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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沈清芳伸了小剪刀悄悄剪了幾根碎發(fā),又借故著東西掉了,從地上拾起那幾根碎發(fā),迅速的收進了錦囊之中藏了起來。 唐語凝瞪她道:“你鬼鬼祟祟的做什么?莫不是想算計我?” 沈清芳臉色微僵:“你說什么?說話做事要有憑證,哪里有你這么胡說八道的?” 唐語凝看她這么激動,嗤道:“就算你有這個心,也沒這個膽!”說完便轉(zhuǎn)了頭去看歌舞。 沈清芳沒想到她這么容易便放棄追問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趕緊去瞧映蓮那邊行事如何。 此時,映蓮正在給太子鄰桌倒酒,倒了酒,她心里有幾分緊張,挪到了太子這桌。 她給太子倒了酒,便要去給良娣倒酒,沒想到太子伸手攔住了良娣的酒杯,道:“無需,孤待會叫人倒牛乳過來?!?/br> “是?!庇成徥樟司茐兀U躅在唐蕊的身后。 她瞧著大家都在觀看歌舞,沒有人注意到她,便悄悄從袖中露出了金剪刀,可是今日這位良娣發(fā)髻都高高束起,若是她抬手,未免過于明顯。 她暗暗心焦,驀地,旁邊太子回頭看她,冷冷斥道:“你在此做什么?” 映蓮唬了一瞧,太子這冷冰冰的神色叫她嚇得三魂六魄都丟了,連忙低頭道:“無事,無事?!壁s緊后退了幾步,尋著人去倒酒了。 唐蕊笑道:“殿下何必大驚小怪?她大約是看歌舞入迷了,才立在我身后?!?/br> 司徒玨蹙眉:“形跡可疑之人,哪里都不能掉以輕心!” 唐蕊笑握著他的手,“是,太子好英明。” 她抬眼,驀地看見一抹紅影如驚鴻般出現(xiàn)在殿中,驚詫道:“咦?快看,我嫡姐獻舞!”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狀態(tài)不好,不是這兒不舒服就是那兒不舒服,暫時每天一更。過幾天看好點再加更。么么噠! ☆、中術(shù) 眾人抬頭看去, 果然看到唐語凝到殿前向昭帝一揖,便開始獻舞蹈。 她頭梳驚鴻髻, 佩戴玲瓏玉環(huán), 身著朱紅流紗裙,當(dāng)那裙擺飛舞時, 只見朱裙之下層層疊疊的煙羅錦繡, 仿若孔雀開屏一般,美不勝收。 樂聲響起, 鼓點輕敲,弦聲如珠玉般流出。 這樂曲許多人沒聽過, 便偷偷打聽:“這是什么樂, 什么舞?” “這是霓裳舞?!庇兄赖娜说馈?/br> 只見女子長袖飛舞, 翻轉(zhuǎn)若驚鴻,婉轉(zhuǎn)如游龍,舞動起來時, 衣裙紛飛美艷無雙,看的人心醉神迷。 昭帝瞇著眼睛, 捋著胡須,拍案笑著贊道:“凝兒善舞,果然美的很, 美得很!” 趙后氣悶的瞪了她一眼,老著臉不說話。這狐貍魅子,早晚有一天她要親手收拾了! 巧香立在唐蕊身邊,驚嘆道:“唐昭儀的舞真是跳的好?。∨具€沒見過比昭儀跳的更好的呢!可是從前唐府中女師教的?良娣可有學(xué)過?” 她看著激動一連串問了這些問題。 唐蕊笑著點點頭:“從前在府里, 嫡姐愛舞,的確請了當(dāng)時西京最好的女師研習(xí)教授過。嫡姐不止學(xué)了這霓裳舞,還有折腰舞,驚鴻舞,甚至掌上舞,她都有學(xué)習(xí)呢?!?/br> 巧香贊道:“好厲害,良娣呢?” 唐蕊但笑不語。 