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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過來?” 唐蕊恍然明白了太子的用心,頓時雙臉粉紅,立即合了盒子,道:“大約是怕下次哪里傷到了吧。”她立即將盒子扔進了抽屜。她那處雖然酸澀,也不用擦藥吧,怪羞人的,虧他想得出來。 “哦。”巧香感慨的說,“殿下可真有心啊,生怕掌事再受人欺負。不過照奴婢說,以后掌事是太子良娣,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您呢?” 巧香拿了帕子過來替她擦發(fā),見鏡子中的女子面帶紅霞,艷若桃花,她禁不住羨慕:“掌事越來越好看了?!?/br> 唐蕊抿唇一笑,“哪來那么多話?今兒可有什么事?” “沒有呢,錦瑟jiejie說事情她都辦完了。”巧香手里梳著發(fā),似乎有話要說,又不敢說的樣子,唐蕊在鏡中瞧到,問:“你是有什么事嗎?” 巧香咬咬牙,終于說道:“奴婢羨慕掌事,即便是錦瑟jiejie,奴婢也是羨慕極了的。如今掌事要做良娣了,奴婢心知掌事將來是一飛沖天的鳳凰,奴婢只想沾點小光,奴婢知道自己是在妄想,可是還是想提一句,能不能……讓奴婢也做個女官?” 唐蕊眉端微蹙,巧香一看嚇得立即跪在了她腳前:“是奴婢錯了,不該妄想?!?/br> 唐蕊將她扶起來,笑了笑:“說什么妄想?有誰愿意做一輩子的奴才?好歹日子要有點盼頭不是。這么著吧,待得我成婚之后,叫你在錦瑟手下做個九品女官,幫著她一起打點東宮內(nèi)廷事務(wù)可好?” 巧香大喜,立即又要跪下叩頭,被唐蕊攔住了。 東宮之中,少不得收一些心腹,巧香她瞧著人忠厚本分,也是不錯的。自己一手提拔起來的,比起他人自然不一樣,辦起事來也方便些。 “掌事今日可要穿煙羅紗?方才殿下又著人送來了幾套煙羅紗錦衣?!?/br> “拿來我看看?!?/br> 巧香立即捧來了錦盒,唐蕊略翻了翻盒中錦衣,她微微一笑:“哪里穿的了那許多?昨日也就罷了,今日……我還是穿青衣吧?!?/br> 巧香有些惋惜的收回了衣服,替她將青色服制捧了出來。 換了衣裳唐蕊吃了午飯,外頭已經(jīng)有太子的人在催了。唐蕊出來時,辦看到田廣等在院子門口,田廣笑嘻嘻意味深長的雙手作揖:“恭喜良娣,賀喜良娣!” 唐蕊略有些尷尬,問:“殿下叫你來做什么?” 田廣笑道:“今日天氣晴好,殿下說趁著這下午半日功夫,正好去皇覺寺上香,晚間在寺里吃個齋飯再回來?!?/br> 唐蕊點頭,今日這天氣出去一趟倒也不錯。 到了前庭,太子已經(jīng)立在院中等著她了。他今日身著一襲天青色繡云紋長袍,系玲瓏玉帶,仿佛湖邊一株青竹。 他轉(zhuǎn)頭看她,向她伸出了手。 這么多人看著,倘若哪里好意思,她依舊是照著女官的規(guī)矩行了一禮,“殿下安好?!?/br> 司徒玨一笑,低頭在她耳畔說:“我好的很,不能再好?!?/br> 唐蕊瞥了他一眼,真的不想理他了。 “走吧,聽聞皇覺寺素齋味美,咱們今兒正好去嘗嘗。” 他今日出行低調(diào),選了一輛青紗帷的馬車。唐蕊踏凳而上,感覺一只手扶著她的胳膊,上了馬車。 田廣在后面瞧著,這圓了房果然更上心,到底是太子自個挑的,果然不一樣。 車駕平穩(wěn)的駛出了東宮,透過薄薄的紗簾,外頭的市井風(fēng)光看的清楚。