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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她抬頭看去,只見端妃身著錦羅華裳坐在宮中金椅上,側(cè)面卻坐著金冠杏袍的年輕男子。 她一看到那男子,頓時臉色如土。 宮殿里頭站著一排宮女,都是那晚伺酒的,但是當司徒玨的目光落在剛進來的宮女臉上時,他涼涼道:“其他人都下去,留這一個。” 他的手指向了映蓮,映蓮頓時覺得雙腿一軟軟軟的跪在了地上。 她嚇得渾身顫抖,只見那杏黃的袍角出現(xiàn)在她的眼簾內(nèi),男人冷冷問:“你在怕什么?” 映蓮瑟縮成一團,哽咽著說:“太子殿下威嚴,奴婢膽小?!?/br> 司徒玨冷笑一聲,目光掃了況準一眼。況準會意,急忙跟侍衛(wèi)一起將宮門合上,不叫閑雜人等進來打擾。 “咯吱”一聲宮門在身后合上,映蓮只覺得背心一陣發(fā)涼。 端妃在座上瞧著,疑惑的蹙起了眉頭。太子叫她幫忙搜羅中秋之夜的伺酒宮女,到底是為了什么? “你那晚鬼鬼祟祟,到底想干什么?” 這么一個問題,如同晴天霹靂打在她的頭上,映蓮瑟縮顫抖,“奴婢……奴婢只是伺酒……什么都沒做……” 司徒玨冷笑,“你的嘴倒是挺硬?!?/br> 他看了況準一眼,況準點頭,立即手拿一根粗粗的繩索,驀地往映蓮脖子上一套,往后一拉。 “呃……”映蓮再也想不到太子會動用私刑,她只覺得喉頭一陣發(fā)疼連氣都喘不過來。 端妃吃了一驚:“太子你這是……” 司徒玨頭也未回,道:“娘娘莫慌,孤自有擔當?!?/br> “殿下,殿下饒命……”映蓮被勒的發(fā)暈,連連求饒,“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 沈清芳被請到玉英宮時,尚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今日心情特別的好,因為她知道唐語凝快要沒命了。她也在盡力打聽東宮的情形,奈何東宮之中沒有她的眼線,一時之間無從打聽消息。 端妃雖然位高,但素日里手段圓融待人還算和善,因此她不怕。 可是當她踏入玉英宮第一步,第一眼看到那個人時,她便下意識的想要轉(zhuǎn)身逃走。 未等她轉(zhuǎn)身,“嘎吱”一聲,門扇在她身后合攏。 她驚訝的轉(zhuǎn)頭,看向那厚重的門扇,門一關(guān),大白天里,玉英宮竟有一種森冷之氣。 她心里慌張,太子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唐蕊也病重了?可是即便唐蕊病重,也不該查到她這里呀? 端妃坐在金座上,細細觀察著這女子的神態(tài),盡管她盡力保持鎮(zhèn)定,但也能看出她莫名的慌張。 她看了太子一眼,這人神色冷厲,此時,真如煞神一般。惹到他的人,真是倒霉。 “娘娘找我何事?”她臉上擠出微笑,對端妃屈膝行禮。 端妃直言不諱,道:“不是本宮找你,找你的人,是太子殿下?!?/br> 沈清芳佯作驚訝,看了太子一眼,笑道:“妾身乃是后宮妃嬪,殿下乃是太子,這樣相見,恐怕于理不合?!?/br> 司徒玨笑笑:“嗯,的確于理不合,父皇跟前,孤自會請罪。孤找你,不過是讓你見個熟人?!?/br> 沈清芳道:“這宮里頭都是熟人,倒是不曉得哪個熟人能勞駕太子?” 司徒玨的目光轉(zhuǎn)向殿角,“就是那位?!?