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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并且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fā)清晰。齊天的背景或許就算沒有傳說中那么夸張,也還是超越了秦荔枝的想象,在得知事情唄強勢壓下的時候,她的心里除了松了一口氣,還是有點失落的,那個踢掉匕首的女孩,大概也被很好的保護了起來,之后也再也沒有見到,沒有想到,現(xiàn)在... 意識到自己可能有些莽撞了的秦荔枝不自覺地捋了一下耳邊的碎發(fā),突然想起了臨出門前自家母親的碎碎念,盡可能讓自己表現(xiàn)自然地開口道:“聽說有一位伴娘不是蘇落jiejie這邊的,而是新郎的后輩,有些好奇,所以過來打聲招呼。” 雖然寒暄的理由有些怪異,夏瑜卻沒有在對方的眼睛里看到會讓自己感覺冒犯和不快的試探和惡意,索性就把這歸咎于妹子的性格大概就是熱情自來熟地一型,也站起了身來,“你好,我叫夏瑜?!?/br> 如果說一開始夏瑜還會單純地覺得對方是因為爽朗的性子而和自己搭訕的話,在接觸了一陣之后,咳,雖然有些奇怪,好像對方只是很單純地...喜歡自己?不然誰會像一個認識僅僅不到半小時的人那么信任地一起八卦和吐槽那些家長里短,雖然這么想是有些自戀沒錯,但是,對方更不像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傻白甜呀;所以,是一見如故了嗎? “小瑜,和我在一起有沒有一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加個通訊號吧,怎么樣?”夏瑜竭力控制自己的五官,好不去讓自己表現(xiàn)得那么一言難盡,看著女孩帶著幾分期待的目光,終究還是認命地掏出了手機,果然就算再來一次,自己的身邊還是沒有辦法“桃花朵朵開”,反而是可以種一叢百合花了... “老太太,身體還是這么好呀?!辈芾咸隽朔霰橇荷系睦匣ㄧR,重重地拍在男人身上,“紅包包得不夠,今年我做的點心,可就一口都沒有你的份了,怎么著,寶貝女兒呢,藏得這么嚴實,怕我吃掉呀?!?/br> 夏清風看著兩鬢染霜的老太太,臉上諂媚的笑容就沒收起來過,“哪能呀,這不準備婚禮結(jié)束就到您家再蹭一頓,哪想到您這么想我...哎呦...” 聽著夏清風不正經(jīng)的腔調(diào),曹老太太只覺得手癢,又重重錘了兩記,別看老太太看著身子瘦弱,能顛得起鍋炒的了菜的人,力氣怎么著也比尋常人大一些,從夏清風吃痛的樣子就可以窺得一二,“得了,就知道你小子的打算,婚禮結(jié)束,曹申就和落落坐飛機去日本,你和小瑜晚上到家里吃頓便飯,我這里還要謝謝小瑜肯來做伴娘。” “您快別客氣了,我和曹申可是過了命了,這些年也承蒙您照顧,一家人,說什么謝不謝的...”曹老太太嘴里說著謝謝,身子的重心卻毫不客氣地移向了正攙扶著自己的夏清風,大兒子的婚禮終于讓老太太心里最大的一塊石頭落了地,老人家笑起來,眼角的魚尾,也搖擺得愈加輕快了。 “荔枝,剛剛?cè)ツ睦锪耍俊敝雷约依蠇屩皇橇晳T性地詢問,秦荔枝也沒有多做解釋,含糊了幾句也就順利過去了,看著自己旁邊空著的座位,心里咯噔了一下,“媽,我哥去哪兒了?” 拿起手提包的,對自家兒子的單戀史毫不知情的荔母有些好笑地看著自家面露擔憂的小女兒,神經(jīng)大條的在心里默默感嘆了一句兄妹倆感情真好,然后不緊不慢地開口道:“你哥說身體不舒服,回家睡覺去了,不放心就看定位,我看他喝了點酒,就讓他開著定位自己打車回家...哦,對了,快過來,帶你見位長輩,傅家的老爺子今天也過來了,看你姥爺?shù)钠?,兩個人可有得吵,你過去買個萌...” 剛放下心來的秦荔枝滿頭黑線地任由自己老媽拉著往前走,按捺住自己想要對著天花板翻白眼的沖動,這可是親媽呦,你女兒十九歲了,又不是九歲,沖著兩個吹胡子瞪眼的老爺子撒嬌什么的... “今天...很漂亮?!鞭燮鸫瓜聛淼念^發(fā),鹿檸大方地接受了身旁男子的贊美,眉毛好看地挑起,帶著幾分別樣的魅惑風情,“是嗎?那...今晚...需要我的房間號嗎?” 邵霖虛握著右拳不自在地輕咳了一聲,然后雙手做投降狀,“可別,我怕被你那繞地球兩圈的追求者聯(lián)合起來懟死。” 鹿檸低下頭,掩去了眼底的晦暗,復又輕啟雙唇,語氣輕快地說:“怎么?邵總不是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嗎?” 邵霖也仿佛之前的曖昧氛圍沒有存在過,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畢竟不是孤家寡人了,對自己要負責一點?!?/br> 其實曾經(jīng)蠢蠢欲動的心早就在一次又一次的拒絕里失去了跳動的動力,鹿檸知道,邵霖也知道,只要順應著做了所謂的一夜,情,不要說普通朋友,恐怕,連陌生人也沒得做,也正因為如此,即便過程再酸澀,她也一直慶幸著,深情錯付,卻沒有看錯人。 “我想在臨安再待一段日子,這兩年內(nèi)地的發(fā)展真的挺快的,前兩天去逛街,我差點連中心廣場都沒認出來...幫我找個向?qū)О?,要長得帥又溫柔說話還好聽的,沒什么事你就忙你的去吧,在這里還妨礙我獵艷?!?/br> 看了眼手表,邵霖輕輕嗯了一聲,然后開口道:“行,有事給我打電話...那條老巷子五年前拆遷,搬到了城郊的城建村,我偶爾會關(guān)注一下,他們過得還不錯...” 鹿檸抬起頭,自久違的見面后第二次直視對方的眼睛,還是那樣的深不見底,一不小心就會在自己還沒有發(fā)覺的時候深陷進去,良久,鹿檸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把手里的捧花給對方塞了個滿懷,然后在對方錯愕的目光里笑得燦爛,“總算有人把你套牢了,就祝你早日進城,修成正果?!?/br> “那就借您吉言啦?!迸趸ㄅc邵霖的穿著是截然不同的風格,偏偏兩者搭配在一起竟然毫無違和感,邵霖看著在陽光下笑容明媚的女人,嘴角也不自覺地上揚了起來;這個好姑娘,不缺真心對她的人,只是還沒有遇到一個值得她真心以對的人,這個人,終究不是自己。 看著男人走出自己的視野,鹿檸才轉(zhuǎn)身向飯館走去,看起來神色如常,卻難掩眼底的幾分失魂落魄,待自己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jīng)狼狽地摔倒在地上,腳踝處的隱隱作痛,終究還是讓她紅了眼睛,談不上多傷痛,眼淚卻像是終于能找個理由刷刷存在感,像打開了水龍頭一樣嘩嘩地向下流。 “那個...能站起來嗎?...”荔朗想,自己能將初遇記得那么清晰地主要原因,大概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見到一個女人哭得那么狼狽吧,哭得那么狼狽...又那么美... ☆、第四十八章 解藥 夏瑜覺得自己對男人的第六感太低估了,尤其是一個女兒控的閱歷豐富的老男人,咳,不然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