原先她在宮里頭時,做夢都想出宮看一眼,如今在東宮反倒自由許多,時常有到處走一走的機會。 她照常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太子身邊,那人卻不安分,朝她擠過來。 “殿下,這么寬敞,擠擠挨挨的做什么?”她羞嗔道。 司徒玨蹙眉,不滿,搖頭。 唐蕊不解,“殿下?lián)u頭做什么?” 司徒玨一笑:“感嘆某些人不解風(fēng)情?!?/br> 他瞧著她身上的衣衫:“你說,今日你的衣衫為什么跟我的一個色?” 唐蕊無語,她的女官服制就是這個顏色。 “因為,你我同心?!?/br> 唐蕊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這樣rou麻的話從殿下嘴里說出來,她著實還有些不適應(yīng)。 司徒玨拉起她的手,十指交纏,認真的說:“從今往后,我們便是一體,再也不分開?!?/br> 唐蕊沉默。 “怎么不說話?”司徒玨疑惑。 “殿下今日嘴里一定是涂了蜜了,我聽得這話黏黏膩膩的,不像是從殿下嘴里說出來的,我不大習(xí)慣?!?/br> 司徒玨一怔,他想了許久的臺詞就被她這么一句話破功了。 他略尷尬,揪了揪她的小臉,笑道:“真是聽不得情話。” 唐蕊只覺得渾身一抖。 馬車路經(jīng)京兆府時,卻聽到京兆府外“咚咚咚”擂鼓震天。 “求大人做主!草民血書狀告,一告他霸道侵吞我土地,二告他強搶我女兒!我女兒被凌虐不可活,投井身死,死的好冤枉?。 ?/br> 府內(nèi)走出一個黑衣官吏,問:“你狀告何人?” 那人道:“求大人做主,草民狀告當朝康郡王!” 黑衣官吏大吃一驚,走了進去。不要一會,出來幾個鐵甲侍衛(wèi),提著長棍對那人一頓棍棒打倒在地。 “滾!無賴刁民,皇子皇孫也敢誣告,我看你是活膩了!若不滾,打死!” 那人被打的哭喊叫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黃天在上!不能因為他姓了司徒,便無法無天??!” “停車!”清冷聲音落下,青帷馬車嘎然而停,那侍衛(wèi)見馬車停在這里,喝道:“這里乃是京兆府重地,便是你達官貴胄,也不得隨意停車!速去!” 車簾掀開,只見那車馬上緩緩下來一個青衣少年,少年猶若瓊玉長得甚好,叫人過目難忘。 他唇角微揚,用清瑯的聲音道:“若不是孤親眼瞧見,尚不知趙中堂的京兆尹竟是這樣做的!” 鐵甲侍衛(wèi)聽他這話都是一愣。 少年對被打在地上的男子道:“拿你的狀紙過來。” 中年男子立即跪著前行,雙手舉著血書狀紙到他跟前:“求貴人伸冤!求貴人伸冤!”說罷,頭顱響亮的磕在了青石地板上。 司徒玨看過那狀紙,冷冷掃了眾位侍衛(wèi)一眼,朗聲道:“去跟你們的趙大人說,此案直接提調(diào)大理寺,本太子親審!” 作者有話要說: 設(shè)置了防盜了哦,訂閱超過50%,可以看到即時更新。么么噠 待會還有一更。 ☆、靜好 “你姓甚名誰?”司徒玨看向那中年人。 “草民許慎。求貴人做主!” “好?!彼就将k令隨車侍衛(wèi):“領(lǐng)著許慎入東宮安頓著, 明日一早提調(diào)大理寺!” 安置完了,青帷馬車依舊不緊不慢的向著皇覺寺駛?cè)ァ?/br> 趙中堂從衙門里趕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