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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院門,卻迎面撞上一人,那人很高,她腦袋直直地戳在人胸口的位置,硬邦邦的胸膛,砸得她頭暈。 路燈在很遠處,微弱的光線照過來,看不清人臉,時夏卻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跳,噗通、噗通!條件反射一樣。 ……周政爍。 她深吸了一口氣,空氣中有他的味道。 又掐了自己一把,疼的。 眼前人低頭看她,“這么晚了,去哪兒?”是她熟悉的嗓音,低沉性感,撩人心魄。 她在風(fēng)中吸了口鼻涕,覺得在這寒涼的夜里,顯得分外矯情,鼻音濃重地問他,“你怎么來了?” 她都把他聯(lián)系方式給扔了,把他徹底隔絕在自己世界之外,她想自己終于可以不做他的拖油瓶,從此好好過自己的日子了,沒想到,這么快又看見他,而她竟無意推開他,甚至冷不下臉來對他。 “最近檔期都空下來了,就想著過來看看你。我就想,你應(yīng)該在這邊住。” 他檔期一向很滿,經(jīng)常工作連軸轉(zhuǎn),只有過年的時候他才會特意把時間空出來回去陪家人。 “緋聞的事,很麻煩嗎?”她本以為只是些無聊八卦,過幾天就沉降下去了。沒想到會影響到他工作。 “還好,處理需要時間?!彼f著,又問她,“你去哪兒?” 時夏這才又想起來自己出來的目的,“有點餓,出去買點兒吃的。” 他“嗯”了聲,“走吧!我剛下飛機,也沒吃?!?/br> 時夏有點兒心疼,問他,“那你有地方住嗎?” 周政爍偏頭看了她一眼,“還沒,待會兒隨便找個酒店就好了?!彼讼旅夹?,頗為疲憊的樣子。 “這么晚了——”時夏蹙著眉,“要不……先住在這邊吧!明天再找地方住?!?/br> “方便嗎?” 時夏點頭,“挺方便的?!?/br> “那麻煩你了?!?/br> “不……不麻煩?!?/br> 兩個人沿著街道往前走,街道里還很熱鬧,小店總是營業(yè)到后夜,時夏打包了一份酸果撈,然后問他,“你吃得慣……嗎?要不我回去做給你吃?!?/br> 時夏覺得自己一看見他就會自動變成小媳婦兒,明明已經(jīng)說好分開了,還是愛瞎cao心。 他拿錢夾出來付了款,然后隨手把錢夾塞到她手里,“隨便兒買點兒,這么晚了,不用那么麻煩。” 時夏“哦”了聲,想問他吃什么,可覺得他大概也沒有吃過這些路邊攤,于是自作主張幫他打包了一份湯面。 兩個人回家去,坐在餐桌前相對吃夜宵的時候,時夏抬頭看了他一眼,忽然有點兒想不起來事情是怎么發(fā)展到這一地步的。 “阿政?” “嗯?” “沒事,我就叫你一聲。”總覺得你是假的,我一叫你,你就不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晚安~ 第11章 要不……一起睡吧! 時夏總覺得,周政爍這個人很淡漠,你看他,永遠都是一副冷冷的酷酷的樣子,不怎么說話,也不大能看懂他在想些什么,開心還是不開心,從他臉上,是看不出來的。 兩年了,時夏就沒猜對過他的心思,偶爾討好,也總是弄巧成拙。 記得最清楚是去年他生日,時夏買了一個十寸的巧克力慕斯蛋糕放冰箱里,他說晚上會回來,她就想著給他慶生,煮了飯,等著他。 誰知,他到家的時候,已是后半夜,時夏早趴在桌子上睡著了,他擰開餐廳門的時候,她才猛然驚醒。 外面燈暗著,餐廳的燈也不明朗,他被籠在一片晦暗中,顯得有些朦朧和模糊,像是做的一個夢,虛虛的,看不真切。 她愣愣看他,過了好一會兒才想起來說話,“回來了?” 飯菜早涼了,她覺得自己有點兒傻,明知道他生日必然是要和粉絲過的,東西一定是吃的不少了,回來還能吃得下就奇怪了。 怪自己,也沒問清他今天有什么安排。 “我……隨便煮了點兒東西……”她嗓音一定透著尷尬,“怕你回來會餓,不過這會兒……都涼了,還是不要吃了?!?/br> 夜色寧靜,空氣中流竄著微妙的氣氛,時夏就那么看著他,突然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么。 他也沒說話,領(lǐng)口的扣子解了一顆,外套搭在手肘處,神色略顯得疲憊,大概忙了一夜沒睡,正困頓著。 時夏終于想起來,該讓他去睡覺,“要不我放洗澡水給你?還是你直接睡啊!” 他沒吭聲,在餐桌前坐下來,舀了一勺冷掉的菌菇湯在白瓷小碗里,兩手捏著碗沿,端起來喝了一口。 時夏小聲“呀”了句,“涼透了,要不我給你熱一下再喝?” 他不說話,又緩緩?fù)塘艘豢?,評價說:“有點兒甜!” “會嗎?”時夏是嘗過的,她煮飯水平一向挺好,自信還是有一點兒的,放調(diào)料這種基本功一般來說是不會出錯的。 她挽著散開的頭發(fā),固定在耳后,彎腰去嘗。 還沒送到嘴里,他便把湯匙奪了過去,“真笨?!?/br> 周政爍一手固定她的腰,把她拖到自己腿上坐著。 低頭,尋著她的唇瓣貼上去。他嘴巴里還有菌菇的鮮味兒,還真是,有點兒甜。 時夏穿著居家的線衫和裙子,倒是方便了他手上動作,一點點的摩挲,最后衣服全被撩開,她只覺得腰上泛涼,卻是咯到他的皮帶扣,她小心地往旁邊挪了挪,這細微的摩擦讓他動作停滯了下,爾后變得有些微急切。 最后是他大步流星地抱著她去臥室,燈都沒來得及開,黑暗中,時夏看不清他,耳朵卻格外靈敏,觸感也很清晰,他習(xí)慣進去前先吻她耳根后,她那里很敏感,他拿舌頭輕輕舔過去,她身子就發(fā)軟。 再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大天亮,他已經(jīng)不在,留了便簽說自己有行程。 時夏去餐廳的時候,看見桌子上昨晚沒收拾的剩飯剩菜少了大半,冰箱里那個十寸的巧克力慕斯也少了一小半。 想來大概是他起來的時候吃掉了,她看了看廚房,沒有動過的痕跡,心疼他一大早吃冷飯。 后來隔了一周時夏才聽說,他胃疼了一周,她去問秦成昊,問他那天著急去做什么,那么趕時間,飯都不能好好吃。 秦成昊搖頭笑了,“他哪是趕時間,怕是不忍心辜負你心意吧!” “那也不能不顧自己的胃啊!”時夏雖然這樣說,可等了一夜而微微失望的心情,瞬間煙消云散。 他其實一點兒都不高冷,骨子里是那種很溫暖的人。 時夏總覺得自己是修了八百輩子的福,才會遇見他。 只可惜,他是云中月,她是地上河,河映月,卻注定打撈不起來。 他這樣的人,適合活在屏幕里,供萬千人去欣賞,不適合被私人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