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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笑臉,讓梁肅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揚(yáng)了。 “爹爹!”妙妙一見爹爹回來了,立刻樂顛顛的朝梁肅爬過去。 梁肅彎腰手一撈,就把女兒抱了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手上,又問蕭源:“吃了嗎?” “還沒有,等你回來?!笔捲蠢?,“今天怎么這么晚?”梁肅很少這么晚才回來,平時他就算晚回來,也會先派人回來告訴她一聲的。 “沒什么大事,就是——”梁肅話還沒有說完,妙妙發(fā)現(xiàn)自己被爹娘忽視了,不高興了,小身子向前一傾,就要往蕭源懷里撲,“娘娘——” 蕭源嚇了一跳,虧的是梁肅抱著的,沒被她得逞,兩人見女兒沖著他們咯咯直笑都笑了,梁肅見她頭上梳了好幾條小辮子,知道元兒又給女兒打扮了,不由笑著說:“你又給妙妙梳新頭發(fā)了?” “是啊,漂亮嗎?”蕭源將女兒抱過來,摸摸她的頭發(fā),對女兒笑著說,“漂亮!” 妙妙樂得咯咯直笑,小姑娘還不懂什么叫漂亮,但最喜歡別人對自己說這兩個字,梁肅見女兒開心,也跟著笑,“先吃東西吧,餓壞了吧?” “還好?!笔捲窗衙蠲畋е?,吩咐下人上菜,妙妙一見桌上的飯菜,小手就要去抓。她已經(jīng)滿周歲了,別的孩子早開始吃大人的東西了,但蕭源依稀記得孩子在周歲前似乎不能吃咸的東西,好像還有規(guī)定雞蛋只能吃蛋黃、不能吃蛋清什么的,所以干脆在她五個月前,只給她吃母乳,五個月后,就弄些各種的蔬菜糊糊、雜糧糊糊給她當(dāng)輔食吃,等她滿了周歲,才開始偶爾喂點(diǎn)軟嫩的東西給她吃。 下人送了一碗燉的嫩嫩的雞蛋羹上來,羹面平滑如鏡,并沒有加鹽,蕭源舀了一小勺,吹涼了送到妙妙嘴里,妙妙順溜的咽了下去,梁肅接過小碗,“我來吧。” 蕭源也沒推辭,梁肅平日公事忙,也只能在休息和晚上的時候同女兒玩,給孩子喂食,也是很好的父女互動。妙妙之前已經(jīng)被靈偃喂得抱抱的了,只是見大人吃飯饞而已,梁肅喂了幾口,她就不肯吃了,蕭源給她擦干凈牙齒后,梁肅抱起她,熟稔的搖晃著,躺在爹爹寬大的懷里,不一會妙妙就睡著了。 “我先去梳洗。”梁肅把女兒放在床上后起身說。 “好。”蕭源等梁肅走后,喚來靈偃,把妙妙抱走。巧得很,靈偃這次也生了一個女兒,蕭源就讓靈偃把女兒也抱了進(jìn)來,也好讓妙妙有個伴。梁肅也曾經(jīng)也想找?guī)讉€梁氏族里的女孩子陪女兒,但被蕭源拒絕了。靈偃的女兒,身份就是丫鬟,伺候妙妙是天經(jīng)地義的,將來讓她當(dāng)妙妙的貼身大丫鬟,出路總比當(dāng)一般的小丫鬟好。 靈偃夫妻還在蕭源的做主下,認(rèn)了祝氏當(dāng)干娘,奶娘現(xiàn)在有女兒、女婿,孫子、孫女環(huán)繞,整天樂得合不攏嘴,人也年輕了幾歲。但梁氏的族女就不同了,又不是丫鬟,但叫她們過來陪妙妙,事實(shí)上就是半仆的存在,她可不愿意多事。 蕭源簡單的梳洗后,揮退了下人,調(diào)暗了銅燈,坐在銅鏡前隨意的散下頭發(fā)用角梳慢慢的梳頭。等梁肅梳洗完畢,剛進(jìn)房就愣了愣,燈下蕭源穿了一身暗紅的寢衣,在燈光的映照下,近乎墨色,顯得她越發(fā)的膚白如雪,貼身合體的剪裁,更將她凹凸有致的身形展現(xiàn)無遺。生育過后,因調(diào)養(yǎng)得宜,蕭源身體已經(jīng)褪去了少女的青澀,展現(xiàn)出女人特有的柔美曲線。 “元兒——”梁肅喉結(jié)不由自主的動了動,聲音低啞了起來。 蕭源回頭笑道:“阿肅,你幫我梳頭?!?/br> 梁肅走進(jìn),緊緊的握著手中的角梳,給妻子梳理著頭發(fā),這是他平常做慣的事,但今天又隱隱似乎有些不同,連頭發(fā)上的香味,似乎也和她常用的香氣不同,香氣極淡,但聞起來又醇厚濃郁、怡人心扉,“元兒,你換熏香了?”梁肅忍不住貼近了蕭源的頸脖。 “嗯,我新弄出來的香油,好聞嗎?”蕭源背靠在丈夫懷里,臉半側(cè)靠在他心口,感受著他咚咚的心跳。 “好聞?!绷好C口干舌燥的望著蕭源微微松開的寢衣處露出了一抹鮮艷的紅色,“元兒,我們睡吧?!彼柿搜士谒麛嗟恼f道,他怕再下去,自己會控制不住。 “好,你抱我。”蕭源撒嬌的摟住了他的脖子。 “嗯?!绷好C胡亂的應(yīng)著,一把抱起妻子快步往床上走去,他現(xiàn)在只想把她送到床上,用被子牢牢的裹住。 “阿肅?!笔捲慈绾尾恢浪睦镌谙胧裁?,她紅著臉、鼓起勇氣在他的耳垂上親了親。 淺淺的一吻,讓梁肅瞬間整個身體都僵硬了,他快步?jīng)_到了床邊,將妻子放下后,覆身而上,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唇舌眷戀交纏,兩人氣息開始漸漸紊亂,不知不覺間四臂溫柔的重疊在一起,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就在兩人都快意亂情迷的時候——梁肅突然腦海閃過一個念頭,他“刷”的一下起身,頭也不回、步履不穩(wěn)的往外面沖去,“元兒,你先休息,我一會就回來!” “阿肅!”蕭源不防自己都做到這個程度,梁肅還會中途離開,不禁又羞又急,“你——”她氣得聲音隱隱有些淚意了,“你!”她一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 梁肅聽到她話語中哭意不由一驚,回頭見就蕭源散發(fā)坐在床上,暗色的寢衣半敞著,露出里面紅色的褻衣,褻衣上用金線、翠羽夾雜繡著華貴的牡丹,黑色、金色、紅色同雪白的肌膚映在一起,讓梁肅不敢再看第二眼,也不敢走過去安慰妻子,他真無法保證走過去后,自己是否還有自制力。 “元兒,我不想傷你——”他聲音沙啞的說道,他垂著頭背對著妻子。他現(xiàn)在有妻子、有女兒,他已經(jīng)很滿足了,之前他沒忍住,結(jié)果讓元兒受了這么多苦、幾乎半只腳踏進(jìn)了鬼門關(guān),他無法想象,自己再有勇氣去面對元兒的再一次懷孕,他怕——他真的怕!他什么都可以忍,但他不敢想象沒有元兒的日子。 蕭源聽到梁肅沙啞的聲音,心頭一酸,她何嘗不知道梁肅有心結(jié),但她一直以為她和妙妙的存在,會讓他漸漸解開心結(jié),卻沒想他還是這么在意。她緩緩的起身走到梁肅身邊,伸手抱住了他的腰,頭靠在他背上,“葉嬤嬤說了,我身體調(diào)養(yǎng)的很好,又生過一個孩子了,將來就算再生一個,肯定要比生妙妙容易多了。阿肅,我們再生一個孩子好嗎?妙妙一個人太寂寞了?!?/br> “妙妙有很多表哥。”梁肅道,“元兒,我不在乎有沒有兒子,我們可以讓妙妙招婿?!?/br> “招婿可以,我也不想妙妙吃我沒吃過的苦,不過——”蕭源輕輕的說,“阿肅,我今天不會有孕的?!彼慕?jīng)期一向很準(zhǔn),二十八天一輪回,所以她完全可以計算安全期,“這是葉嬤嬤教我的算法,不會錯的,你真想我們分開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