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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他?!?/br> “也好。”唐蕊低頭瞧著自己微微鼓起來的肚子,“我如今身子重了,怕是哪兒也去不了了。上次事情之后,太子可是哪兒也不叫我去了。” 程思捂嘴笑:“太子姐夫是著緊jiejie,jiejie有人疼著,可是好事呢,好過我們這些沒人疼沒人寵的?!?/br> 唐蕊臉上微微燙,睨了她一眼:“小姑娘家的,說話收斂些,不然真嫁不出去了?!?/br> 程思只是笑,說起上次的事情,宮內(nèi)鬧的天翻地覆,宮外自然有所傳言,何況沈家突然敗落的事情也引得眾說紛紜。 “沈清韻真的沒死么?還行巫蠱?”程思好奇的問。 唐蕊見她問起,便立即阻止她:“這話不要說了,畢竟是個禁忌。你只要曉得,沈家不行了,你程家也莫要跟沈家有任何瓜葛。這件事,你爹最清楚不過的。” 程思看她這樣謹慎,乖乖的點點頭。當(dāng)初她居然天真的想要入宮,如今看著沈家如此下場,她真是慶幸爹爹阻止了她這種的蠢想法。 唐蕊本要留程思吃飯,但是程思知道中午太子要回來吃飯,便找了個借口溜回家去了。 唐蕊想起了沈清韻,聽聞她被施了火刑,據(jù)說行刑之前已經(jīng)瘋癲。想起兩人前世今生的仇怨糾葛,她禁不住唏噓。前世,她被毒死,而今生,沈被燒死。到底哪個更慘烈,又有誰說的清? 想起這些前程往事,她禁不住背心一陣發(fā)寒。 這時,一件暖暖的斗篷披在她的身上,那人從身后輕輕攬住了她的腰身:“想什么呢?想的這么出神?” 她轉(zhuǎn)頭,看著他笑道:“天氣是有點冷了?!?/br> 他擁著她,道:“中秋一過,都快重陽了,自然冷了。讓孤看看你在做什么?” 他伸手拿起桌上的小布片,那分明是小衣服的形狀,他驚喜道:“你做的是孩兒的衣服?” 唐蕊羞澀的伸手搶了過來:“拿回來給我!又沒做好,你先別看!” “那什么時候才給孤看?” 唐蕊麻利的將布片收到籮筐里,“做好了自然會給你看的。” “對了,”太子突然想起一件事,“有件事差點忘了?!?/br> 唐蕊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什么?” “畫像。你答應(yīng)過給孤畫一副像的?!?/br> 唐蕊想起上次說的戲言,嗤他:“誰給你畫像?美的你。” “你不畫?” 唐蕊搖頭。 “真的不畫?” 唐蕊睨了他一眼,調(diào)皮道:“就不畫?!?/br> 司徒玨微微揚唇,轉(zhuǎn)身自語道:“也罷,西京仕女才藝者眾多,既然你不給孤畫,那孤便去找個愿意畫的?!?/br> 唐蕊見他走,氣的跺腳:“站??!我給你畫就是!” 司徒玨嘴角浮起一絲笑意。 女人又補了一句:“畫的不像可不許笑我!” 司徒玨饒有趣味的轉(zhuǎn)頭看她:“放心,孤最是寬容大度!” 唐蕊無奈,只得去收拾畫具,許久沒畫,心里發(fā)怵呢。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加個更 ☆、畫像 太子立在桌邊, 開始有點后悔自己的提議。 “別動,不許動??!”女人坐在她對面, 運筆如飛。他卻跟木頭人似的一動不能動。 不過片刻, 唐蕊提起墨筆,笑了笑, 眉飛色舞的說:“好了!” “這么快?” 司徒玨十分詫異, 過來彎腰一看,不由得一怔。這畫上畫的是個什么? 那兒分明是一只胖鼓鼓的□□, 穿著一件杏色的黃袍,那袍子倒是畫的十分到位。 司徒玨臉色黑黑:“這就是你給孤畫的畫像?” 唐蕊抱著肚子大笑起來, “哈哈……這可不像你?這蟒袍可是十分的像!” “孤有這么丑, 有這么胖嗎?而且……這還是個……” 還是個□□! 他真是氣的咬牙, 伸手便掀起那桌上的畫像要撕了。 唐蕊急忙攔住他,叫道:“這畫的是司徒小蛤!你再去站著,我保證這次畫你了!” 司徒小蛤?連名字都有了, 居然姓司徒? 天底下敢這么畫太子恐怕只有這一人了。 他伸手指敲她的腦門,“這次不許亂畫!” 女子抓住他的手指, 連連點頭:“曉得,你站好站好!” 司徒玨有些不信她,不過這一次大約是認真了, 瞧著樣子畫的十分細致認真。 外頭宮女過來稟告:“殿下良娣可用午膳?” 司徒玨肚子有點餓,但是唐蕊擺擺手:“不必,不必!你叫他們熱著,待得我畫完再用!” 宮女點頭退下了。 司徒玨耐著性子, 正是午膳的時間,他覺得腹中空空,也不知道她多久才能畫好。 “可好了?” “別動,手指都不能動。” 一刻鐘之后。 他又問:“好了沒?” “快了快了!”唐蕊下筆飛快。 司徒玨瞧著她畫的那么快,也不知道她怎的能畫這么久,他若是再站下去真成木頭了。 “不行,孤得看看。若是你又搗亂,孤豈不是白白站了這么久?” 唐蕊看他耐不住了,擱下了手中的畫筆,笑道:“好了?!?/br> 司徒玨一喜,急忙過來看,當(dāng)他低頭看去時,只見畫上人物幾乎纖毫畢現(xiàn),栩栩如生。 金冠、蟒袍,皂靴,就連袍子上的蟒紋也細致極了,而畫中人物的五官極為形象,尤其是那雙眼,十分傳神,仿佛要從畫中走出來一般。 司徒玨大為驚詫:“記得從前你曾經(jīng)說過你擅畫,沒想到畫技如此高超,頗有大師風(fēng)范。” 唐蕊一笑:“本就是跟大師學(xué)的畫,我親族里便有一位十分聞名的畫師?!?/br> 司徒玨端詳著這畫作,道:“不過如果只是畫孤一個人未免單調(diào),你可能再加個人上去?” “加誰?” “你。”他輕笑看著她,倒叫她有些不好意思,“加我做什么?” “畫個神仙眷侶圖?!?/br> 唐蕊啐他:“美的你,還自命神仙呢。” 司徒玨看她不動手,便道:“人說,醫(yī)者不自醫(yī),原來這畫畫的,也有個畫者不自畫的道理。孤瞧著,你定然是畫不出來。” 唐蕊哼了一聲:“誰說的?我畫給你看便是?!?/br> 司徒玨笑笑,果然中計。他怕她耽誤了午飯餓了肚子,拉著她說:“先用膳再回來畫?!?/br> 唐蕊搖搖頭:“快的很。你先去,喝碗湯的功夫我便過來了?!?/br> 司徒玨半信半疑,方才她給自己畫像總共花了大半個時辰,畫自己倒是快? 他著實餓了,便去飯廳先喝一碗湯,等他湯喝完之時,果然看到那女子捧著畫笑著走進來。 “畫好了?”他詫異。 唐蕊挑挑眉,“你瞧瞧!” 她將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