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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透心思的男人。 冉億靠在門邊陷入沉思,忽然一個靈光閃現(xiàn),她打開手機找到姜濯的微博,隨便一條點開評論,看了幾眼后,冉億醍醐灌頂—— 男人的虛榮多數(shù)來自女人的崇拜,姜濯現(xiàn)在這么矯情,一定是每天被這些女友粉給慣出來的! 瞬間找到了癥結(jié)所在,冉億心花怒放,還帶著一絲莫名的興奮。 她搬來幾個稱呼,潤了潤喉,捏尖嗓子酥聲喚道: “……濯濯,開門呀?!?/br> 靠在門背后的姜濯腳下一崴,差點沒站穩(wěn)。 外面還在繼續(xù)—— “……小濯哥哥么么噠?!?/br> 冉億進入角色也是相當(dāng)快,她語調(diào)愈發(fā)浮夸—— “濯濯哦巴在家嗎?” “你的小僵尸在等你開門喲?!?/br> “吱呀”一聲,風(fēng)從耳邊剪過。 姜濯開了門。 他一把將冉億提進來,迅速關(guān)上門:“你在外面瞎喊什么?” “?”冉億摸摸頭,瞪圓了杏眼:“不是你讓我喊的嗎?” “我又沒讓你喊那些!” “那你要我喊哪些?”冉億很迷,訥訥道:“姜小雪,我發(fā)現(xiàn)你現(xiàn)在很做作誒?!?/br> 姜濯臉色一暗,把手伸向門柄。 “噢錯了錯了!我做作!我做作!”冉億趕緊拉回他開門的手,口中小聲逼逼:“動不動就黑著一張臉威脅我?!?/br> 姜濯打量她手里的東西:“你來干什么?” 冉億這才想起手中的寶貝,她露出迷之微笑,眨了眨眼:“我來還錢給你的呀?!?/br> 她小心翼翼的把捧著手里的盒子,上面還神秘的用外套蓋住。 姜濯頗意外:“取的現(xiàn)金?” “差不多吧?!比絻|把盒子放到桌上,吩咐他:“你拿筆和紙來,我要寫個東西?!?/br> 以為是要寫收據(jù)之類的憑證,姜濯也沒有多想就拿了記事本過來。 冉億撕開一頁,神情嚴(yán)肅認(rèn)真,一筆一劃的寫下兩個字—— 【欠條】 姜濯:……??? 【今天是9月18號,姜濯向冉億借了兩百萬,冉億之前欠姜濯一萬八,所以現(xiàn)在姜濯欠冉億】 冉億轉(zhuǎn)著骨碌碌的眼睛仔細算了半天,最后還是用筆戳姜濯: “誒,你幫我算算,兩百萬減一萬八再除以二是多少?” 姜濯看傻子般的眼神:“你神經(jīng)病吧,我什么時候跟你借兩百萬了?” “哦對對對,差點忘了跟你介紹?!?/br> 冉億把姜濯拉到桌前坐下,按著他的頭,“小雪,你現(xiàn)在一定要仔細盯著這里看,千萬不要動哦?!?/br> 姜濯:“……” 冉億手心暖暖的,像秋天里的棉花糖,輕柔貼在他的臉頰。 傳遞到神經(jīng)末梢的滋味——很軟,很甜。 姜濯顧不上去搞清楚她這一刻又在發(fā)什么瘋,只覺得自己被某種奇怪的感覺控制住,思緒放空,忘了他們剛才在說什么,現(xiàn)在又要干什么。 冉億把手伸到包住盒子的外套上,用力一掀,賣力吆喝——“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姜濯的片刻走神瞬間被她聲音拉回,他垂眸,只見面前擺了一個塑料小魚缸,里面有條錦紅色的小魚游得正歡。 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冉億就在旁邊神叨叨的跟魚對話: “錢錢快看!第一眼一定要盯著他看!這個黑臉怪就是你的主人,你要認(rèn)清楚哦!” 姜濯:??? “誰是錢錢?” “這條錦鯉啊?!?/br> “……” 對于自己突然成了欠債一方,和這條看起來很喜慶的魚。 姜濯有點混亂。 “你等會?!彼钢~缸:“你說來還錢,就是這個玩意?” “雪雪,你真的不要小看錦鯉的威力!”冉億賣力安利加解釋: “導(dǎo)演系有個學(xué)生買了錦鯉后沒多久拍的片子就拿了獎,還賺了兩百萬!你看,我就只欠你一萬八,但我卻送了價值兩百萬的吉祥物給你,還給它取了一個好兆頭的名字。等你賺到兩百萬,扣了我欠你的一萬八,剩下的咱倆平分?!?/br> 她說得興高采烈,末了還拍拍姜濯的肩:“怎么樣,我是不是很仗義?” 姜濯:“……” 你怕是把我當(dāng)個智障吧。 冉億見姜濯沒說話,想他一定是被自己的智慧震驚了,于是沾沾自喜的打開手機計算器算賬,可算著算著,她忽然鼻尖一嗅。 “奇怪,我怎么聞到有榴蓮的味道?” 從小冉億就有一個特殊技能,只要家里有她愛吃的東西,甭管藏在哪,掘地三尺她都能給翻出來,所以冉家的零食從來都藏不住。 “好香啊……”冉億馬上忘了兩百萬的大項目,丟開手機站起來循著味道找。 很快,她停在宿舍的小冰箱旁邊。 打開冰箱門,白嘉然買的幾塊榴蓮rou靜靜躺在里面。 “好啊姜小雪!” 冉億正好也餓了,她不客氣的拿出一塊塞到嘴里,臉頰鼓成了小包子:“你竟然背著我偷偷吃榴蓮還不告訴我!” 一聞見味道姜濯馬上繞到旁邊,口氣嫌惡:“這么臭的東西你跪著求我我都不吃?!?/br> 冉億愣住:“……那這是誰的?” 姜濯懶懶朝陽臺看:“一個朋友買的?!?/br> 話剛說完,前方陽臺的簾子就被拉開,白嘉然倚在墻壁上笑得耐人尋味。 許是找到了知音,他故意風(fēng)sao的沖冉億的背影比心,姜濯冷眼看著,朝他無聲的發(fā)出一個滾字。 冉億根本不知道身前身后兩個男人的小動作,她只專心品鑒榴蓮,吃了幾口后終于忍不住問: “你朋友真的好會買誒,這個榴蓮水分足不說,口感還又甜又糯! 姜濯卻實在受不了這個味道,他又退后幾步,語氣不耐煩: “你能不能——” “小雪?!比絻|忽然抬頭打斷他:“你朋友男的女的?。俊?/br> 姜濯頓?。骸啊銌栠@個做什么?!?/br> “也沒什么啦,就?!比絻|有點不好意思:“很難遇見跟我一樣喜歡吃榴蓮的人,我想認(rèn)識他,而且沒經(jīng)過他的同意就吃了他的東西,我想再買一個還給他。” 陽臺上的身影瞬間變得風(fēng)sao起來。 像是挑釁,又像是炫耀。 “哦?!苯抗馕浚萑氤了迹骸八莻€人妖?!?/br> “而且非常討厭女人?!?/br> 白嘉然身形一頓,遙遙對他豎起中指。 冉億自上而下打量姜濯,良久才收回目光揶揄他:“沒想到你交朋友的口味還挺重。” “……” 話雖這么說,但冉億也知道在娛樂圈混的人性格形態(tài)總是千奇百怪的,所以也沒再多問。 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又問: “對了,你剛才叫我干嘛?” 她的眼神很清澈,除了疑問,看不到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