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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的吸引了醫(yī)院里眾多路人的目光。 看到有人偷偷拿手機(jī)在拍,姜濯一言不發(fā),拖起冉億的手就走。 車停在地下停車場,一路走過來姜濯臉臭不說,直到坐上去關(guān)好車門和車窗,冉億還被他拽在手里動彈不得。 她掙扎著手腕嘟噥:“放開我,疼死了。” 姜濯松開她,冷笑兩聲:“這樣你就疼,動刀子你怎么不怕?你膽子這么大,還怕這么一點疼?” “……” 冉億雖自知理虧,但兩人一周沒見,回來后沒有半句想念就兇她,她莫名也不高興了,便話趕話的犟回去:“我樂意!我自己的臉我還不能做主了嗎?” 姜濯:“你的臉誰給的?你爸媽他們同意了?” 他的樣子像班主任訓(xùn)斥小學(xué)生一樣讓冉億十分不爽,整容的事她原本就在猶豫,今天過來也只是先做個咨詢,可姜濯現(xiàn)在的態(tài)度反而激起了她心底的逆鱗,她別過臉看窗外,悶聲賭氣: “我不用你管?!?/br> “不可能?!苯R上接了話,聲音冷:“平時任何事我都能由著你,但這件事不行,你想都不要想?!?/br> 他這么兇,冉億一聽鼻子直接酸了,嗚咽著指他:“你不講理!你明明同意了的!” “?”姜濯皺眉:“我什么時候同意了?” 冉億又氣又急,語速也變得沖動急躁: “你走那天我發(fā)海潮jiejie的整容新聞問你介不介意,你說她高興就好,為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俊?/br> 逼仄昏暗的車廂里回蕩著她上揚的尾音,滿滿都是小姑娘的埋怨和委屈。 冉億盯著姜濯,鼻尖被冷空氣凍得紅紅的。 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對方,姜濯眼底是漆黑的波光,慢慢又像化開的墨,變得深邃柔和。 許久,他終于打破沉默,平心靜氣的開口: “她能跟你比嗎。” 他聲音清冷低淡,一點都不像準(zhǔn)備哄自己的樣子。 冉億更委屈了:“我為什么不能跟她比?” “她只是我姐,你是誰?!” 冉億微愣,眼睛眨了眨:“我是誰?” “……”姜濯要氣笑了,“你說你是誰?。俊?/br> 冉億吸了吸鼻子,朝后視鏡里的自己看了眼,認(rèn)真答道:“我是冉億啊?!?/br> “……” 姜濯感覺這女人要整的不是臉,是智商。 他從車載紙巾盒里抽了張紙去擦冉億委屈巴拉滾出來的眼淚花:“你他媽是我愛的人,別人怎么樣關(guān)我屁事,我只在乎你好不好?!” “……” “聽清楚?!苯曇羝胶拖聛恚眢w俯向冉億,輕輕牽住她的手握在手心: “我不管外面流行什么臉,我只喜歡你這樣的,我不允許你傷害自己,如果你是為了以后演戲賺錢討好觀眾,那你畢業(yè)了我們就結(jié)婚,我養(yǎng)你?!?/br> 冉億這時的情緒已經(jīng)被姜濯一波一波的情話安撫好了,她猶豫了會,不好意思的解釋說: “雪雪,其實……我想整容也不完全是想討好觀眾的?!?/br> “那你想討好誰?!” 姜濯話剛問出來就反應(yīng)過來什么:“……我?” 冉億羞澀的點了點頭。 姜濯瘋了:“我整個人都給你了你還要我怎么喜歡你?” “不是你說的這個。” 想起那晚的激.情畫面冉億紅了臉,她咬著下唇,低頭擰了會手指才小聲說: “我覺得,就是因為我的臉太像高中生,所以——” 冉億聲音越來越小,像蚊子般擠出最后幾個字:“所以你對著我,才只有……三秒鐘。” ??? 車內(nèi)忽然蜜汁安靜下來。 冉億感覺自己又說錯了話,大氣不敢出一聲,不知過了多久,直到空氣中微不可察的有了男人的淺聲哼笑,那種窒息的氣氛才略松緩下來。 姜濯坐正,動作利落的發(fā)動引擎,拉手剎,單手轉(zhuǎn)方向盤將油門一踩到底。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輪胎與地面發(fā)出刺耳的打滑聲,冉億還來不及反應(yīng),車已經(jīng)瞬移出了停車場。 看著不斷攀升的時速表,冉億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抱緊安全帶: “雪、雪雪,你冷靜一點。” “你別想不開啊。” “嗚嗚,請問你要帶我去哪……” 姜濯很認(rèn)真的開著車,眼睛一直直視前方。 只是某個瞬間,窗外的霓虹燈影捕捉到了他唇角玩味勾起的笑: “有些事,是時候跟你重新來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各位,我雪哥開始飆車了,就問你們怕不怕?。?! (咳,這次是真的。 第39章 爸爸 下午六點半, 窗外已見暮色。 今天是15年的最后一天,小街小巷聚滿了人,城市里一片歡騰氣氛, 時不時可以看到升到空中的絢爛煙花, 告別舊年,迎接新年。 姜濯的車開到市中心最繁華的商業(yè)區(qū), 正值紅燈,他車停在路口等,不遠(yuǎn)處有很多年輕人手拿熒光棒準(zhǔn)備參加跨年趴,他們臉上由心散發(fā)的笑容感染了姜濯,他思忖片刻, 又看了看身邊的冉億。 她正眼巴巴看著外面的火樹銀花。 于是姜濯問:“想一起去玩?” 冉億視線收回,眼里閃著渴望的光:“可以嗎?” 姜濯打量了下周圍的環(huán)境,他們身處鬧市, 是人最多的地方,但有句真理道——最危險的地方,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找到距離他們最近的停車場,姜濯把車開進(jìn)去。 欄桿抬起,拿了臨時卡, 車慢慢消失在兀長的通道里。 姜濯原本下了飛機(jī)就打算給冉億一個驚喜,可打電話卻發(fā)現(xiàn)她人跑到了整形醫(yī)院, 一路追過去也沒來得及回公寓, 所以現(xiàn)在后備箱里還放著他的行李。 打開箱子,姜濯拿他的帽子, 圍巾,將冉億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 再走出來時,兩人從頭到腳都武裝的很好,天氣冷,他們這樣打扮倒也不算特別,與那些走在街頭的年輕人沒什么區(qū)別。 看上去不過就是穿多了點罷了。 冉億特別興奮,出了停車場就踩著小步往人堆里扎,跨年夜小商小販也特別多,熱鬧的大街上到處熒光點點,兩旁道路的樹枝上全掛滿了裝飾的掛燈,冉億跑到一個賣新年發(fā)箍的攤位上站住,選了半天,指著上面一閃一閃發(fā)光的粉色米妮發(fā)箍說:“雪雪,我想要這個!” 姜濯掏出錢包:“好。” 冉億馬上從攤位上又拿了一個藍(lán)的米奇給他:“不行,你也得帶,我們一人一個!” “……” 情侶發(fā)箍買好,冉億先自己帶好,然后認(rèn)真去幫姜濯帶,但姜濯個子高,她只能踮著腳往上套,加上帶了帽子,她試了好幾次都沒帶正,姜濯干脆攬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