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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真的很好,好似一切都是自由的?!陛d澄臉上帶著笑容說道。 “那謝謝載澄了?!睒s壽微笑著說道,走到馬的身邊伸出小手撫摸了一下他的腦袋,這馬兒說不出的溫順之感,確實學會了騎馬,出門要方便的很好,可是自己這輩子能夠出宮多少次呢? 載澄一下躍到馬上,騎了幾圈,小小的人兒在馬上,卻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感覺。 榮壽微笑看著載澄,臉上帶出了笑意說道:“不知不覺載澄已經(jīng)長大了?!?/br> 看著載澄騎馬,騎出了一身汗,瓜爾佳氏便讓載澄去洗漱,然后拉著榮壽進了閨房之中,這閨房里面四個護衛(wèi)可就不敢進去了,他們也沒有要進去,因為心里清楚還有徐嬤嬤在呢。 榮壽自然知道自己額娘要問自己什么,可是又顧忌徐嬤嬤在,無奈嘆口氣看著自己額娘說道:“嬤嬤不是多嘴多舌的人?!?/br> 瓜爾佳氏倒是意外,自己女兒竟然能夠策反了慈禧身邊的人,微笑說道:“我看你之前還和白爾達家的公子下棋呢,宮中除夕宴也是他答對的你的題,今日又怎么遇到了,跟我說沒關系,我可不信?!?/br> “額娘,我才多大啊,你想些什么呢?”榮壽無奈說道。 “跟額娘還害羞了???”瓜爾佳氏無奈說道。 看來在不說自己額娘就真要誤會了,馬上義正言辭的說道:“額娘!你不要亂想,我們只是能夠聊得來的朋友而已?!?/br> 沒想到榮壽竟然會神色如此嚴肅的解釋,瓜爾佳氏微微一愣,點點頭說道:“那就好,你在宮中婚姻大事不在額娘手中,不過以慈禧對你的**愛,斷然不會虧待你。” 是啊,她的婚姻注定不能掌握在自己手中的,想起林義,心中一陣苦澀,說道:“額娘,我走的時候放在你這的那個鴿子還好嘛?” 瓜爾佳氏卻有些意外,這都四年過去了,自己女兒怎么問起這個來了???莫不是喜歡上那個送鴿子的人了吧?有了這種想法之后,瓜爾佳氏心中閃過一抹恐慌,這怎么可以?那是土匪窩里面的人,而她是公主! 看著自己額娘臉上變化的神色,榮壽倒是有些不解了,微微拉住瓜爾佳氏的手,問道:“額娘,怎么了?” “榮壽,你老實說是不是喜歡那個送你鴿子的人?”瓜爾佳氏面色嚴肅的問道。 心里面咯噔一下,自己額娘還真是敏感,也對,要不然她怎么可能做的穩(wěn)這恭親王福晉的位子呢?然而瞬間就收斂起了自己的情緒。 有些生氣的皺眉,說道:“額娘,你今天是怎么了?。恳粫f我喜歡白爾達溫嵐,一會又說我喜歡送鴿子的?!?/br> 看到自己女兒生氣了,瓜爾佳氏心中閃過一抹無奈,拍拍榮壽的手背說道:“額娘只是關心你,好了,不生氣,額娘不該亂猜測的?!?/br> “額娘,你放心我知道你是關心我,可是我從八歲進宮之后就知道,我根本就沒有自由,既然心中清楚,我又怎么會去喜歡一個人?”榮壽反問道,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注定了一生都身不由己的,然而喜歡上一個人確是無法克制的。 不管發(fā)生什么,只要和他在一起,就是開心的,因為兩人在一起的甜蜜,可以自動讓人忘記很多痛苦的事情。 瓜爾佳氏聽著榮壽的話,心中一陣心疼,眼眶都有些紅了,說道:“額娘不中用,不能為你謀劃完這一生。” 看著自己額娘紅了的眼眶,心中也不自覺的疼了起來,正所謂母子連心嘛,微微一笑說道:“額娘,你別為我擔心,我自有我的分寸,不會讓自己難過?!?/br> 母子兩人說了幾句體己的話,便去前廳吃晚膳了,一家人依舊吃的歡樂,榮壽也沒有提明日回去的事情,想著明天再說吧,免得破壞這美好的氣氛。 晚膳過后,榮壽站起身說道:“阿瑪,女兒有些事情想問阿瑪,我們去書房談好嘛?” “好啊?!惫вH王說道。 榮壽站起身,也沒有阻止護衛(wèi)跟進來,然而要進書房的時候,榮壽還是吩咐道:“你們在外面等著就可以了?!?/br> 眾人面面相覷,可是想想慈禧對榮壽的**愛,而且那還是恭親王的書房,也不是隨隨便便能進的地方,還是乖乖的停下了腳步。 榮壽跟隨著恭親王進去,看著自己父親,表情有些凝重。 恭親王看著榮壽凝重的表情,也跟著嚴肅起來,問道:“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阿瑪,我想問您野狼寨的事情,是不是您做的?”榮壽表情凝重的看著恭親王問道,眼神緊緊盯著恭親王的眼睛,眼神之中不由得帶出了一抹希冀,希望這件事情不是自己阿瑪做的。 恭親王想了想好想是有這么一件事情,可是又不太確定,問道:“就是那個當初綁走你的土匪?” “不是野狼寨綁走我的,是另外一批土匪,您快告訴我,您是不是讓人殺了野狼寨的人?還讓人放火燒了野狼寨?!睒s壽有些焦急的拉著恭親王的胳膊問道。 自己這個女兒一向沉穩(wěn),這點恭親王還是知道的,看著她情緒失控,表情也嚴肅起來說道:“身為公主你怎么還為了土匪質問起我來了?你也別撒謊,真當我看不出你那點小心思嘛?你眼珠子轉一下我就知道你想什么?!?/br> 榮壽咽口口水,神色有些慌張。 看到這樣的榮壽,恭親王更加不悅了,他剛剛不過試探一下自己女兒,沒想到她的女兒還真騙了自己,為的就是給那群土匪開脫,眉頭緊皺問道:“當初綁走你的就是野狼寨的土匪對不對?” “阿瑪,你真的殺了整個寨子的人嘛?”榮壽近乎絕望的問道。 “那群劫匪為非作歹也不是一兩天了,全部殺了也是造福了那條路上來來往往的百姓,你竟然還敢跟我撒謊去包庇那些劫匪。”恭親王生氣的呵斥道。 說來,她還真不覺得野狼寨都是好人,那土匪頭子一刀砍死許嬤嬤的畫面還在腦中揮之不去呢,可是他們也是為了生存,這世界上哪來絕對的好與壞,對與錯呢?雙手緊握問道:“阿瑪,所以你真的殺了他們?” 恭親王深呼吸一口氣說道:“那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也懶得和你計較了,確實是我讓人剿匪的,不讓你胡鬧所以才沒告訴你?!?/br> 聽到這話,榮壽整個人都好似被抽空了,那是一種無止境的絕望,腳下一個踉蹌竟然直接坐在了地上。 看著面色慘白坐在地上的榮壽,眉頭更加緊皺了,蹲下身來將榮壽扶起來,說道:“芳茹,你是怎么了?單獨找我來,就問這么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榮壽扶著自己阿瑪起來,眼眶之中已經(jīng)滿是眼淚了,聽著恭親王的話,榮壽嘴角滑過一抹苦笑說道:“怎么會是無關緊要的事情?!?/br> 看著榮壽這個樣子,恭親王眉頭緊皺說道