的對程之明伸出手臂,“無妨,父皇的病要緊,快些!” 所有人都望向太子,一個個面色動容。這成年的幾個皇子當中,能夠毫不猶豫伸出手臂的,也就太子一人了。所謂疾風知勁草患難見真情,此時此刻,哪個真心哪個假意可見一斑! 程之明連忙吩咐小太醫(yī):“速速準備定血丹,龍血一旦取了便叫太子服下丹丸?!?/br> 程之明帶了司徒玨去后頭取了龍血,等到太子出來時,只是臉色微微發(fā)白。 可是屋里頭的人看他的眼神卻完全不一樣了,趙后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