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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被銬住的人生。 一想到姜濯待會目瞪口呆滿臉無措的可憐模樣,冉億就忍不住蹲在姜濯床邊笑出了聲。 姜濯:…… 她沒病吧? 第一步,冉億先把姜濯的手和床角拷在一起。 姜濯閉著眼,很配合的送出自己的右手。 卡擦——手銬成功鎖好。 冉億興奮的搓手,到手的鴨子鐵定是飛不了了。 第二步,冰塊。 冉億輕手輕腳的去客廳,從冰箱里找到冰塊盒子,撬了一塊后拿在手里飛速往臥室跑。 要的就是這樣最冰的時候,透心涼,心冰涼。 回到臥室,姜濯一動不動,仍然在睡。 冉億深吸一口氣,不是現(xiàn)在,更待何時?! 指尖捏著的冰塊還騰騰滋著白氣,冉億想都不想就放到嘴里含住。 冰死了…… 她冰得直打哆嗦,趕緊實(shí)施計(jì)劃,先給姜濯一個透心涼的么么噠。 冰塊裹在嘴里,她慢慢俯下身,朝姜濯臉頰親過去。 可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等會—— 冉億想張嘴,可兩片唇分不開不說,舌尖也被牢牢的粘在了一起。 臥槽。 她瞬間反應(yīng)過來,冰塊把她的嘴粘住了! 這種蠢事她小時候經(jīng)常會犯,每次心急的去吃冰棍,都會被冰棍粘住舌頭,老半天扯不下來。 這個突發(fā)意外讓冉億開始方了,偏偏姜濯的身體這時候微微動了動。 她一著急,趕緊捂住嘴趴下,慌亂中,冉億想起了床下的小豬佩奇蠟燭! 算了冰不行來火吧…… 冉億彎著身子去夠蠟燭,手胡亂找了一圈終于摸到裝蠟燭的口袋。 她動作極輕的從里面拿出蠟燭,拿到眼前正準(zhǔn)備點(diǎn)燃。 可是,燭芯呢…… 芯在哪??。?/br> 冉億不甘心的扒拉著蠟燭,一不小心用力過猛,蠟燭斷成了兩截。 脆邦邦的,嘎嘣脆。 冉億心想不妙,忽然想起店員的話—— “我們這款適合三歲以下的兒童哦,蠟燭也是可食用的。” 她有些懵逼,仔細(xì)看蠟燭斷開的地方。 草泥馬是小餅干裹了層奶油粉做的?。?! “…………” 冉億忽然覺得幻想中的目瞪口呆和手足無措似乎更適合現(xiàn)在的自己。 她現(xiàn)在的姿勢很詭異。 趴在姜濯身上,或者準(zhǔn)備來說是騎在他身上,手里拿了一根斷了的手指餅干,嘴被冰塊粘得快凍麻了。 去你媽的冰火兩重天。 冉億要?dú)馑懒?,草草結(jié)束計(jì)劃,趁著姜濯還沒醒,她要趕緊收拾這一切狼狽的現(xiàn)場。 她一只腳收回來,準(zhǔn)備下床。 剛挪了一半身體,床上躺著的人終于懶懶的開了口: “表演完了?” 冉億身子一抖,應(yīng)激反應(yīng)的張開嘴,卻被粘住的冰塊狠狠扯住。 她痛苦的抱住嘴巴,說不出話,嗚嗚嗚的亂叫一通。 雖然冰也碎了火也滅了,好歹還有個手銬銬住姜濯了,就算現(xiàn)在計(jì)劃失敗,他暫時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樣的。 冉億放心大膽的坐在姜濯身上,捂著嘴,怒眉瞪他,嘴里吐詞不清的也不知在嗚咽著什么。 姜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你嘴里什么東西?!?/br> 冉億滋開一個嘴角,想試著看融開沒有,結(jié)果冰塊還很倔強(qiáng)的粘住她不放。 姜濯看明白了,輕輕笑。 他坐起來,被子滑落,上半身線條渾然天成的完美,沒有一絲贅rou。 冉億條件反射的往后退。 但很快,她驚愕的反應(yīng)過來——拷問靈魂的手銬呢?? 他怎么就這么坐起來了?! 姜濯似乎看出了她眼里的疑惑,從枕頭下抽出手銬,悠悠晃在指間: “道具手銬,這里有個扣,一按就開?!?/br> “……” 就不能給她一條活路嗎…… 冉億開始怕了。 她屁股往后挪,想逃。 但是已經(jīng)來不及了。 姜濯像抓個兔子似的把她拉到面前翻身壓住。 冉億慌了,手舞足蹈的指自己的嘴,表示想辯解,但說不出話。 姜濯眼底波光暗涌,他俯下身體,沒有預(yù)兆的把唇貼向了她。 冉億瞪大了眼睛。 唇間的溫度迅速升高,她能感覺自己的嘴唇被慢慢分開。 可才剛剛分開,姜濯的舌尖便霸道的闖了進(jìn)來,與她的交纏在一起,冰塊漸漸融化,散發(fā)著冰冷的寒氣。 冰塊很快全部融為水,混合著彼此的津液,互換到對方的口中。 半晌,姜濯抬起頭,舔了舔唇。 “有什么你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 冉億:“……” 她被這個霸道的cao作吻傻了,腦子有些斷片兒。 姜濯見她不說話,再次俯身,兩人胸膛靠在一起,緊密貼合著。 “你不說,那我說了?!?/br> 男人的聲音響在耳畔,似經(jīng)歷了真正的冰與火,暗啞火熱: “我已經(jīng)努力睡了,是你來招惹我。” 作者有話要說: 拉燈。 第26章 奶茶 姜濯眼里有一團(tuán)火, 冉億看得真真切切。 而這火,是她自己玩起來的。 兩個人第一次這樣緊緊貼在一起,只隔著一層布料, 輕輕一撕, 便可赤誠相見。 姜濯目光微斂,“準(zhǔn)備好了嗎?” 冉億只覺背后一股寒氣升起:“準(zhǔn)……備……什么?!?/br> 姜濯身體愈加下壓, 手指在她的臉頰慢慢玩弄,語氣輕佻:“你說呢?!?/br> “姜,姜小雪——” 冉億被撩得心猿意馬,滿臉緋紅,她知道將會發(fā)生什么, 可是她真的還沒有做好準(zhǔn)備。 聽說第一次都挺痛誒。 冉億怕疼,只能逃避著打斷他:“姜小雪,請你做個人, 馬上停止你的獸性行為!” “我獸性?”姜濯輕笑著撿起床上零散的道具:“冰塊,蠟燭,手銬……究竟誰比較獸一點(diǎn)?” 冉億:“……” 她張了張嘴,辯無可辨。 自己從里學(xué)來的這些套路確實(shí)太重口了些。 可她完全沒有要跟他那個那個的意思啊! 姜濯撐得久了,手臂有點(diǎn)酸, 他微微抬起身,可只是這么一動, 高度緊張的冉億便以為他要放大招了, 嚇得忙閉上眼,條件反射的往前瞎蹬, 口中求饒:“別啊,我怕疼!” “……” 求饒聲后,房間突然就安靜了。 一點(diǎn)聲音都沒有。 冉億偷偷瞇開眼縫,發(fā)現(xiàn)姜濯沒壓著她了。 她納悶的睜開眼睛,左右看看,這才發(fā)現(xiàn)姜濯坐在她旁邊,臉色鐵青,看起來有點(diǎn)痛苦。 “怎么了?” 姜濯忍著,卻又忍無可忍般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