/br> 沈清芳轉(zhuǎn)頭,驀地眼眸瞪大,殿的角落里不知道什么時候竟冒出一個宮女,那宮女抬頭看她時,她嚇得差點一哆嗦,到底穩(wěn)住了腳步。 她勉強笑道:“這個我卻不熟。若是端妃和太子沒事,我這就告退了。” 她一拂袖,轉(zhuǎn)身就要出去。可是那宮門緊閉,兩個高大強壯的侍衛(wèi)守在宮門口,目光炯炯的瞪著她。 “你們這是做什么?”沈清芳惱道,“好歹我也是一宮主位,我也是陛下的昭儀!你們快些讓開!” 座上金冠杏袍之人踱步下來,立在她身后不遠處,淡淡道:“昭儀這么忙著走么?映蓮還想跟昭儀說幾句話,中秋之夜,她得了昭儀兩個血玉鐲子,試圖偷良娣的頭發(fā)。可有此事?” 沈清芳背心發(fā)寒,十指交握輕輕的顫抖著:“沒……沒此時。這賤婢胡說八道,我哪曾給她鐲子?” 太子幽幽道:“映蓮還說,昭儀親自偷了唐昭儀的頭發(fā)藏在錦囊內(nèi),可有此事?” 沈清芳更加驚駭,矢口否認,怒道:“這賤婢怕是得了失心瘋,胡說八道!本昭儀是什么人,會去偷別人的頭發(fā),難道我沒有嗎?” 司徒玨冷笑一聲:“這就要問昭儀自己了,這頭發(fā)到底是偷來做什么的?孤聽聞過一種邪術(shù),但凡得了那被詛咒之人的貼身之物,人就會被咒而死。難道昭儀不是做的這個打算么?” 沈清芳只聽到自己的心口“噗通噗通”亂跳的厲害,牙齒幾乎開始打顫,這個人怎么知道?他竟什么都知道? 她驀地轉(zhuǎn)身,怒目看著太子:“便是太子,也不能無憑無證血口噴人!” 端妃微微蹙眉,叫宮女端上了血玉鐲子,“你看看這鐲子,是不是你的?” 沈清芳臉色微白:“娘娘也跟著太子胡鬧么?這天底下的血玉鐲子何其多?怎的就看出是我的?” 端妃嘆息道:“血玉鐲子是多,可是沈昭儀卻忘了,但凡宮里賞賜出去的首飾都是有記載的。這樣品相的血玉鐲子,宮里類似的有十對。本宮已經(jīng)查過了,其他的鐲子俱是在原主的手里,而只有這對鐲子在映蓮的手里,不是你的,還能是哪個的?” 沈清芳張口結(jié)舌,想不到端妃竟查的這么細致。她雙唇顫抖,抵賴道:“便是我的鐲子,我賞了映蓮,又能如何呢?我沒有做蠱咒的事情,絕對沒有!你大可以去搜我的宮殿,看看我宮中可有任何跟蠱咒相關(guān)的東西?” 司徒玨搖搖頭,涼涼的笑了:“到這個時候你還在抵賴?你焉知孤沒有去查你的宮殿?” 端妃道:“你入玉英宮之時,本宮已經(jīng)著人去搜你的宮殿了?!?/br> 沈清芳難以置信的望著眼前的這干人,“你們,你們竟然……” 這時,宮門“嘎吱”一聲開了縫隙,便有個太監(jiān)進來稟告:“搜過了西華宮,并無任何同蠱咒相關(guān)的物件。” “我就說了吧!我就說了吧!不是我,不是我!”沈清芳嘶聲叫道,“你們這些人竟敢私自搜查我西華宮,好歹我是一宮之主,我要去跟陛下講,我要陛下來懲治你們!” “你要跟誰講?”端妃身后,一人掀開珠簾走了出來,那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身著龍袍的昭帝。 方才在簾后,他已經(jīng)聽了個七八分,他再也想不到,這女人竟會做出如此膽大妄為的事情。巫蠱本就是宮中禁術(shù),她竟敢開啟? 他雙眼發(fā)紅的看著沈清芳,“你要講什么?就在這里講好了!如今凝兒身染沉疴,朕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