司徒玨戲謔對唐蕊說:“你們是姐妹,你jiejie的舞蹈如此好,你的舞必定也不錯?!?/br> 唐蕊白了他一眼:“那你可猜錯了。jiejie自小歌舞雙絕,我卻不行,不管是歌還是舞,一個都拿不出手?!?/br> 她在他耳畔輕聲打趣:“你是不是后悔,當(dāng)初該一乘小轎把jiejie抬起,而不是meimei?” 司徒玨失笑,睨了她一眼:“調(diào)皮!我若是沒記錯,你的畫兒倒是個絕的?!?/br> 唐蕊被他說的不好意思,臉色微紅,嗔他:“你又知道了?” 司徒玨笑:“改明兒給孤畫一張畫像,也算是對女子才藝有個交代。不然說不準(zhǔn)孤還真會后悔娶了個白丁媳婦進門?!?/br> 唐蕊對他皺皺鼻子:“現(xiàn)在后悔可來得及?!?/br> 司徒玨笑著搖搖頭,正好有伺者送來牛乳,他親手倒了一杯牛乳送到她跟前:“鎮(zhèn)日就知道跟孤斗嘴,先喝杯牛乳解解渴?!?/br> 唐蕊這才接了牛乳慢慢飲著。 映蓮就站在他們身后不遠處,眼看著唐昭儀的舞獻完了,她也沒找著機會下手。那位太子殿下十分謹慎,若是被太子發(fā)現(xiàn)端倪,她的小命還要不要了? 沈清芳遠遠瞧著映蓮,見她方才湊近了唐蕊,現(xiàn)在杵在角落里,也不知道她到底得手沒有,只是暗暗的著急。 映蓮見沈清芳往這邊看了好幾次,自己也著急。她想要那對鐲子,便得跟沈昭儀交差。 宴席完了,馮良便招呼大伙去御花園賞燈,映蓮急了,若是去了御花園怕是也不好下手。 等太子和良娣一離座,映蓮湊過去看,在唐蕊方才坐的座位下有幾根碎發(fā),她估摸著應(yīng)該就是那位的,趕緊撿了起來塞進了錦囊里去交給沈清芳交差。 “這是從唐蕊發(fā)上剪下來的?”沈清芳問。 映蓮心里有些沒底不敢說實話,點點頭:“的確是。” 沈清芳笑道:“這次多謝你?!?/br> 她轉(zhuǎn)身就要走,卻聽到身后映蓮叫了她一聲,臉帶疑慮低聲問:“娘娘是打算做什么?” 沈清芳神色微斂:“沒什么。你不該知道的,不該問的,便不要問。” 映蓮瞅著,閉了嘴不敢多說,這瞧著也不像是有好事。 宮里頭的明爭暗斗錯綜復(fù)雜,也不是她能摻和的。 趁著今日人多,沈清芳決定今晚就將錦囊交到meimei的手里。若是換了日子,怕是又不好去巫舍了。 她去的時候正好大巫被請去了欽天監(jiān),沈清韻守在巫舍里,當(dāng)她得到那錦囊的時候頓時雙眼冒光,她自信而篤定的說:“jiejie,你放心,終不會叫你失望的。這一次,我定然讓親者快仇者痛!” 沈清芳交了錦囊,頓時覺得渾身輕松。她一想起今日唐語凝做霓裳舞的情景,心里便恨得滴血,這一次,她要叫她好好嘗嘗自己的厲害。 燈會十分熱鬧,不過夜晚風(fēng)涼,唐蕊不過逛了一會,巧香便拿了披風(fēng)給她披上。 “回吧,這人來人往的,也沒什么好看的?!彼就将k道。 唐蕊點點頭,扶著他的手,兩個一起回了東宮。 沒幾日,巧香病倒了。她本是唐蕊跟前最親近的侍女,如今病倒了唐蕊自然擔(dān)心。 她叫人去請了程之明過來給巧香看病,她也親自到了巧香房里來瞧她。 女孩躺在病床上,雙眼緊閉,臉色鐵青,嘴里不住的喊著“疼,好疼……”瞧著這副樣子十分駭人。 唐蕊看著心焦,問:“你哪里疼?” 巧香仿佛沒有聽到一般,閉著眼睛只是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