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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了,不像師姐,寫了幾本大火的劇,稿費水漲船高,單集能拿到四位數(shù)的錢,她只有羨慕的份兒。 她只能每天拼命寫,也有資方和制片人找她,大多不靠譜,什么都不懂,還喜歡指手畫腳,恨不得把所有狗血橋段都集中在劇本里。 那時候真是各種奇葩和騙局都見遍了,各種吹噓兩頭騙的三無制片人啊,一邊兒騙她說投資十個億,就差一個好劇本,一邊兒騙資方說劇本牛叉逆天,穩(wěn)賺不賠。 甚至還有不給錢的,或者千字十塊都不到的給,打發(fā)叫花子一樣,把劇本胡改亂造一通,完了還要說,新人就是不能用,寫的什么垃圾。 時夏疲于應付,自然寫得不開心,后來還生了一場大病,直直暈倒在馬路上,有好心人送她醫(yī)院。 她手機里第一個聯(lián)系人就是他,備注是:金主爸爸!本意是敦促自己早日賺錢還債。 電話打到他那里,也不知道路人怎么對他說,反正時夏醒來就看見了他,單人病房,他坐在床頭,抱著筆記本電腦不知在看什么,瞧見她醒過來,才合上筆記本,“餓嗎?” 時夏滿腔愧疚之心,“對不起啊師兄,又麻煩你了?!?/br> 他語氣很淡,“不用跟我道歉,身體是你自己的?!?/br> 他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挺可怕的,時夏抿著唇,再不敢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佬們支持~ 第3章 如果我說 3. 時夏那天就是低血糖,沒大問題,當晚就可以出院了。 她說:“師兄,你回去吧!今天真是謝謝你了?!?/br> 他是個紳士的人,這么晚了,自然不會讓她自己回去。 可她怎么敢告訴他,他晚上還有聚會,她簽了一家工作室,最近在談一個項目,交到了她手里,老板讓她去陪制片人和投資方吃個飯,聽聽投資人的想法。 其實她去不去都無所謂,但人家要見她,她就不能不出面。 這年頭有錢的都是大爺,時夏不敢怠慢,雖然她也很不想去。 她支支吾吾說明了情況,周政爍的臉色已經(jīng)很不好看了,可到底沒說什么。 時夏覺得自己過得真是狼狽,下車的時候匆匆說了句抱歉和再見就走了。 那晚的聚會很私人,來了很多人,大家聚在一起海扯,扯項目,扯當前形勢,扯未來發(fā)展,最后終于扯到劇本上,投資方的代表握住她的手,“其實啊,演員什么的都是其次,最重要的還是劇本質(zhì)量。小夏啊,你有沒有信心?” 時夏慢慢抽回手,堆著笑意說:“我一定竭盡全力。” 吃完飯又去唱歌,她借口身體不舒服想離開,可還是硬被扯走了,她感覺很不對勁,早早就打了電話給老板江姐求救,說這投資人不正經(jīng)。 江姐哄著她,“合作過很多次了,沒什么大問題,你好好玩兒著,別想那么多?!?/br> 可她怎么能不想多,資方代表已經(jīng)快要把咸豬手蹭到她胸口了。 她不是八面玲瓏的人,這局面她不知道該怎么化解。 去了一家俱樂部性質(zhì)的會所,要了一個很大的包廂,還叫了公主,時夏作為為數(shù)不多的女性,只覺得渾身別扭,所幸剛剛那位沒有過來sao然她,跟她講一些七七八八的不入流的話,不然她真怕自己脾氣上來把事情搞砸。 她以為自己不起眼,沒什么大問題,只怪她太天真,等她意識到有事的時候,她已經(jīng)渾身發(fā)熱顫抖了。 應該是被人下了藥,她反應過來。 沒想到自己一個寫狗血愛情故事為生的三流小編劇,能遇見比電視劇更狗血的情節(jié)。 她借口上廁所,把自己鎖在隔間里。 她渾身發(fā)熱,異樣的感覺充斥全身,她真怕啊,渾身都是顫抖的,腿軟,動都動不了。她不知道是誰,也不知道自己是誤喝了不該喝的東西,還是有人故意下給她的,她只覺得害怕。 她不敢出去,有人在外面叫她的名字,是個音調(diào)陰柔的男人,她咬著唇不吭聲,汗水已經(jīng)快要把她的胸衣浸透了。 最后她幾乎是哆嗦著給周政爍打電話,丟臉也好,被他厭煩也好,她真的是太害怕了。 他打電話說他到了的時候,時夏幾乎是踉蹌著從衛(wèi)生間出去,他扶住她搖搖晃晃的身子,皺眉說:“發(fā)燒了?” 她艱難地吞了口唾沫,氣若游絲地說:“師兄,麻煩幫我在附近酒店開個房間?!?/br> 她撐不下去了。 他在這個圈里比她混的久,最后猜也猜出來了,眉頭深深皺著,“得罪人了?” 時夏搖搖頭,不知該怎么解釋。 他沒再說話,臉色不大好。 時夏進房間就往浴室沖,隆冬十二月,她在里面洗冷水澡,冷水砸在皮膚上,生疼生疼的。 最后是他進去關了花灑,剝掉她濕透的衣服,抱著僵硬的她去床上,斥責她,“你想猝死嗎?” 沒,只是覺得丟臉。 藥勁兒還沒過,她從寒冷中緩過來,就開始往他身邊湊,殘存的理智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她咬著自己的下唇,都咬出血來了。 “師兄,你回去吧!求你了……” 不想再給他看,這樣子實在太狼狽。 再后來? 她沒了意識,并不大記得她做了什么,或者他做了什么,只記得醒過來的時候是天還沒亮,他就趴在身邊,被子蓋了一半在臀上,上身裸著,腰身勁瘦而性感,抓痕遍布。 畫面香艷,她心砰砰直跳。 她第二次慫了,趁著他還沒醒,溜了。 他沒有聯(lián)系她,她一整天都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該失落還是該慶幸。 他為什么幫她? 或許是不忍心看她那么狼狽,或許只是一時欲望作祟,她猜不到,也無從去猜。周政爍一向不是個們讓人輕易看透的人。 她最后還是選擇打電話給他道歉,逃避總不能解決問題。 ——“或許師兄你那晚應該把我塞進浴室里淋冷水,那樣就不會又連累你了,對不起師兄,給你添麻煩了?!彼诙绦爬飫h刪減減,長篇大論的檢討和自責,最后只剩下這么一句,怕說多了顯得矯情。 他回她,“你不覺得吃虧就好?!?/br> 吃虧?怎么可能,怎么看都是她占便宜。 - 時夏一整夜都在胡思亂想,天蒙蒙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下,再醒來已經(jīng)是近中午,他還沒起床,依舊攬著她,只是時夏不知什么時候翻了身,和他面對面躺著,一睜眼就看見他胸膛,爾后仰頭,看見他英俊的臉。 他已經(jīng)醒了,睜著眼,目光落在她臉上,不知道在想什么。 時夏抬頭的時候,四目相對,誰也沒有躲開。 時夏對著他淺淺笑了下,“早!” “早!”他低聲回了句。 時夏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